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心往这象牙钗上细细看,有着云朵的纹路,但纹路上的云朵却是倒旋着,未按原来的逻辑,把手指轻轻一放,触碰到这云朵如小指甲大小的一块白色的小宝石,在火光的映照下它居然幻变成蓝色,平时皆是白色。【】这样轻轻一扣,这宝石就缓缓向旁边打开,怪不得这支钗奶奶都不让人碰,原来其中有这个小小的这秘密在。居然有个小小的缝隙暗格,用细针轻轻挑拔这如丝般的一条足有20厘米长的薄丝,轻轻往水中一放,这就舒展成了一块轻薄蚕丝手帕,那帕上洋洋洒洒的写了数百来字。
佩心: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奶奶恐怕已经不在人世了。这阮珍珠确实狠毒,这是奶奶此生最大的错,这当年为了重振容府,硬是以死相逼,让你爹娶了她。也不会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你出嫁后不久,有一天,我为了一块蜀锦去找阮珍珠,结果让我碰上了大学士府的阮柱正往阮珍珠的房间去。我就好奇地悄悄跟着他。他一到,阮珍珠就打发掉了所有的丫环,家仆,连春花都不让留下。还把门关得死死的,我就更好奇了,把耳朵贴在她的窗户上竖起着听,结果让我无意中听到了这样的对话。
“阮柱,事办妥了吗?”
“办妥了。用的手法跟十年前对陶斯碧的手法一样,不露破绽。不过这药下的分量好像多了点,当年药陶斯碧可用了差不多七年,这废太子那按这药量,用个不到一年就可能会发作。但这药出自深山猎户用所,连对老虎用了,也不会留下痕迹,所以这药名也叫骨无痕。”
“这八爷这好强,野心虽大,就是不够当机立断。这样会连累到我们阮家。这他这样,只能是我们帮他一把。”
“这孔顺文一直在追查绿茶的死,想解开他与佩心的误会。为了破案,居然一个自由经商的人居然花了十万两银子买了个步军统领,还是个副的。真是用心良苦。放着好好的宰相千金,统领千金不要,偏偏还妄想着有朝一日跟佩心再破镜重逢。”
“这夫人放心,属下做事一向干净利落。量他也查不出什么来。如果真有什么事地话,属下也会一力承担,不会连累到夫人。”
“阮柱,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如果不是你我的门户不对,我又偏偏对容无器动了情,这我们早就是夫妻了,怎么说,你也是锦玉的亲生阿玛。你要为了我,为了锦玉好好的。这些年,我对容无器也是死了心了。反而是你倒为我能生能死的。你放心我到时会想办法,让我们一家团聚的。我给你的那些个银两你已经在关外买好了地皮,房产,找了仆人,家佣了吗?”
“全办妥了。就等八阿哥一登基,这八福晋把锦玉一赐死,我们就来个狸猫换锦玉,把锦玉带走。之后再也不再回来京城,过上与世无争的日子。”一想到这样的场景画面,这阮柱的脸上总是不经意间露出甜蜜的笑容来。
这阮柱比你大娘小两岁,从小就跟着保护阮珍珠。这你大娘我很了解,以她的个性,她是不会到关外去过苦日子的。只是怕八阿哥登基不了给自己留着的退路。你大娘就一次一次利用他对你大娘的一往情深,而让他心甘情愿的做她的帮凶。可恨这些奶奶都苦无证据,无法指证于她。
那天后,她发现了我的神情不对,她又问了丫环,仆人。知道了我有可能到过她的房外。她就不断的试探我,我只能装傻充愣,刚好借个摔倒的机会就假装失心疯。
看了这封信后,佩心整个人都呆在那里,一步未挪动。实在是无法相信这件事情的真相居然是这样。这娘的死居然是阮珍珠的处心积虑,刻意安排。这绿茶的死亦是她的谋害。眼泪经不住夺眶而出。
“大少奶奶,孔老爷来了!还带了圣旨,说要带走老爷!”雨伞神色慌张地疾疾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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