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好,那为师就好好监察你。【】”朝暮将矛头指向了甲定漪,临走前还不忘说,“别忘了账目,明早前要交给我。”

  朝芩目送走了朝暮,才又换上嬉皮笑脸的模样,“宝宝,你也一起参加算了,我们一家四口一起铸剑,多么温馨感人啊。”

  谁跟你一家四口请不要破坏我们一家三口的关系好吗

  布勤抱过段无颦,“还是算了,颦儿这么小,就不要让他以身试险了。”

  “放心吧,有我罩着,他出不了事。”朝芩挤了挤眼睛,“你们都由我罩着,雾从夺灵阵不在话下。”

  “谁罩谁还说不准。”甲定漪单臂抱起段无颦,“儿子,走,跟爹查账去。”

  布勤也一步一趋的跟着跑了。

  剩下朝芩在原地,对陆英志说,“他们小两口感情真好。嫉妒了吧”

  “胡说些什么”陆英志失了神,又感觉自己口气太过生硬,“师兄,我,我的意思是”

  “我明白。”朝芩露出一个落寞的笑容,“得不到想要的,就恨不得毁了他。”

  幽幽烛火下,甲定漪单手撑着头,挑起两根手指翻动账本。

  低垂着眼眸,依然遮不住瞳孔中的火彩。

  布勤的视线沿着他直挺的鼻子,一直落到了他轻启的薄唇上。

  甲定漪喉头微微一动,吓得布勤赶快趴下装睡。

  “哼。”甲定漪轻哼了一声,“要是困,就带着颦儿回去睡吧。”

  布勤立马睁大眼睛表示自己很清醒,“我不困啊,我来帮你看吧。”

  拉过一本账本,布勤才看了几页,就真的睁不开眼了。什么老虎门送了十斤肉,西直门上贡二斤珠花的。这种鸡毛蒜皮,还需要记入帐册

  布勤感叹道,“你真厉害啊,怎么连账本都会看”

  “以前做家丁的时候,闲来无事,就跟账房先生学的。”甲定漪说,“每天都过同样的日子,我将整个段府的杂事,都干过一遍。”

  布勤忽然说,“对不起。”

  “怎么”

  “因为你之前的绝望和无聊,都是因为我。”

  甲定漪轻笑,“现在的一切,也是因为你。若是自责,就好好补偿我。”

  布勤觉得对话的方向不对,却也说不出,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他只好顺着甲定漪的话说,“你看,我们现在有了灵雾筑墟与七彩琉璃宝莲,以后一定会找到更多宝贝的。你说想要练灵雾筑墟,需要惊雷长老的帮助,可有了法子”

  甲定漪对他一勾手指,布勤就凑到了跟前。

  贴着耳朵诉说计划,口中喷出的湿润气息,激得布勤一个冷战,接着就哈哈哈哈的笑上了。

  甲定漪撇嘴,“玩笑什么要不要听了”

  布勤委屈的点点头,然后一挨近甲定漪,就又忍不住全身哆嗦着笑出了声。

  甲定漪听得心烦,一口咬住了近在嘴边的布勤的耳朵。

  布勤一下就定住了,像只被刁住了后颈的猫,失去了行动能力。

  甲定漪有些后悔,含在嘴里的耳垂,咬也不是、吐也不是。眼见布勤涨红了脸,热度从脸颊一路漫上了耳朵。几乎烫到了甲定漪的舌头。

  似乎那温度太过烫口,甲定漪的舌头不受控制一般,自行在布勤的耳朵上转了一圈,还探访了下小巧的耳道。

  湿热的感觉,让布勤“啊”了一声,就更不敢动弹了。

  甲定漪听了那一声,身上热血沸腾,都往一处奔去。他弄不懂自己想要干什么,刚伸出手去,就被一个稚嫩声音打断了。

  “爹爹,你咬着娘七的耳朵做什么”段无颦揉着眼睛起身。

  一感觉甲定漪松了口,布勤像是惊弓的鸟儿般,“嗖”的一下躲开了。

  犹自回味般的,甲定漪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你娘耳朵上有蜜糖。”

  “蜜糖”段无颦眼睛亮了起来,“娘娘我也要吃”

  “吃你妹啊”布勤好不容易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吼道,“我睡觉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看来孩子生的早,还是有肯能影响夫妻生活的~

  、闹别扭

  布勤和甲定漪,还从未如此别扭过。

  晚上睡在一张床上,硬要将段无颦放在中间。

  段无颦倒是高兴,一是终于可以摆脱朝芩,二来可以跟爹娘一块睡。

  他光着小脚丫,欢呼着,“左边是娘,右边是爹。太好了颦儿可以挨着爹和娘睡”

  布勤嘱咐道,“颦儿,你听娘说。你定要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气势,守好雁门关,莫要让胡虏长驱直入。”

  段无颦听得一头雾水,“娘,雁门关在哪里为何不让腐乳进来”

  “因为腐乳加多了会很咸。”布勤瞎扯,“总之,你要时刻保持睡在爹娘中间。”

  段无颦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甲定漪见惯了布勤胡闹,也未太在意。他斜了一眼布勤,“又不脱衣服”

