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默平日里爱耍阴招,所以今日他被人耍了阴招,他也没有多生气,而是躲开了肖央的暗器,赞了句,“来了个会使阴招的?”
张琪之见肖央的暗器刚刚逼得吕默没有站稳,他忽的笑了,自信又得意的回了吕默一句,“和你一样,不过却比你强多了”
吕默闻声双眸暗暗扫了一圈众人,和张琪之站在一起的两个少年,应该是皇室里很受重视的权贵,虽然庄亲王也是皇室子弟,可是远远不及这两位意气风发,想来是胤禛的两位皇子。
哼,胤禛倒也真是舍得,竟然能叫自己的儿子也来和自己对峙,也罢,今儿既然来了,待会就一并收拾了,也该叫胤禛尝尝失去的滋味。
只是刚刚射出鬼门红叶的男子是谁?
他相貌英俊,如勾如勒,难不成他就是江湖传言的洛青山少主,肖央本人么?
他不是传说中的采花大盗么?
不是专门做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怎么今儿个会亲自来这里?
难不成洛青山也以投奔了朝廷去了?
吕默只觉得惋惜,好好的江湖帮派,怎么就这么不开眼?
不,还是自己得问问才行,否则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吕默想到此处双眸带着光芒,睨着肖央问,“我瞧着阁下的暗器是洛青山的独门暗器鬼门红叶,难不成洛青山也和朝廷勾搭上了?”
肖央见吕默是个识货的,他含了含笑,眼神如此轻蔑却也透着这么多天,一直抓不到吕默的厌烦感。
说道,“洛青山从前做的是杀人的营生。但是现在专门的劫富济贫,顺带着帮朝廷抓铺要犯,你难道不知道吗?”
吕默闻声确定了肖央的身份,他顿时心里各种的惋惜,若是这么个帮派归于我自己就好了
只是如此竟然归于胤禛?
惋惜,惋惜的吕默笑哼说,“哼哼。没有想到这样的朝廷你们也能如此愚忠。还真是叫人大开眼界啊”
弘历和弘昼闻声眼神愤愤的看着吕默,其实从一开始并不知道关于吕默事情的始末,但是从今儿皇阿玛叫自己来帮忙开始他们心里也就知道了个差不多。
十七叔是被他所伤的。从张琪之的语气中就知道,他是个专门耍阴招的小人。
而且,他满嘴里说的应该是和反清思想有很的的关联,他是谁?
姓吕?
反清?
难道是吕家的后代吗?
怪不得。之前皇阿玛和额娘她们都担心的不得了,原来事出有因。因果就是吕默这个小人。
弘历自小在康熙爷身边长大,对于大清朝的钟爱向来真传与康熙爷。
所以当他听到了吕默的话里话外,他自是忍不了,指着吕默斥道。“少废话,今儿小爷就要让你知道知道,你所谓的这个朝廷。是你轻蔑不起的。”
弘历话至此处拔剑而出,肖央见弘历来势汹汹。他也不怕,自和弘历交起手来。
院子里马上开始热闹起来,侍卫们开始对付那些小兵,跟着吕默身边的虾兵蟹将,虽然没有武功很高强的人,可是有些武功的人,也不是等闲之辈。
所以皇宫里的带刀侍卫对付他们也不是很容易,只是不一会院子里乱成一团,你攻我守,互不相让。
而吕默则就没有那么好对付了,只见弘历挥剑斩去,吕默则左右闪的急,根本没有伤到他丝毫。
弘昼见他四哥并未占得上风,他义愤填膺,跃身而起,一跃纵到弘历身边给弘历做起了帮手。
只见两兄弟齐心协力,一起攻守,吕默被弘昼的青泉剑紧逼而退,只见弘昼招招致命,可是吕默却守的牢固,并未叫弘昼击中实处。
肖央见两位阿哥的身手还真是不错,只是吕默也不是吃素的,所以他们还未必是他的对手。
肖央素来看不得人家欺负小孩子,他忍不了了,纵身一跃,开始和弘昼,弘历两兄弟一起围攻吕默。
