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结束后,杨青和房遗直、魏书玉、李德謇三人走在一起,因为杜如晦病了,这杜构因为要照顾杜如晦,所以没有前来,因为程处嗣是武将,坐在另一边,四人便就没有等程处嗣。
“妹夫,妹夫,你们走这么快干嘛”程处嗣跑到杨青边上说道。
杨青和房遗直正在聊天,突然就听到了程处嗣的声音,便就转头一看,看到程处嗣正在向自己程处嗣走到了自己身边。
“停,谁是你妹夫啊,别乱叫。”杨青不爽的说道,要是做了你妹夫,那我的萱儿不得没夫啊。
“哎呀,这还不是迟早的事吗?当初那天你来程府,我就感觉我妹妹不对劲,想不到我那妹妹竟然会脸红,妹夫,你真有本事。”程处嗣赞叹的说道。
杨青正要开口解释,便就被身旁的八卦党给抢过话去了:“处嗣,快说下,怎么回事?”
“嗯,快说,看今天文德和你妹妹的模样,肯定有奸情。”
“嘿嘿,那我老程就和你们说哈,那天风和日丽,我和我妹妹正在院子里聊着天,我妹妹就向我打听文德。
你们不知道啊,我第一次见到我妹妹对男人露出好奇的眼神,那模样、那女儿家的娇羞态,啧啧,我是从来没在蝶儿脸上看到过。”杨青看着一脸回忆模样的程处嗣,要不是自己看到程处嗣那天被程蝶儿追着打,杨青都要相信了。
“说重点,你妹妹打听文德什么事?”李德謇对着程处嗣问道,眼中透入着浓浓的八卦真火。
“还有什么事?你说文德什么最厉害。”程处嗣对着三人反问着道。
“作诗。”房遗直三人齐齐说道。
“没错,当时我妹妹就是在打听文德的作了什么诗。”
“你能不乱说吗?别以为我不记得那天发生了什么,你可是被你妹妹追着打,我说的没错吧?”杨青拆穿着道。
“没错,但是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被我妹妹追着打吗?”程处嗣一脸神秘的说道。
“为什么?”四人齐齐问道,就连杨青都不禁被吸引住了,因为那天程处嗣没和杨青说发生什么事了,所以杨青对比并不了解。
“唉,都怪我当时嘴贱,说了句文德的坏话。”程处嗣有些叹息的说道。
“说了什么坏话,竟然能让你妹妹动手打你?”房遗直好奇的问道。
“说出来你们可能都不相信,我和我妹妹是这样说的,‘杨文德这人啊,就只会作诗,对女人就不在行啦,他杨文德都二十一岁了,竟然还是个童子鸡,真不是个男人,不过想来现在应该被萱萱姑娘给破了童子身了’。
本来我这是打趣的话,谁知道我妹妹竟然恼羞成怒啦,可能是不满文德的第一次给了萱萱姑娘,没地方发泄,就追着我打,你说我老程倒霉不。”程处嗣一脸不爽的说道。
“倒霉。”四人齐齐点头说道。
杨青刚说完,感觉不对啊,这事情不是这样的啊,想不到自己竟然倒霉被带进去了。
“我擦,处嗣啊,几天不见,你编故事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我都差点相信了。”杨青一脸不信的说道。
“不管你信还是不信,事实就是如此。”程处嗣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模样。
“文德,男人要敢作敢当。”房遗直对着杨青笑着说道,眼神颇为暧昧。
“记住你是个男人,别给我们丢脸。”李德謇说道。
“文德,我相信你,”听到魏书玉的话,杨青颇为感动,终于有人是相信自己的,杨青正要说这些,魏书玉又说道:“能拿下程家小魔女,努力。”
杨青看着程处嗣四人,心里升起了一万个鄙视,尤其是程处嗣,就没见过这么贱的人,连自己的亲妹妹都要“诋毁”。
“好了,老程,别管文德,快说说下面发生的事。”房遗直催促的说道。
