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涛自认为他跟荷花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心照不宣的地步,所以他开始慢慢思考该怎么和rou球提他们的事,当年年少轻狂,还可以肆意地摔书本发脾气,如今出了社会,才知道得一个兄弟有多么的难能可贵。
他不想失去荷花,但也不想跟rou球绝交。
当一个人开始对一件事犹疑不决考量再三时,就是他想要的更多的时候。
那天,他们回到义乌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左右,rou球和志峰很尽责地在别墅区为他们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而且还给荷花买了一个大大的蛋糕,rou球并不知道这个生日的意义,他只是在日历上看到荷花在十一月二号下面标了一个生日蛋糕,于是就用心地记下了。
那一天他们玩的很疯,荷花却很固执地没有喝酒,他知道,一旦醉的不省人事,他就会做一些令人血-脉-喷-张的事,他——不想让rou球得这个便宜。
第二天,rou球是在阿涛的客房里醒来的,他转了几圈,不见荷花的踪影,于是披上外衣走到房门外。
荷花正坐在沙发上,端了一杯果汁和阿涛谈笑,rou球皱皱嘴巴,唇角出现一道不明显的纹路。
“看不下了吧。”不知什么时候,志峰站在他身边,用着轻-佻的口吻讽刺他。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没感觉你这么sao。”肉球不客气地回敬他,志峰不以为意地笑笑,说:“我要是你,立马问他中指上的戒指是怎么回事?”经志峰一提点,rou球才注意到荷花手上多出来的戒指,这跟他以往的风格大相径庭,从环扣上那个精致的刻纹就能判断,这个戒指属于奢侈品一类。
“可恶。”
“爬墙爬的那么明显,你该好好管管荷花咯。”志峰整整领口,走下楼梯,笑盈盈地朝阿涛他们走过去,rou球气呼呼地冲回客房,在*******翻了半天,然后又用鼻子查探味道,再度确定荷花他昨晚根本没有跟他一个房间。
想起当年,阿涛因为他和荷花抱在一起,就在他面前的那一通怒火,他就觉得整个身体都浸染在一片愤慨之中。
今非昔比,现在的第三者是阿涛,而不是他rou球。
那时候,他既没才能,又没身材,一切惟阿涛是从,明明知道他们早就在一起,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什么也没看见,当他第一次带荷花去宾馆的时候,生气的不是他失去了所谓的贞-洁,而是因为那可笑的男xing自尊心。
他宁愿荷花欺骗他,也不愿意从他口中听到自我作jian的话。
努力地在脸上整出笑容,rou球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地下了楼。
现在已经是早上九点左右,做饭的阿姨端了早点出来,然后规规矩矩地上楼收拾房间。
一阵雷鸣响动,把荷花吓了一大跳。
“大冬天的打雷,一定有人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rou球别有用意地瞅了荷花一眼,然后继续埋头吃早点。
荷花心虚地望向窗外,心疼于那些被风吹的东倒西歪的花枝。
阿涛也听出了rou球话中的深意,却不动声色地吃着盘中的食物,找个机会,他会找rou球出来,明明白白地说整件事,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至少,他们不应该在有外人的场合下讨论这种伤rou球自尊心的事qing。
志峰抽出纸巾擦擦嘴唇,笑着调侃rou球:“这里除了你,还有谁会做见不得人的事啊。”
“荷花,你说呢?”rou球故意把话锋带到荷花shen上,然后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就等着他用什么理由搪塞过去。
“你还真以为自己在唱窦娥冤呐,都几岁的人了。”荷花抱怨了几句,吃了几口稀饭之后就放下了,“不吃了,我要去店面看看。”
“店面刚招了个人,你急什么?”
“我不急,有人急,急着逼我遭雷劈。”
“你……”rou球气急败坏地吞了一大口煎包,他就知道在说话的能耐上,永远别想追上荷花的脚步。
“荷花,外面打雷呢,你还说这种话。”志峰出来当和事佬,硝烟弥漫的餐桌上,似乎只有阿涛置身事外。
“别吵了,吃个早饭也能扯那么远。”阿涛终于说了一句比较有威慑力的话,大家全都闭了嘴,虽然rou球有时候很不满于阿涛的专-制,但是,只要他一开口,就会立马变得服服帖帖,至少表面上,不敢太过张-扬地与他针锋相对。
荷花吃了饭,由司机接去了福田市场,一路上都在考虑要不要跟rou球坦白他和阿涛之间的关系,直至进了店面,也没有考虑出一个所以然来。
他现在不能盲目地为阿涛做决断,是他答应和rou球在一起的,又是他主动劈了腿,如果事情处理的不顺当,他一定会毁了阿涛和rou球的兄弟关系。
什么事情都是自己惹起来的,他叹了一口气,如果早一天遇到阿涛,或许,事qing就不会落到这种难以转圜的余地。
店里招了两个女店员,听说一个是rou球的亲戚,还有一个是刚毕业的高中生。
刚进店门,两个丫头就活跃地跳到他身边,向他问长问短。
“店长,你喜欢吃什么?”
“店长,你爱去哪里玩?”
……
直到荷花烦不胜烦地说了一句:“你们还要不要看店?”她们才乖乖地坐回柜台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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