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忆见着何斯年脸上没有一点不情愿的样子,心中恼,这个蠢货还真把顾清久当自个儿人了!
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豆包儿,顾司令、没把你怎么着吧……”
何斯年不明所以,看向江安忆的眼睛边都带着笑纹
“没怎么着啊。【】清哥人可好,我身上的衣裳,都是清哥让人做的。”
我给你做的衣裳少了!
江安忆对给点甜头就当成自己人的何斯年真是恨铁不成钢。
何斯年又说“清哥给我抓的药据说都很贵。当时我还倒了一碗,把我心疼惨了!”
瞧你那点出息!
何斯年接着轻声嘀咕,“就是差点把我掐死……”
江安忆一惊,眼睛也眯了起来“他想掐死你?!”
“没有,他应该不是故意的。”何斯年为顾清久辩解。
江安忆知道何斯年是个什么德性,只要认定了是自己人,就算别人把他弄死他都觉得是为他好。
“掐人还有看错的!”很明显不信。
“你别看清哥那种人平时高高在上的,过得可憋屈。”何斯年眼珠子一转,偷偷对着江安忆说道。
江安忆挑眉“人家憋屈你还知道了?”
“清哥平时老是板着一张脸,一般人也不敢接近,看起来就很孤单的样子!”何斯年分析得头头是道。
江安忆腹诽,这不都他自找的。
“而且自己憋屈,气还没地儿撒去。”
江安忆瞄他一眼,“所以你就让他卡脖子?”
何斯年傻笑,“又没被掐死。”跟着又低声说了一句,“更何况我觉得清哥一直都有心事。”
江安忆冷笑一声,想他那种整天应付军务没心事才怪。
挑眉,“人家有心事你也能看出来?”
何斯年心思通透,自己没事就瞎琢磨。
何斯年正经一笑,“我还知道,小虫子也有心事。”
江安忆轻笑,“说你轴,你又精得不行;说你精,有时候又一根筋。”
“切。”何斯年撇嘴,“当年教书先生都说我聪明!”
何斯年和江安忆胡侃了半天,还留着江安忆吃了顿晚饭。
“豆包儿,我可走了。”
何斯年点点头,附到江安忆耳边轻声说,
“要是清哥重用我,等我飞黄腾达了你可得来找我。”
江安忆轻笑一声,“你能管好自己就不错了还飞黄腾达。”
何斯年眼睛一瞪,“丫不信我是不是!”
瞧着顾清久离得有些远,江安忆也轻声说了一句,
“你丫别和顾清久挨那么近。”
何斯年刚想问为什么,江安忆已经上了顾清久的车。
“小虫子!记得来找我!”
江安忆心里默念,等我成了龙,就来找你。
看向顾清久,手一摊,“笔呢。”
顾清久将那只御笔交给江安忆,“在车上的时间,你都可以仔细观察。”
江安忆瞧着只有一只光秃秃的笔,秀眉一皱,
“盒子呢。”
“盒子不在我这儿。”
“甭给我胡扯!”江安忆怒,“快把盒子拿出来!”
“秘密不都在笔上,你要盒子干什么。”
江安忆被噎了一下,“笔和盒子是一套!”
顾清久眼睛微眯,“意思是盒子上也有东西了。”
江安忆眉宇拧成一团,“有东西你也看不出来!把盒子给我!”
顾清久摸了摸下巴,“没有盒子。”
“要是把豆包儿留下来,就把笔给我看!这可是你说的!”江安忆面色不善。
顾清久不可置否,“对啊,笔已经给你了。”
条件里根本没有盒子的事情。
江安忆哪里会想到顾清久会这么警惕,将笔和盒子分开。
江安忆拳头捏紧,又被耍了!
顺手就想拉开车门带着笔直接跳车。
顾清久哪里会让他如愿,骤然发力猛地捏住江安忆的手腕。
江安忆一个反手就想挣脱,另一只手握成拳直冲顾清久。
顾清久顺势接下江安忆的拳头,淡淡地说道。
“你比我更看重这只笔吧。”
笔被江安忆攥在手里,因为是玉质易碎,又被人钳制,江安忆不敢再轻举妄动。
“好好看看笔,不要来了一趟上海什么也没捞着。”
江安忆满是怒火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安分下来仔细看着那只御笔。
用手量了量,没放过上面的每一个细节。
不能再空手而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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