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羌忽然有些脸红,她毛遂自荐说:“奴婢愿做夫人的通房丫鬟,晚上伺候老爷和夫人。”
酌泉公子渣男本性一上来,听说一次能玩两个人,作势就要说好。
我眼见势头不对,一巴掌拍在妆台上大骂:“我房里从来不许别的女人留宿!”
一月多来,小羌从未见过我发火。刚才我那一嗓子把男中音也吼出来了,吓得小羌急忙跌跌撞撞往门外跑。
“夫人息怒,息怒!”酌泉公子从后面环住我的肩膀,“她一个山野丫头不懂事,夫人莫要与那粗人一般见识。”
我脾气都要被磨没了,直接问:“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夫人为何要走?”酌泉公子明知故问地说,“秋月既已做了我酌泉的夫人,从此就该一直住在骆家。”
我好笑道:“如果我记性不算太差,我之前嫁的明明是苏辄之。”
“夫人此言差矣。”酌泉公子说,“夫人莫不是忘了,后来与夫人圆房的,是为夫,不是苏顾。所以秋月是我骆家的夫人,不是苏家的。”
我越发觉得好笑,那样子的欢情也算圆房?
也罢,趁着脸上妆容还没卸,我回头问:“伯爷今夜找我有何事?”
酌泉公子脸上坏笑炸开,“自然是来与夫人就寝。”
“好吧。”我指指小羌刚刚铺好的床铺说:“你是自己动手把自己绑好?还是要我亲手为伯爷上捆绑?”
酌泉公子故作撒娇说:“夫人可否莫要再把为夫捆住?我们今夜放开手脚可好?”
我当即指着房门方向说:“我会玩的就这一种,伯爷要是玩腻了就去找别人。”
捆绑调教的精髓就在于,被捆住的人,会上瘾。这是一种难以用科学解释的精神悖论,被捆住的人会失去安全感,可是捆绑所带来的刺激感远远大于危机感。
我勾起唇角,捧起酌泉公子的脸说:“重山,我今天还给你准备了一些小玩意儿,包你满意。你是想试试我给你准备的东西,还是想出去找胡小娘?”
酌泉公子半推半就被我带到床边,我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五花大绑成一个粽子。
我捏住酌泉公子的下巴,有些可惜地说:“为什么落霞没跟我们一起来,真想让他来给重山画幅画。把现在重山可爱诱人的样子画下来,以后我有空就拿出来好好回味回味。”
“秋月你又在逗我。”酌泉公子似是害羞了,红着一张老脸转头看墙。
“怎不让我看?”我把酌泉公子的脸掰回来,认真说:“看着我,让我看到你的眼睛。让我看到你的高兴是真的,不是装的。”
“秋月!秋月!”酌泉公子信誓旦旦地说:“我好想你,我才从织造局回来就第一个来找你!让我吃一口秋月唇脂可好?”
我让酌泉公子在地上跪好,俯下身蜻蜓点水在他唇间小啄一口。还不等他回味过来,我袖口中的软鞭已经滑落出来。
“啪!”我一鞭子落到酌泉公子身子,这鞭子软得很,只在卓泉公子皮肉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印。
“这样,可还舒服?”我站到酌泉公子身后,用软鞭从他耳根一直逗弄到肩胛骨。
酌泉公子哼出极为舒适的一声,他浑身颤抖,很是享受我更深层次的调教。
一直到了子时,我将昏睡过去的酌泉公子一个人丢床上,我自己顶着满身大汗下到一楼。
“夫人。”一个怯懦地声音出柱子背后穿出。
“原来你还没睡啊。”我扶着腰说,“那正好,你去给我准备些洗澡水来,顺便上楼去把你家老爷洗干净。”
“是!”小羌不敢多言,一路小跑出去取热水。
半个时辰后我在一楼舒舒服服洗个了澡,刚好小羌也把酌泉公子洗干净。
小羌下到一楼,万分懊恼地说:“奴婢该死,奴婢不该痴心妄想。”
“不错啊,还会说成语。”我拉过小羌的手说,“我气的不是你,我气的是你家老爷太不检点,无论是谁都往床上拉。时间不早了,早些睡吧。”
早上睁眼第一件事就是问酌泉公子:“你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你为何就是放不下苏顾?”酌泉公子深情款款地问我。
我冷笑一声说:“你眼里怎就只有苏顾?整天在我面前苏顾长苏顾短,到底是你放不下苏顾还是我放不下苏顾?我放不下的明明是我儿子好不好?!我被你掳走的时候都没跟怀儿说一声,怀儿现在肯定急坏了!”
酌泉公子眼珠子一转,没说再多说什么便走出门去。他走了我落得清净,独自坐在窗前继续欣赏远处胡小娘打骂几个小丫鬟。
看了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门口突然多了个声音说:“叫爹爹,快叫爹爹!”
我心里一揪,如此熟悉的一句话瞬间将我的思绪完全拉至门口。只见酌泉公子站在门口,他怀里抱着个两岁大的小娃娃,虎头虎脑的样子可爱极了!
我一颗心都要被萌化了,顾不得许多直接走到门口去看小朋友。
“这便是云儿吧!”我和骆云握握手,小宝宝似乎对我不是很待见。
“云儿,快叫爹爹!”酌泉公子一个劲的使劲哄,但是骆云就是不开口。最后酌泉公子只得转移话题说:“云儿还没有表字,夫人给云儿取个表字如何?”
又是这种事,几年前晚枫公子也是为了化解尴尬才让我给曹瞻取表字。不过嘛,事情都是一回生二回熟。这次我没有多想,直接说:“东海有鳌,穿云为龙。欲占鳌头,必承其烈。”
我打定主意说:“就叫承烈吧,欲占鳌头,必承其烈。”
“好字!妙哉!”酌泉公子在骆云脸上亲两口,“以后云儿表字承烈,骆承烈。”
很快酌泉公子又被书记官抓到织造局处理公务去了,我独自抱着骆云小宝宝在阁楼上玩。起初骆云对这里的一切都很好奇,可是没过多久他便消沉下去,无论我跟他说什么他都嘟着一张小嘴。
中午我让小羌取来软食,耐心喂骆云吃饭。“云儿乖,张开小嘴吃饭饭啊!”
骆云一顿饭吃得极不专心,我还没喂完一碗饭,楼下渐渐传来一些嘈杂声。
“哟!这不是陆大娘子么?”一个女人幸灾乐祸地说,“听说老爷要迎娶一位新夫人,怎么?陆大娘子怕自己大娘子的位置被人给抢了,提前过来探探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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