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看看。”
花寒熙催促男子,起身欲离。
泰然自若的洛言,出言嘲讽:“秦王如此着急离开,莫非是惧内?”
“本王岂会惧内?”
“如若不然,为何急着离去?”洛言一挑眉,调侃道:“这不是惧内,又是什么?”
“胡言乱语!”花寒熙气的满脸通红。
只见花寒熙朝男子挤眉弄眼,男子心领神会,当即就出去了,而花寒熙则又坐了下来。
阁楼之下的赵芸儿面露怒色,兀自环视四周,继而又扬头扫视阁楼每处,最后把目光定格在有男子守着的房间。
那名男子同样看着她。
据前世记忆,他就是洛言的贴身侍卫李毅。
主仆俩一个德行!
赵芸儿欲上阁楼,却被眼疾手快的老鸨拦住去路:“你不能上去。”
“让开!”赵芸儿厉声呵斥。
老鸨趾高气昂,依旧不肯做出让步,秦王府的仆人们见状,愤然上前将老鸨连拉带拽的扯开。
“放手。”
“小姐,有人来了。”梅儿的声音。
赵芸儿抬脚走了没几步,就看见花寒熙身边的简安走了下来。
简安似乎要对她说些什么,但被赵芸儿愤怒的眼神给逼了回去。
她大步上前,众人只能跟上。
嘭——
房门被婢女打开,赵芸儿赫然看见被灌花酒的花寒熙,余光一扫,发现洛言正幸灾乐祸的看好戏。
屋内的女子一见赵芸儿,纷纷退到一旁默不作声,管家见情势不对,连忙把屋内的女子全部请了出去。
洛言问:“王妃怎会来此?”
“殿下问妾身为何会来此,那三殿下何故带妾身夫君喝花酒?”赵芸儿径直逼问洛言。
花寒熙对上赵芸儿的目光,羞愧之至。
“王妃如此大张旗鼓赶来兰玉阁,又是所为何事?”洛言反问。
“夫君喝花酒是人之常情,更是男儿之本色,妾身自是不反对。”
花寒熙一听,顿觉颜面回升。
她是在维护他的颜面。
赵芸儿变着法的质问洛言:“但妾身听闻,夫君本意是回府探望妾身,然半路被三殿下给劫了去,妾身不明,故来询问三殿下。”
“儿女私情,岂有国家大事之重!”洛言怒道。
赵芸儿不免一笑:“在兰玉阁谈论国家大事,妾身倒是头一回听见。”
洛言怒目圆睁。
“妾身无意打搅三殿下雅兴,得罪之处,请三殿下多多担待,眼下时日不早,妾身这便随夫君回府,请三殿下自便。”
赵芸儿懒得跟洛言多费唇舌,扶起隐隐有些醉意的花寒熙扬长而去。
在众目睽睽之下,赵芸儿主动向花寒熙认错:“妾身本不该打搅王爷雅兴,但妾身实在放心不下王爷,因此才找上兰玉阁,请王爷责罚妾身无礼之罪。”
“不可再有下回。”
“妾身再也不敢了。”
花寒熙故作很生气的模样,任由赵芸儿搀扶回去,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下,逐渐消失。
赵芸儿扶他进入马车,随后跟着进入。
一行人掉头返回秦王府。
不一会儿,他们便听见马车之中传来花寒熙的哭嚎声,其中还夹杂着赵芸儿的怒斥声。
忍不住的众人,纷纷捂嘴偷笑。
秦王……怕是栽在王妃手上了!
回到秦王府后,赵芸儿便回了房间,哪知花寒熙恬不知耻的跟了过来。
赵芸儿气在头上,连理都不肯理他。
花寒熙厚颜无耻的硬缠着赵芸儿,赵芸儿一怒之下将他推倒在床。
“我知道错了,别生气了。”花寒熙缴械投降。
赵芸儿威胁道:“下次还敢不敢去兰玉阁了?”
花寒熙连连摇头,道:“不敢…不敢。”
“这还差不多。”赵芸儿嘟囔一句,便准备脱衣休寝。
哪知花寒熙见她脱衣服,他居然也跟着脱下外氅。
“你干什么?”赵芸儿吓的花容失色。
花寒熙理所当然的回了句:“睡觉啊!”
“谁准你睡这儿?”赵芸儿怒道。
“我们都成亲了,不然我睡哪?”
赵芸儿斩钉截铁的吐出两个字:“书房!”
“芸儿。”花寒熙嬉皮笑脸的凑到她身边,喜滋滋的说道:“那天大婚的时候,我实在太高兴了,所以跟靖棱王贪杯多喝了,这才耽误了正事,你该不会一直记着这件事情吧?”
此话一出,赵芸儿噗嗤一笑。
要不是花寒熙在大婚的时候喝醉了,她还真不知道怎么搪塞这件事情。
“我倒没记得这件事情,只不过犯了错就得受到惩罚,你去书房待着。”赵芸儿二话不说,就塞给他一床被褥。
花寒熙抱着被褥,委屈巴巴的走了出去。
守在屋外的婢女和梅儿,只瞧见秦王抱着一床被褥走了出去,那副模样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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