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布满了厚重的黑云,望月施的是驭伞术,只见一把把红伞,绿伞,黄伞五颜六色的伞悬在空中,那些伞的伞尖为银针,伞柄为狼牙棒,旋转着朝翦燕削去。
翦燕手执双锏,吃力地劈开那些旋转的伞,这些伞连绵不绝地飞过来,似乎无穷无尽,他想上飞,这些伞都从上罩下来,想向下飞出,这些伞又围堵在下面,天空中满是伞面撕裂的“嗞啦”声和锏击伞骨的“叮当”声。
上官静对楚洛灵说:“望月用这种车轮战肯定是想耗完翦燕的血气。”
楚洛灵却问道:“她这样不见断地施法也是很耗费灵气的。难道她想赌一把看谁的血气和灵气先耗完?”
翦燕也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施了个隐形神通,消失不见。
望月顿时停了下来,四周一片死寂,飘散的布条和断裂的伞骨充斥在她周围,她施了天眼神通,环视着周围。
上官静和楚洛灵都捏了把汗,她们都知道对于修炼,修为低的无法制伏修为高的。在神通上翦燕的修为绝对要比望月高,所以他隐形后只有比他修为高的施天眼神通才能看见他。
突然望月转身向后掷出了一把伞,只见天空中凭空出现了一道血迹,翦燕现出了原形,苍白的脸颊被划了一道血痕。
上官静他们都大吃一惊,没想到望月的神通会这么厉害。同样吃惊的还有翦燕,不过他马上冷静下来执双锏像望月刺去,修仙的一般避免和炼魔的进行近身战,但望月并没有向后退,她右手执伞,硬生生挡住了翦燕的双锏。
上官静更加吃惊了,翦燕那一锏足有千斤之力,要是她的话早就被打趴下了,看来望月平时还真是深藏不露。
翦燕和望月在树顶上一刺一挡,一击一拦,望月手中的伞时而收紧,时而张开,翦燕不得不时刻小心被傘尖刺伤。
翦燕加快了进攻的速度,望月有些应付不了了,他找到一个空当,一锏击在望月的手腕上,望月痛得手一松,伞从手中掉落,她连忙一边掷了几把飞伞一边向后退,翦燕劈开了那些伞,径直向望月刺去。
忽然一阵狂风呼啸而过,只见掉落在树上的伞骨沟随风而上飞到了翦燕周围,望月施法,大喊一声:“收!”那些断裂的伞骨都拢到一起,组成了一个铁笼,翦燕被困在里面,身体都被密密匝匝的伞骨缚住。见翦燕被困住后望月腿一软,显然这“多闻伞阵”耗光了她的灵气,她挣扎着飞去摘那最后一块璧。
上官静安心下来,对楚洛灵说:“桃源赢了吧。”
楚洛灵微微一笑,突然脸色大变,她站了起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说:“翦燕怎么不见了,是隐形神通吗?”
上官静连忙将左眼覆上一层冰晶,大叫:“不好,那是遁术!”
望月刚要摘下那璧,突然感觉到翦燕出现在她的身后,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还没来得级回头后背就被翦燕用双锏重重一击,她猛地吐了口鲜血,翦燕抓住她的胳膊,扯下了她腰带上的两块璧,将她一扔,然后飞上树梢取下了最后一快璧。
望月从树上直往下掉,观众席上的学生都尖叫起来,幸好枫林的大夫眼疾手快,飞过去接住了她,将她放到了担架上。
翦燕一边向下飞,一边将三块璧拼到一起,三块璧合拢后瞬间化成了一道闪着金光的游龙,这条龙盘旋着冲上云霄,只见空中黑云消散,一道阳光破云而出,疏忽间天朗气清起来,,桃源的学生则都面带愠色地站起来准备退场,不过枫林的学生也很少有欢欣鼓舞的,大部分都不可思议地看着翦燕,翦燕对他们的目光视而不见,面无表情地躺倒了担架上。
中午上官静她们就在枫林学院吃的饭,枫林的“沁园春”食堂今天做了好多饺子,麦唐说:“原来北方冬至日是要吃饺子的,我们南方怎么没这习俗。”
吃饺子的时候她们都在议论着这场比赛,不过议论最多的还是翦燕。韦琳说:“没想到那个翦燕这么冷酷无情,他居然直接把阿望从树上扔下来。”
夏十二说:“对对,要不是枫林的大夫反应快,不然她从那么高的树上摔下来不死也得残废了。”
麦唐说:“阿望现在还在杏林堂躺着,不知道吃了没有。”
上官静说:“那我们待会儿给她带点粥去,她受伤了应该只能吃流食。”
吃完饭后她们穿过了一片只剩树干的杏林,到了杏林堂只见望月正坐在床上喝粥,孙上天正坐在她床前,她们都奇怪着他,他马上站起来说:“我是翦燕所在班级的班长,我们班对翦燕同学的所作所谓感到很愧疚,所以我就代表全班来看望一下望月同学。”他说完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笑的时候小眼眯成了一条缝。
上官静她们见孙上天这么用心也都没责怪他,相反,因为他长得胖胖的,给人一种很亲切的感觉,他们很快就聊了起来。聊了一会儿后,孙上天说班上还有事,要先走一步。而上官静则趁着单独送他出房间的机会马上问道:“你知道那个女生的名字了吗?”
孙上天也毫不忌讳地冲她一笑,说:“知道了,楚洛灵。”
晚自习上全班都在“唰唰”地写作业,教室内鸦雀无声,上官静忽然听到外面有争吵声,那声音很小但她还是听得很清楚。
范建训斥道:“看你给我选的什么人,当初就该把楚洛灵放在最后一个,亏我还把仙丹给了她。”而冯坤则在一旁连连道歉。
望月就坐在上官静后面,她肯定也听到了,她拿出小铜镜看了看望月,只见望月依旧在做她的作业,似乎没听到任何声音。
她明白望月的神通为什么突然这么厉害了,原来是吃了仙丹,不过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们万万没想到翦燕在比赛前练了遁术。
一些同学听范建这么训自己的班主簿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儿,虽然平常不喜欢班主簿的管束,可毕竟也是自己班上的人。
这次比赛输了后桃源的学生并没什么大的反应,都没有怪望月,反倒是博士们,毕竟这届桃源没有了免考名额,在和枫林的竞争中也处于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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