带刀侍卫们有的受伤倒地,有的正恋战不断对手被击倒,吕默和肖央等人围战了好几个回合,他虽然没有占下风,可是未必是这个肖央的对手。
肖央果然不愧是洛青山的少主,他的武功不亚于吕默,而张琪之眼看着肖央等人围攻有了成效,他也不单看热闹了。
忽的跃身而起也加入了战斗中,弘历,弘昼,肖央,张琪之四个人一起围攻吕默一个人,虽然有些以多欺少,但是介于这个吕默也实在可恶,所以几个人也没有任何不好意思,全是拼了命的和吕默大战着。
而莫矣虽然没有加入战斗,可是他也没有闲着,他这个时候,趁着大家都在忙,他赶紧的转身投入到寻找曾静下落中。
按道理说,曾静是自己的岳父,此时此刻没有人比他更希望他平安无事了。
他很想杀了吕默报绑架岳父之仇来着,可是公子说必然要活捉他,否则一切就都前功尽弃了。
吕默转身到了屋子里,可是屋内一切从简,一览无余,根本没有岳父的踪影。
而院外,吕默被张琪之和肖央缠的脱不开身,他左有弘历,右有弘昼,前有张琪之,后有肖央和胤禄。
他这还是第一次觉得是遇着对手了,所以有些讶异,没有想到这几个人齐心协力起来,自己还真未必是他们的对手。
吕默正想着如此逃脱,就见肖央和张琪之等人联合用了全力要至自己与死地。
忽的吕默纵身而起,飞出几步远,将弘昼和弘历等人甩在了身后,张琪之见见状丝毫不逊色,纵身跟上吕默的脚步。
与他在一次开始周旋起来,肖央和胤禄也不示弱,可是他们都差点忘记。吕默是个玩阴招的祖宗。
就在大家以为要得手时,只见吕默忽然从袖中撒出一把白色的药粉来,众人见状忙的别开头,捂住鼻子和嘴巴生怕中毒。
而肖央见状得意而笑,借故要逃走,张琪之见状冲着空中喊道,
“收网”
一直在墙头上等候的人忽然听见张琪之的命令。两个人一起扯着渔网从天而降。
肖央本来要越墙而逃。没有想到竟然撞进了渔网里,他被俘虏了
魏贤虽然之前很不乐意做渔网捕鱼这个事儿的,但是架不住张琪之的命令。所以答应在墙头上等候时机。
刚刚他在墙头上看他们打得火热,自己急的都要吐血了,刚刚张琪之一声令下,自己像是打了鸡血似得就从墙上跳了下来。
没有想到。皇后娘娘出的这个主意还真是不错,一把就将吕默逮住了。
而吕默被腥臭的渔网给捕了。他缩在网中怒吼,“谁出的主意?”
张琪之见兰轩的主意奏效了,他很满意,而弘历和弘昼则还因为吕默是吕家人而生气。
胤禄也不言语。肖央笑问,“想求饶吗?”
吕默蹙着眉头,脸色绯红。不知是恼怒还是怎样,他蹙着眉头大怒。“不知道我最讨厌鱼腥味了吗?竟然拿渔网对付我?”
弘昼闻声鄙视的冷哼道,“哼,早知道你讨厌鱼腥味,我该多拿几张渔网来。”
弘昼话至此处一脚踢在了吕默的身上,他紧蹙眉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来。
他本事一袭白袍,眼下染上灰尘之后,好似更加像是尘世中人。
张琪之蹲在吕默身边,细细看了看他脸上的易容术,还真是出神入化,即便他离的很近,可是却依旧看不出半点破绽来。
张琪之脸色一屏,问吕默,“说,你把曾静藏在什么地方了?”
肖央还在为自己败在一张渔网上而生气,怒哄哄道,“若是有本事就自己找。”
张琪之知道从他口中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很难,所以起身没有多问,而是吩咐魏贤好好看着他。
他便带着胤禄和弘历等人往屋子里去了,曾静一定在这,因为洛青山的人说过,他们还没有看走眼过任何事。
就在张琪之等人踏进屋子惊讶的发现莫矣不见了的时候,忽的听见西墙上有动静,只见西墙的书架忽的从中间打开,莫矣搀扶着年老的曾静从暗格中走出。
张琪之见状,忙的上前,关怀道,“曾先生,你没事吧?”
