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就听过江浙一带的富一代很早就开始培养他们后代的生存能力,只是没有想到竟然到了这种地步,我现在才知道阿涛花的钱基本上是自己赚的,在炒股做生意之前,他的父母会先给他一点前期投资,但到了后面,就基本上处于自生自灭的状态,小车啊,房子啊,还有花钱如流水的开销背后,是他对生意和股市的不停钻研。
不过,他这人对这方面很有天分,不对,应该说天赋异禀吧,每个人天生就有某些方面的特质,比如说我,特质就是这张骂人的嘴巴。
但是这张嘴,在他面前,也明显发挥不出原有的效用。
归根结底,自己只是个资质平平的普通人而已。
门口响起钥匙转动的声响,肉球胖乎乎的身子堵在了门口,在看到我的一瞬间露出讶异的神色。
“荷花,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呗。”
“切,相信你才怪,不是说还阿涛手机吗?”
“我改变主意了,决定跟你们一块住。”
“真的?”肉球扑到我身上,压的我差点断一根脊背骨。
“你这身子,怎么就不能悠着点,我都要被你压断了。”
“压断了刚好让阿涛伺候你。”
“肉球,你别乌鸦嘴。”阿涛从厨房里探出脑袋,好像正在炒菜。
炒菜——他会炒菜?——一连串的惊叹号浮现在我脑中,从肉球的庞大身躯下抽出身子,走进厨房,不可置信地望着他熟练的手法:“你会炒菜?”
“当然,有什么可稀奇的。”
“可是,你是阿涛诶!”
“白痴,我当然是阿涛。”
阿涛居然会炒菜,这个发现让我发懵了好一阵子,还以为自己置身于幻境之中,还没有回到现实生活里来。
“我做过一次,他说太难吃,那就让他做咯。”肉球的满身肥肉耷拉在沙发上,随着他仰脸的动作颤抖几下赘肉,情景颇为搞笑,难怪他会越来越胖,整天跟在阿涛后面,变得又懒又蠢,我想象自己变成肉球时候的模样,心里也觉得一阵好笑,居然傻傻地笑出了声。
菜一个个端上桌,都是些清淡的南方小菜,对于我来说,味道似乎不够浓烈,所以不停地沾小盘子里的辣椒酱。
“荷花,少吃点辣椒,对你皮肤不好。”肉球往嘴里塞了几口肉,开了一罐啤酒和阿涛捧杯,应阿涛的要求,我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喝了几口,就觉得胸口发热,脑袋发晕,整个人特别不舒服。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房间的,只记得当时做了一个很怪异的梦,梦里抱着阿涛与之赤-裸相对,他那双令人怦然心动的透亮眸子,即使在梦里也给人一种真实的感觉。
不过是个梦而已,我不停地告诉自己,爱怎么放-荡就怎么放-荡,要怎么放肆就怎么放肆,谁也拦不住我,我就是整个故事的主宰者。
在这个梦里,阿涛是主动者,他小心翼翼地护着我,生怕我在接受男人侵袭的时候受到某些伤害,这么温柔的阿涛,让我更加确信自己不过是做了春梦——一个和平常一样关于男人和男人的春梦,只是梦中男主角的脸庞渐渐清晰,变成了阿涛的面庞。
第二天醒来,发觉自己身上的重要部位只盖了一床薄薄的被单,我眯起眼打量四周,看见阿涛坐在电脑前面摆弄一些资料,背影有些模糊,于是再度瘫倒回床上。
糟了,昨天肯定趁着酒意脱光了衣服,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因为春梦做出什么不雅的行为,我一直以来都有裸睡的习惯,在医院的时候,因为手臂受伤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昨天一喝酒,一定本性毕露。
“阿涛。”
“嗯。”
我盯着天花板,好半天才从混胡中理清思路:“我昨天有说什么梦话吗?”
“说了。”
我只听见他噼里啪啦的打着键盘,再度撑起疲累的身子,靠到床背上:“我都说了什么啊?”我想起那句煽-情而又丢脸的‘给我’,整张脸就开始烧的厉害。
他转过头,讳莫如深地盯着我,半晌,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没什么啊,就是一直脱衣服,然后就‘bia’在我身上,怎么踢都踢不开。”‘bia’是西安方言,也不知道汉字怎么写,好像很多情况下都能用这词。
“我们——没做什么吧。”想起昨晚的春~~梦,仿佛还在片刻钟之前发生的事,我喜欢这种感觉,即使是个梦,也有真实的令人欢愉的真实感受。
“你真以为自己是女人了。”他丢给我一个背影,继续摆弄他的手提电脑。
我挠挠头,暗自想:或许是自己多心了,否则依阿涛的个性,应该不会不承认,虽然我知道他会时不时的揩我油,但我可以肯定他还不至于产生抱男人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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