房门外闪过一个人影,轻敲起门来:“小姐,小姐。【】佩心小姐!”春花轻敲了好一会儿功夫,这佩心都没出声,又重新引声高喊起来,“佩心小姐,佩心小姐,你在里面吗?”
“什么事?”佩心一听是春花的声音。
“佩心小姐,你睡了吗?”春花试探性的问。
“你进来吧!”佩心一向宽和对待下人,这春花虽然是大娘身边的人,但不顾面子也要顾顾里子。
听到小姐喊自己进去,春花怯怯地进来,也不敢正眼看佩心,低低地说:“佩心小姐,奴婢想离开容府。”
听到春花说出这话来,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春花是大娘从娘家一起陪嫁过来的,到死也是不能离开的。除非得到大娘的首肯,必竟她是大娘的人,“春花,离开容府?”佩心不明白,这好好的,大娘对她也非常器重,什么场合都会带着她,什么事又都经过她的手,她这样说,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佩心见她穿着平常的常服,头低低地,身体表现的弧度非常的底,平时她的表现与今天真是前倨而后卑:“春花!”佩心见她没有回答,更认真地问她,“离开是什么意思,是以后都不回容府。”
“佩心小姐。本来奴婢是大夫人的人,可大夫人最近因为大小姐的事,气得都病了,整天的不管事。脾气也变坏了。奴婢想跟夫人提提,可夫人还骂了我一顿,奴婢怕是到死也不能离开这容府了。”
“春花,你既然知道到死也不能离开,而且你日跟大娘做的事情,连大娘都不放你走,你认为我会放你走吗?”佩心温和的说,也不加指责。
“佩心小姐,佩心小姐。你一定要救救我,一定要救救我。”春花跪倒在地上,不住地磕头,声泪俱下的说,“佩心小姐,奴婢知道这些年我一直对不住你,可你也知道我是奴才,只能听大夫人的意思。本来我是阮家的奴才,是不应该求你去的。可我知道佩心小姐心底善良。再加上如花的事情,让我想着让佩心小姐替我做主,当然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小姐做为交换条件。”
“你是大娘的人,一向对她忠心耿耿,我怎么知道你使得是不是反间计。”佩心问。
“佩心小姐你大可放心,奴才今年二十有八,比大夫人小九岁。我是十八岁进的府,当时跟了大夫人后,发现大夫人行事偏激,心场狠毒。”
“你怎么就想到要离开。”
“奴才两年前认识了杨宪,发现他的善良,他对我很好。我已经怀了他的骨肉,我想和他成亲,为了孩子。我必须离开容府。”
“杨宪,那是好事呀!等我爹回来,我跟他说声,让你们成亲就是了。”
“佩心小姐,你心底善良,不是每上人都心底善良的。你要知道,这大夫人,我知道她很多的秘密,她是不会放过我的。”
“杨宪跟着我爹也月几年,这事业刚刚有点起色,听我爹说宫中的娘娘们都很信任他。你跟他离开他同意吗,他是不是也跟你一样想离开。”
“佩心小姐,他还不知道我有了身孕。佩心小姐!”春花起身往外探,看看外面确定无人后说,“佩心小姐,我知道这绿茶死后,你下令,不准开这后门,后门也有人二十四小时把守,这大夫人平时除了睡觉外一般都离不开我,以她的权势,她必竟会全城搜我,我就算离开容府,我也离不开京城。这大清的法,容家的规。奴才们是没有身份证明的,无身份证的人是在晚上18点后就不准离开城门的,这还要小姐帮我才能离开。我时常听杨宪说小姐的为人。相信春花不会看错小姐的,杨宪不会看错小姐的。”
……
今天这守城门的是洛家的三公子洛柏森,洛柏森是洛家的三少爷,并非洛家大夫人和二夫人所生,他的出身低,官职自然也小,为了锻炼他,他被派到京城的东门守城。这所有离京的人大多是要从东门出入。佩心特意挑了这一天。一入深夜,就单身驾着马车,未到城门口就事先打起了招呼,“柏森。今天是你值夜班?”
“佩心,你这么晚了,是要出城吗?”平时这佩心都不会深夜出城,今天居然一人驾马车出城,出城为什么不骑马而是驾马车,难道车上有人,但又不好搜查,必竟是熟人。
“我晚上睡不着,想出去走走,散散步。你也知道子豪的失踪,绿茶的死对我打击很大。”
“佩心,我知道我大哥还没找到,你担心我大哥,可我们大家都担心。你要好好保重。相信我大哥肯定会没事的。”柏森深信他大哥尚在人间。
“那你要小心。不要去太远,差不多就回来吧!”一个单身女子在城外,什么都有可能发现,危险系数是很高的。
“好!驾!”佩心驾着马车缓缓地通过城门,一出城门,就看见城门被关了起来。关门的吱吱声极为低沉。
一离开城门不远处,佩心就大赶起马车来了:“春花,你坐稳了。”怕阮珍珠事后发现来追。
佩心驾了马车行了大十分钟,佩心隐约感觉到有人一直在后面追赶。立马驾快了马的速度,但必竟是马车,行动缓慢,又加上天黑,快起来也有速度。
...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