曾静年迈,虽然被吕默囚禁了这么久,可是一点虚弱姿态都没有,看样子吕默并没有亏待他。
只听曾静说,“我没事,落霞可好?”
曾静并没有因为自己被救出而激动,张琪之见状微楞,可是听见他问落霞他才觉得自己没有救错人。
莫矣这边听着岳父问落霞,他忙的回道,“落霞在宫里,她很好。”
张琪之闻声回神,想着吕默和曾静毕竟有些关系,所以担心吕默被抓所以不开心也是有的,这才说道,“走,我们先送你回去。”
曾静点点头,由莫矣和张琪之等人护送出了屋子。
几个人来在院中,曾静就看见了地上躺着的吕默,他早上还意气风发,一身白袍还不英俊,可是眼下却倒在地上眼睛愤愤的盯着自己看。
曾静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出了屋子有些眩晕,好在莫矣手疾眼快的扶住了他。
曾静恢复神智立在吕默身边说道,“我说过,你不是他的对手,你偏不信,如今你以然落网,你还想我怎么帮你?”
吕默倒在地上不言语,神情恨恨的,曾静见状摇头失望,提步走出了园子。
众人收拾好了战场,吕默被关进了早为他准备好的牢笼中,一路押送往圆明园送去。
弘历,弘昼,肖央和莫矣陪在囚车旁,以免有人劫囚,或是吕默逃跑。
而张琪之则和曾静坐在同一辆马车上,曾静从车帘中一直盯着前面的吕默看。
他已然成了阶下囚,不知道皇上会不会要了他的命?
曾静有些不忍,可是也知道无可奈何,忽的他想起吕默和自己说过,他暗伤果亲王的事情。
他这才问张琪之,“果亲王应该还没死吧?”
张琪之见曾静还有心问胤礼,他也是无奈了,当初你那么吵着和朝廷作对,若不是你,或许吕家也不至于这般残败
张琪之回应曾静说,“王爷今日刚刚苏醒,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曾静的手依旧半掀着帘子看着车外的吕默,听到张琪之说胤礼没有危险,他悬着的心忽的落了地。
应声说,“那就好。”
张琪之看得出曾静对吕默的不舍还有同情,他应该会为吕默求情的吧?
张琪之想到此处,试探说,“先生在吕默身边没有受什么委屈吧?若是有,待会见了皇上一定要说出来,皇上会为先生做主的。”
曾静闻声摇头,轻声说道,“我没事,他对我还算尊敬。”
张琪之闻言没有回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曾静,曾静见张琪之不说话了,这才问,“皇上有说要怎么处置他吗?”
张琪之据实回答,“暂时没说过。”
曾静闻声眼睛便不在看着张琪之,而是看向了外头那牢笼中的吕默,他静静的坐在牢笼中,如一只困兽,却安静的出奇。
街上看热闹的人很多,但是很多人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弘历和弘昼是皇阿哥,很多人都知道,所以亲自看着皇阿哥押送犯人,都是议论纷纷的。
但是都猜不透皇上这是抓了什么人,他样貌清秀不知道犯了什么错?
众人讨论不休,人群中的一个女人见到吕默脸色异常激动。
只是她带着面纱,双眸中的关切和担忧却显而易见,她眼睛里嵌着泪花,眉头微蹙,神色有些慌张。
张琪之看到了这个女人,他微微愣神,是她?
一行人压着吕默在众人的议论声中来到了圆明园中,魏贤等人亲自押送吕默进了园子。
皇上下旨把他关押在竹园,当初曾静就住在这个地方。
张琪之和胤禄等人安排好一切便带着曾静,弘历和弘昼往勤政殿交差去了。
肖央虽然也帮了大忙,但是他是江湖中人不愿意去勤政殿,说是繁琐。
所以就在竹园亲自看着吕默,吕默虽如困兽,可是却没有丝毫害怕的意思。
他如此镇定的坐在牢笼中,脸色淡定的不像是坐牢,倒像是解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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