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容府,阮珍珠轻敲房门,“佩心,我能进来吗?”显得礼貌有度。【】
“大娘,请进。”佩心把已经研磨好的药上到了这洛子豪的额头上,这洛子豪闻到佩心身上的桅子花香,就凑上来,嘴里喃喃自语,“佩心,佩心。这是佩心的香味。”
趁着佩心不注意,重重的把唇压上了佩心的唇,对这触不及防的举动。刚好让阮珍珠看个正着,她正偷偷捂着嘴笑,“佩心,这傻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不傻嘛!”
“哎哟!”佩心直接一个巴掌拍到洛子豪的头上,洛子豪重重的喊,“疼,疼。”
看到这洛子豪整张脸都抽搐起来,露出痛苦的表情,佩心也心疼不已,心疼地说,“好了,好了,不打你了。以后再也不打你的。来,喝点粥!”佩心把一勺子鸡丝粥递到洛子豪的面前,这一哄,他也安稳了许多,也不哭也不闹了。仔细为他诊过,脉络全正常,就是神智有点不太清楚,也没被别人下药。但好像有些神经被封住了,不知道那个神经被封,内力也不能帮到忙。
“佩心,你爹还没有下落。我想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我想出去再找找。你看呢!”阮珍珠不知道佩心知道多少?试探性的问。
“大娘,这爹,应该会没事。你也不用太担心。大娘,你还是要紧盯大学士府,这大学士已经发话了,一定要抓到爹,不然他是不会让人撤离容府的。你看看,这府外都是孔顺文的人。”
“嗯!这孔顺文!还算是你的旧相识,一点礼貌也没有,对我都是推推搡搡,呼来喝去的。以前倒对我客气的很。”阮珍珠突然感慨起来,想起因为丈夫的失踪让原本对他客气的人都变得对她极为不尊重,眼泪又扑簌簌的下来。
佩心看到这忙安慰道,“大娘,你不要伤心了。没必要为了一个外人让自己伤心,我们必竟是一家人,无论发生过什么事情。你也要振作,必竟我爹还会回来的。只是时机还未成熟。这家里也都是你撑着,这些年你也很不容易的。这锦玉姐姐就快要生产了,你会有得忙的,只是我要照顾子豪,不能分身去照顾姐姐,不过我想过了,等子豪稍稍好一点,我就去看姐姐。大娘,你说好不好。”
“那是最好不过了。”阮珍珠很是高兴,这庶女因为她娘的的事情,她对她是极为苛薄,但她却对她十分的宽容,虽然时常的顶个嘴,但对她的尊重也是有的。她忙擦干了眼泪,笑说,“佩心,如果大娘以前有做过错事,这错事是不值得原谅的。你会放过大娘吗?”看她真诚的眼神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里面有着各种复杂,有忏悔,有真诚……
“大娘,你说的事我大概也知道是什么事,仇大仇深莫过是杀母之仇。”佩心淡淡的说,这阮珍珠一听,吓了一大跳,这丫头已知道了,这跳的速度跳得更激烈了。佩心接下来说得话,让她听的不是很明白。
“大娘,我不知道当时你有多恨,但我相信你当时也是一时激动,之前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没有办法改变。我希望你以后就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这爹当说他见你的第一面时,清纯,漂亮,特别是嘴巴像抹了蜜似得,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直到失踪前还时常的提起你以前的形象,大娘我知道你对我爹是有真感情的,我希望你以后也好好待我爹。好不好,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必竟这我们还是一家人,还要好好的一起生活的。”佩心说出一番话来,这阮珍珠都不知道这佩心是傻,还是……总之特别是他说起容无器对她以前的定位,她不胜感慨,说,“佩心,我知道了。大娘也是有苦衷的,但如果以后你知道了什么,希望你能给大娘一次改过的机会。看在你姐姐,你爹的份上。”
佩心此时此刻也只能稳住自己,这绿茶的死,这娘的死,也只是奶奶的片面之词,这又没有其他的证据,这奶奶一时清醒,一时糊涂。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只能顾忌眼前人。再看,再说。
“大娘,在我眼里,从小到大。你都是那么骄傲,不过你对我的好,我也记着。比如,小时候,我把我爹的砚给弄破了,他打我,是你帮我挡了打,还给我银子买糖吃,这些我也记着,我从小就很羡慕锦玉有个疼她爱她的娘。”
“佩心,你如果愿意,以后你就把我当成你娘,你亲生的娘,好不好。”
“好!不过,大娘,既然你都是我娘了,有件事,你能不能如实相告。这件事可关系到大清的安危与容家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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