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母在一旁看得非常窝火,乔叶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在丈夫问的时候,她看了一眼自己。
这简直就是在无声地告诉丈夫,是自己打了她。
偏偏自己还不能发火,因为乔叶没有亲口说是她打的,如果自己发飙,丈夫肯会毫不犹豫向着乔叶。
活了这么久,乔母还是第一次如此憋屈,内心更加厌恶乔叶了。
迟些。
乔母要出去买晚餐吃的菜,叫乔叶陪自己去。
乔叶这回没有拒绝,很爽快地同意了。
她知道她母亲有些话想跟她说,但不方便当着她父亲的面。
到了外面。
乔母边走边愤怒地责怪她,“乔叶,你午睡起来不会化个妆吗?你是故意让你父亲看到,你脸上的巴掌印的是吧!”
“对肌肤不好。”
乔叶指的是脸受伤,化妆不好。
“你少在这里给我装,知道你父亲后半辈子都得我照顾,而你现在故意挑拨离间我跟你父亲的感情,是何居心?”乔母越说越愤怒。
都说女儿是父母的小棉袄。
她无数次怀疑,乔叶上辈子肯定是她的仇人,这辈子投胎成她女儿,是来报仇,不让她好过的。
乔叶沉思了半晌,深吸一口气,严肃认真地跟她母亲说——
“趁着这个机会,我最后再跟你说一次,你不用再白费心机,企图强行撮合我跟司寇玺元在一起;一大把年纪了,安分地跟父亲安度晚年不好吗?非要折腾一大堆事。如果你就此收手,以后我会让你和父亲,过上像乔家中落以前的富裕生活。”
“如若不然,我会选择在父亲面前,将你对我做过的那些事,一一揭露出来!”
她母亲也不想想,即使真的逼自己跟司寇玺元在一起了,自己心不甘情不愿的,又是个记仇的人,可能让她母亲过好日子吗?
不知司寇玺元给了她母亲什么好处。
让她母亲不惜冒着跟自己撕破脸的风险,也要撮合自己和司寇玺元。
“乔叶,你敢!”乔母倏地紧张了起来。
“没有什么敢不敢的,兔子被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从她父亲生病之后,她母亲的行为就逐渐过分。
尤其是得知她和厉夺结婚之后,就想尽了法子想拆散她和厉夺,撮合她和司寇玺元。
以前她想着能忍就忍,但她母亲对她做的有些事,过分到让人怀疑人生。
如今,她母亲曾做的那些事,都成了她约束她母亲的把柄。
乔叶冷笑,觉得悲哀又讽刺。
乔母权衡利弊了半晌,然后提出条件,“我可以答应你,不再撮合你跟司寇玺元,但是你必须要跟厉夺离婚!以后,除了厉夺,你想和谁在一起都可以。”
乔叶没有立刻拒绝,“你给我详细说说,厉夺到底怎么得罪过你?”
“厉夺以前让我在上流圈子内,丢尽了脸!”乔母说到这个,还依然感到非常愤怒。
而让她丢尽了脸的人,还有乔叶。。
若不是乔叶是她的女儿,有很大的利用价值,她根本不想看到这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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