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急忙唤来官兵,想让官兵去找大夫给赵芸儿看病,哪知这时秦王刚好带着国相赵琛匆匆赶来。
面对昏迷不醒的赵芸儿,他百口莫辩。
“秦王…国相…”
秦王瞧见昏迷不醒的赵芸儿,怒斥:“你敢动本王的王妃!”
知府百口莫辩,秦王一怒之下踹了知府一脚,抱着昏迷不醒的赵芸儿扬长而去。
赵琛爱女心切,也跟着离开了。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知府生生吓晕了。
“大人……”府衙官兵的声音。
……
人群中,一魁梧大汉悄然离开府衙。
魁梧大汉径直往酒肆而去,酒肆最里头坐着一白衣男子,只见他脸上戴着半面面具又背对着众人,整个人神秘兮兮,让人忍不住侧目而视。
白衣男子十分悠闲的喝着酒,眼中毫无波澜。
魁梧大汉来到他的身边,同桌坐了下来,向他轻声禀报:“凌…公子,赵小姐晕了。”
‘啪叽——’一声,白衣男子手中的酒碗瞬间碎成两半,脸色阴沉的可怕。
“那个女人不守信用,公子我们该如何行动?”魁梧大汉问。
“不守信用总比卖友求荣的奸细要好!”
魁梧大汉一慌,扯谎道:“小的不知道公子什么意思。”
白衣男子冷笑不已:“寨中所有人都死于非命,只有你安然无恙,为什么?”白衣男子看向他,身上杀气腾腾。
原来被洛城俘虏的那帮山匪,在他带回京都向皇帝邀功后,没了利用价值的山匪们全被洛城给杀了,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魁梧大汉浑身一颤,慌忙解释道:“是他们逼我的,老大,我不是存心的。”他害怕的浑身直哆嗦,牙齿上下打颤,双眸直勾勾盯着白衣男子,生怕一不留神就让他给杀了。
“你被他们俘虏,为了一己私欲而出卖万凌寨,你没有对不起我,但你对不起那些枉死的兄弟!”凌源说话很轻,轻到只有他们两个才听得见。
“老大……我知道错了…放过我吧…”大汉激动的站起身来,反倒被眼疾手快的凌源给生生摁了回去,他附在他的耳边冷声道:“狗腿子就该去死!”
不等大汉回话反驳,凌源一钗子下去直接了结了他,凌源不想引起他人怀疑,于是拿着他的手支撑着他的身体。
凝视眼前沾了血的金钗,凌源神色复杂,随后取过自己的佩剑扬长而去。
凌源刚离去不久,酒肆小二又给大汉送来一坛酒,大汉睁着眼睛,致命伤又在左胸处,一身玄衣被鲜血染湿粘着皮肤,常人根本看不出他已经死了。
“客官你要的酒。”店小二放下酒,转身就给其他酒客送酒去了。
凌源离开酒肆的不远处,寻了一处僻静之地轻松跃上屋梁,一路直奔靖棱王府而去。
……
花寒熙心急如焚,一路抱着昏迷不醒的赵芸儿赶回秦王府,秦王府的下人见赵芸儿昏迷不醒,纷纷吓了一跳。
这才出去多长时间,活蹦乱跳的王妃怎么让秦王给抱着回来了?
前脚刚入房间,便听见怀中的赵芸儿嘤咛一声,随之醒来了。
“芸儿。”赵琛的声音。
“爹。”赵芸儿迷迷糊糊之中认出了赵琛,继而又把目光放在花寒熙身上,问了一句:“我怎么了?”
花寒熙见她醒了,刹那间又惊又喜,连忙把她放下来,温声询问:“刚刚在府衙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你昏迷了?”
赵芸儿记不起刚才的事情,扶额道:“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以芸儿你的记性怎么可能会不记得。”赵琛大惊失色。
“确实记不起了。”赵芸儿头痛欲裂,面朝二人吐露道:“这段时日,我总觉得头晕目眩,甚至恶心,现在竟到了昏迷的地步。”
赵琛听后一惊一乍,大呼:“芸儿,你该不会有喜了吧?”
赵芸儿脸一抽,目瞪当场。
她跟花寒熙至今没有圆房,何来喜脉?
“爹你别胡说。”
“岳父,别寻我们玩笑了。”花寒熙不满道。
时至今日,他都没有碰过赵芸儿,何来的喜脉,难不成是天上掉馅饼,让他做个便宜老爹了?
赵琛见二人脸色不对,稀里糊涂的询问:“不是喜脉,那为何晕眩,恶心?”赵琛失落极了。
“依小婿之见,还是给芸儿找大夫看看吧。”花寒熙建议道。
“倒没那个必要,不过寻常晕眩罢了。”赵芸儿不以为然。
花寒熙拗不过赵芸儿的性子,只能让她在府上多加休息,而他自己则去靖棱王打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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