“好,我就和你们说说接下来的事情,就在我妹妹在追着我打的时候,文德来了,我一看,就知道自己有救了,情急之下,就叫了文德一声妹夫,你猜结果怎么样?”程处嗣神秘兮兮的说道,这话说的是恰到好处,刚刚好把房遗直的好奇心给勾了起来。
“结果如何?”三人赶忙问道。
“结果啊,我和你们说你们可能都不相信,我妹妹……”
“你妹妹怎么了?”程处嗣的话还没说完,后面便就传来了一道霸气女声,光听这声音,众人不用看就知道是程蝶儿来了。
“我妹妹当时就把杨青吊打,用我程家拳,一拳快一拳的打在杨青身上,最后一个鞭腿,那叫一个洒脱,看的我老程是佩服不已啊。”程处嗣转大声的说道。
说完,程处嗣就转过头来,看到程处嗣和程咬金站在自己后面,便就开口说道:“父亲、妹妹,你怎么来了?我刚刚还在和房遗直他们说你吊打杨青的事情。”
看到这一幕的房遗直四人,感觉程处嗣这演技绝了。不得不服啊。
“哼,别以为我没听到你刚才在说什么?”程蝶儿哼着说道。
“啊,妹妹你在说什么呢?我刚才说什么了?遗直,我刚才说了什么?”程处嗣拉着房遗直的衣袖问道,看那表情,再看那动作,要不是杨青刚才亲眼所见,绝对要相信程处嗣什么都没说。
“你刚才不是在说文德和你妹妹之间的情史吗?”房遗直揭穿着说道。
“哥,遗直哥,别这么说,要不然我就死定了。”程处嗣道,密语完,就大声说道:“咳咳遗直啊,你是不是记错啦?”
“没错,我想起来了。”房遗直好像想起什么似得说道。
“嗯,遗直,你想起了什么尽管说?”程处嗣看到房遗直的模样,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嗯,你刚才是在说你妹妹仰慕文德,还因为处嗣你说了文德的坏话,你妹妹追着你打。”房遗直对着程处嗣说道。
听到房遗直这话,程处嗣觉得自己一颗心从吐鲁番跑到了北极,真是拔凉拔凉的。
“程处嗣,房遗直说的可是真的?”程蝶儿满脸寒霜的对着程处嗣说道。
“不,当然不是,妹妹,你可是我妹妹,你要听我解释啊,怎么能相信这些外人的话,爹,你来评评理,是不是这么说?”程处嗣见说不动程蝶儿,便就开始进行战略转移。
“嗯。”程咬金轻轻的嗯了声,程处嗣见状,刚放下心来,程咬金就是一个手掌往后脑盖拍去,这一巴掌打的程处嗣差点“扑街”啦。
“我是你个兔崽子,你个小混蛋,竟然在这里诋毁你妹妹,看老子不打死你。”程咬金作势还要打。
“爹,你是我亲爹啊,打死我谁给你养老送终啊。”程处嗣见状,赶忙跑路。
“打死你老子我还有处亮给老子送终,你个兔崽子,别跑,乖乖给老子揍一顿。”
“爹啊,我是你儿子啊,你怎么能这么狠?俗话说,虎毒也不食子啊。”
“老子这叫大义灭亲,别跑。”
“我不跑不得被你打死啊,你儿子我不傻。”
“你个小兔崽子还敢跟老子犟嘴,反了天了。”
……
杨青目瞪口呆的看着奔跑的程咬金和程处嗣,感觉这真是父子吗?
相对于杨青的目瞪口呆,房遗直几人就淡定多了,眼中没有一丝惊讶,显然是习以为常了。
“哼,别以为你给老娘作了首诗我就会原谅你,我们的事还没完呢。”程蝶儿说完,便就转头走了。
看着程蝶儿走远了,房遗直便就急忙问道:“你和程蝶儿是什么情况?”
“秘密。”
“那首诗是你特意写给程蝶儿的。”
“秘密。”
“你和程蝶儿是不是像程处嗣说的那样?”
“秘密。”
“文德,有什么不是秘密?”
“秘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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