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您慢点-”倪雨桐快步跟上婆婆。
“雨桐,你还没吃午饭呢?”艾春光急道。
“艾大,我吃了两桶方便面-饱了!”雨桐边走边回头道。
“我也是—”小冬跑着说。
“唉-小冬,你不吃点嘛?”春光问。
“不吃了,艾大,我撑得慌…”小冬头也不回答。
“艾大,你带弟兄们-先把肚子搞饱,我去看看?如果真是王晴的居所,我给你打电话!”程大说着,迈开大步!
“春光,程大带队去了-没问题。我们先去吃饭-”老任道。
“是啊-学长,愚见任探长说得有理!”喻剑附和道。
“……”艾春光未言语,向栅栏门挪步—
豹子,喻剑,杨拥军和童世嘉,拎着勘查器材和提取的物证,随后慢慢走。
佳佳看着一帮帅哥消失在水杉林的尽头,痴痴地想:
这些派出所的—从来没见过,怎么和以前“查登记”的人-不一样?他们更像是一群翱翔在天空的鹰,明眸闪亮—盯着自己的“猎物”!
他们要找的目标是不是“宁光头”,看来要打个问号?如果是,根据地址到北伏镇泉水村找,岂不是-一找一个着;还到老裴家做什么?
如果不是,他们又怎么会问来问去,对宁光头—那么感兴趣呢?
这些人的所做所为,的确让人费解…
艾春光一行人走到主马路上,左看右看-发现诸葛强站在“桐溪火锅店”门口!
“艾大,这里-这里!”强探长大声招呼。
“来了—”豹子道。
“我点了一个牛肉炖粉丝,一个鱼头炖豆腐,还有五个炒菜。要是不够吃-你们再点?”诸葛强迎上来道:
“菜-基本上齐,我正准备给艾大打电话—”
“够了、够了,就是吃个‘工作餐’,5个人吃不完-没烧的,叫老板别再烧了?”春光道。
“艾大,你一说‘不烧’,服务员肯定会讲-菜下锅了!”童世嘉笑道。
“你们慢慢吃-没事。程大呢?还有雨桐和小冬-怎么没一起来?”强探长一边推开店门,一边问。
“程大他们赶‘下一场’了。-我们吃罢—也去!”任探长道。
“……”强主办很诧异:
程大此前讲-宁赖子住处找到了,要尽快勘查!没说还有其他现场?但是,看豹探的神情—不像开玩笑,程大应该往“某处”去了,而且和倪雨桐等同行!
他碰碰小童,走到店角-问:
“嘉嘉,那个‘现场’-在哪里?”
“具体位置—我不晓得,离这里有两里路吧?听讲是‘王晴’的住处。-你给倪雨桐打电话。”童世嘉说完,往包厢走。
诸葛强愣了一会儿,便开始拨号—
他确认到“老裴家”的路线后,便走进111包厢,对开始动筷子的艾春光道:
“艾大,我去-找‘程大’,您和任探、喻探还有弟兄们—慢用。”
“嗯-去吧。”春光含着饭道:
诸葛强是主办“王晴被杀案”的探员,现在王晴住所-找到,他去看看—理所应当!
强主办得到艾大许可后,疾步出门…
老裴家是一座坐西北朝东南的二层老式楼房,前有院落。因老裴长得人高马大,还豢养一条大狼狗,是以周边的老住户都知道他。
“所长,那就是‘老裴家’,我就不过去了。他家有狼狗-你们当心点…”婆婆止住脚步,指着一处楼房道。
“阿姨-慢走,辛苦您了!”倪雨桐道。
程勇瞅一眼婆婆,看着她“寒胆”的神色,便叮嘱:
“老人家,你回去和你媳妇讲,107房间不能动;今天我们去客栈的事,不要在外面冒风;再有,下次不管什么人住宿也好、租房也好,都要详细电脑登记!特别是-宁远富如果回来了,麻烦你们第一时间打派出所电话?”
“好、好,我记住了,你们去找老裴,我前天中午-亲眼看到那个‘丫头’,骑着红电瓶车—进了他家院子!”婆婆说着,转身往回走,心道:
“岂止这个丑丫头,还有几个女人-也来客栈陪过‘光头’。你们不问-我也懒得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哟…”
“阿姨-您慢点—”雨桐礼貌提醒:
不管她讲的是否属实,起码这是寻找王晴住处的“新线索”。在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世风下,她能主动辨认并带路,已经-很了不起…
小冬走在前面,敲老裴家院门-喊:
“有人吗?裴师傅在吗?”
“哪个?-来了…”一个苍老的女声应道。
开门处,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年妇女探出半截身子问:
“老头子到水库-遛狗去了,你们是…”
“大妈,我们是派出所的,这是我的工作证-”倪雨桐搭腔,解释道:
“我们在找这个姑娘,请您瞧瞧-认不认得?”
“这—就是‘这个’!”小冬展开王晴人像道。
“她是住在我家,不过-不在耶。你们找她‘有事’啊?”裴大妈让开半边门问?
“哦,我们想看看她的房间,-她住在哪一间?”雨桐说着-进院,程大、小冬接身进去…
“到堂屋‘烤火’,外面冷死人!”大妈双手抱臂,絮叨:
“小王-叫‘王晴’,上半年来打听—租房子?我们老两口住一楼足够了,儿子、姑娘都在浙北-买了房子。平时我们去的多,连‘过年’都是去儿子家。她住在楼上,能帮忙看看门…”
“楼上3间—她一个人租的?”程勇走进一楼堂间,坐定问。
“没有。要是都租-我巴不得!她只租了西头那间。”大妈说明。
“王晴是什么时间离开的?她走时-给您打个招呼没有?带没带么东西?”雨桐急不可耐道。
“……”大妈没有立刻做出回复,想了有5分钟,才缓缓道:
“大概是前天中午,她早上洗被子-我看见的,还给她讲‘没的太阳,洗了—半天不得干’。她没吱声-平时话也少,基本不主动和我们说话。
前天什么时候走的?-我没看到。我和老裴遛狗回来,她的门就是‘关的’。—直到现在,都没看到她的人影儿。被子-我帮她收在隔壁房间…”
“大妈,不瞒你讲-王晴‘走了’。我们正在调查?”程大含蓄道:
腊月黄天的,说“死了”—不吉利、不合适。
“走了?回‘乡里’了?快要过大年,回去-也正常。—连个招呼‘都不打’,调查-是不是她家里出么事了?”大妈瞪着昏黄眼珠-关心问。
“没有回家-是‘死了’。”小冬插嘴。
“死-了…”大妈惊得张大嘴:
“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会死了?”
“确实死了。具体怎么死的?我们也想弄清楚,才来麻烦你。”雨桐道:
“你有她房间‘钥匙’呗?我们要进去勘查?”
“没的。就是一把钥匙,在她手上…小王斯斯文文的,怎么就‘走了’?”大妈绞着手,仍然不敢相信道:
“要不是你们派出所给我当面讲,我怎么都不会相信的。”
倪雨桐望向程大,站起来道:
“程大,您出来一下?”
两人走到院子里,雨桐小声道:
“喻探长从王晴电瓶车上,提取了一串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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