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我闷闷不乐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凛倾因为话剧社有活动就没有和我一起回家。
刚走出校门不远,就听到身后传来的大喊:“宝贝你等等我啊!”
不用看我都知道,肯定是凌一辰那个变态,但还是有意放慢了脚步。
他刚走到我旁边就嚷嚷着要去我家做客,我当然是拒绝咯。
“呜呜,宝贝你肿么这么无情。”又来了...
周围的人看到他冲我哭哭啼啼地纷纷将矛头指向我:
“这年头长得帅就要遭欺负吗?!”一位更年期大妈在一堆围观的人里说。
“就是就是,这么帅的多难找啊。”另一个穿绿裙子的大妈接着说。
“这小姑娘看着老老实实的,心却这么黑。”呵呵!
听到这些话*****,大妈们一个个青春少女心澎湃啊,甚至都超越了我们这群真正的少女。
不过不说我还没注意,凌一辰确实挺耐看的。
我赶紧拉着凌一辰快步往前走去,我怕我真的会疯。
想想今天的倒霉经历我“唉”了一声,太悲催了吧!
“怎么辣宝贝?”凌一辰看我黑着一张脸跑到我面前用手捧着我的脸说。
我往旁边扭了扭头用胳膊将他的手档开,将今天的经过告诉他,最后还不忘加了一句“我是不是特倒霉。”
他的表情开始严肃起来,不像刚开始那张嘻嘻哈哈的脸。
“他只是有时候分不清自己是谁。”啊?分不清自己是谁?没等我问他就继续往下说。
“阿希他很脆弱的,不只是身体,还有...心。”他忽然拽住我肩膀说,“如果他提了要求请你一定要满足他。”
“这个...可能不行。”如果他提一些非分的要求怎么办。
“他的要求不会很过分的。”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抓住我肩膀的手的力气也小了下来,眼神中的哀伤渐渐掩饰不住。
看着他失落的表情,啊啊啊心都软了。
“呃...我会尽量...”他抓着我肩膀的手力气忽然大了起来“真的吗真的吗?!我就知道我家宝贝最好了!”
“疼...”我想要挣脱但他力气实在是太大,只能皱起眉头。
“对不起对不起!”他松开手双手合十向我微微弯腰拜了起来,我揉了揉疼痛未散的肩膀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行啦行啦,韩希到底怎么回事。”我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这个...现在不方便说,以后告诉你吧,再见宝贝么么哒!”说着他冲我挥挥手就向十字路口的方向跑去。
我本想要叫住他,奈何他跑得太快根本拦不下来,本来还想告诉他不要叫我宝贝的。
分不清自己是谁...
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以后告诉我是什么时候。
我刚回到家,就看见老妈坐在沙发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用手托着下巴,看到我进来立马把我给叫了过去。
不好的预感。
“那个韩希怎么回事。”老妈冲我挑挑眉,果然,开门见山。
“呃...就是吧...对吧...没错...就是这样...”
“你给我好好说!”老妈忽然发话把我吓得汗毛都竖了起来。
“就是...韩希身上有个虫子...没错就这样,我害怕就想把韩希推到一边,他后面正好有个同学,那个同学就躲开了韩希,同学后面有把椅子,韩希踩到了椅子上,本来想扶住课桌结果桌面上有水,没扶稳就摔倒了。”哈哈哈,我就是天才中的战斗机。
“真的?”老妈不相信的眼神投给我。
“真...真的。”难道那个老绵羊没有找凛倾问怎么回事嘛,这样的话就是老妈不知道了,随便蒙过去好了。
“你知道他是谁吗?”老妈应该是相信了,却又提出一个让人挠头的问题。
“不...不知道啊。”我连忙晃头。
“他是你韩叔的儿子。”
“韩叔?是....那个航空集团的?”
“对。”老妈点了点头,“老韩儿子有点特殊,怎么说呢,就是别让他生气比较好。”
诶诶诶?怎么老妈也这样说,如果但是老妈说的话我会以为成如果让韩希生气我就会被欺负的很惨,但凌一辰说的意思是韩希很敏感脆弱。
结合上凌一辰说的,我好像明白了一点:韩希不是正常人!要对他好一点!
“好吧。”我微微点头。
“明天韩希应该不会去上学了,放学后你就买点东西去看他一下吧。”老妈冲我挥了挥手,我识趣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果然没那么容易就把这事扔一边,还要去看...唉,反正总比明天再在学校见到面要强不知道多少倍,在学校而且还是同桌地坐着,发生了这种事再见面不尴尬死才怪了!
我蹲在床边,再次掏出手机上面已经多了几条消息,绕过没用的看到一条私信:
难道你不信任我了吗?
是凛倾发来的。
我根本不明白怎么回事,在屏幕上点出几个字:怎么了?
过了不到2分钟,手机震动起来:我说了你最好别接近,他会有麻烦的。
他?是指韩希吗?
原来实在担心我,我有点感动地回复了: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消息发了过去,我迷迷糊糊半个身子在床上睡着了,不过手机就再没有震动过。
直到我小睡一觉感觉身下凉凉的,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我正躺在地板上,我想要爬回床上,却发现浑身没有力气。
一只手将身子撑起来立马就软了,整个人再次狠狠摔在地板上。
用手摸摸额头,好烫啊。
我手脚并用才勉强爬到床上,头晕乎乎地,一阵睡意再次袭来。
*
云雾缭绕,一片桃林。
眼前的枯树还是那样暗淡无光。
我又忍不住伸手过去,却被某种力用力拉了过去。
男生的头靠在我肩膀上,因为身高的原因不得不弯下腰,双手环在我腰上,他呼出气体打在我后颈上,暖暖的,湿湿的。
他轻轻地说着什么,我听不清就“嗯?”了一声。
他将嘴唇贴到我耳边,轻轻说了句: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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