  边说着,甲定漪边将手伸向布勤的衣领。

  布勤惊恐的一躲,换来甲定漪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随便。”甲定漪的手停在半空,“颦儿晚上尿床了,没人给你洗衣服。”

  甲定漪竟然真的一语成谶,本来的男主角,称霸天下的大英雄,段无颦,尿了。

  布勤做了一个绮丽的梦。

  梦中甲定漪轻罗曼纱遮体,款款而来,将他抱了起来。

  奇怪的是,自己身体又不听使唤了。但他并不惊慌,反而安心得很。

  甲定漪将他放进了一汪温泉之中。泉水温热,热气蒸腾得他脸上通红。

  甲定漪的手放在他额上,脸上带着他从未见见过的温柔,轻声说,“怎么又脸红了太热了”

  布勤很享受额上的微凉温度,像只祈求主人爱抚的小狗一样,主动用头顶了顶甲定漪的手。

  “太热了吧”甲定漪的手从他脸侧划过,一直滑到他肩膀上,“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吧。”

  布勤没出声音,只点了点头。

  似是嫌布勤的羞涩有些多余,甲定漪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就动手褪去了布勤的衣衫。

  随着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热水冲刷身体的感觉,越来越清晰。

  甲定漪似乎也发现了,停下了手上的工作,“这水,是不是有些骚味”

  “没有啊,温泉都是这个味道吧。”布勤激动的喊道,“别停下,接着来呀。”

  甲定漪突然变了态度,眼里满是厌恶与疏离,“别自作多情了。”

  布勤呼吸一滞,温水瞬间淹没了他。努力的伸出手向甲定漪求援,他却只是冷眼看着自己。

  就在将要因窒息而死的时候,布勤醒了过来。

  段无颦的屁股压在他胸口上,布勤将他推了下去。

  然后发现,身下都湿了。闻着手上的骚味,布勤新发现,段无颦尿床了。

  布勤睡意全无,不知是因为段无颦发的洪水,还是自己刚才那个梦。他轻轻拉扯着床单,不想惊动甲定漪。

  只是他拽了半天,床单还是原地不动。

  甲定漪睁开眼睛,里面毫无惺忪之意。真是笨手笨脚,想装睡都不行。

  他翻身起来,一下扯过床单,布勤和段无颦都原地翻了个跟头。

  “我来吧。”甲定漪抱起床单,“你和颦儿睡吧。”

  段无颦半睡半醒的,问道,“娘七,爹爹去哪啊。”

  “你为何不控制一下小基基,把整个床都尿湿了,怎么睡。”布勤不知在教育段无颦,还是在教育自己,“男人啊,首要学会的就是控制小基基,失控了会出大事的。”

  段无颦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娘说的对。我要向娘七学习。”

  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布勤温柔的默默段无颦的头,可惜我不是个好榜样。

  布勤认为,段无颦应该将甲定漪当成榜样。

  他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说服惊雷长老,为他们开启碎空御雾鼎,助他们练功。

  布勤很想知道他的法子,只是二人有些日子没有交流了。

  甲定漪整日里只对他说两句话,“吃饭。练功。”

  布勤的回话只有,“哦。来了。”

  就连段无颦都看出来了,爹娘之间不对劲。他连连唉声叹气,引起了陆英志的注意。

  布勤与甲定漪被惊雷长老带走练功,段无颦只好交给了陆英志看管。

  陆英志对段无颦的感情,也是复杂的。

  段无颦聪明可爱,陆英志没道理不喜欢他;但他是甲定漪与布勤的“孩子”,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布勤这样欺骗成性的“娘亲”,这小子定然也是个小骗子。

  “师兄苏苏,你给我念书听好不好”段无颦闪着葡萄般的大眼睛,奶声奶气的说,“爹娘不在,一点都不好玩。”

  虽然知道段无颦不是布勤生出来的,但他说话时讨巧的语气,纯真无邪的表情,无不和布勤一模一样。

  陆英志看着就来气,“我事情多得很,自己看去吧。”

  “哦。”段无颦噘起嘴巴,可怜巴巴的捧着本鬼画符般的秘籍,肉乎乎的手指在上面划来划去。

  陆英志看得心中不忍,还是将书拿了过来,“要读哪里”

  “这里”段无颦瞬间恢复了活泼模样,跳进了陆英志怀里,还扭了扭屁股,调整到舒服的姿势。

  陆英志拿他没辙,只好从头帮他读上了。

  让陆英志惊讶的是,段无颦不仅看起来很聪明,而且真的很聪明。他的理解和记忆能力超群,一遍读下来,自己还未全部吃透,段无颦却已有了自己的心得。

  陆英志自愧不如,白白比他年长了十岁,却还不及他一半聪慧。

  “不要着急。”段无颦说起话来像个小大人,“我娘七说了,人的命,天注定。”

  陆英志皱眉,“这话似乎对我毫无帮助。”

  “我娘还说了,有人的命,不由天注定。”段无颦说,“他的命,就由我爹注定。”

  布勤说这话时,带着几分悲凉几分无奈。如今陆英志听了,却以为是布勤对甲定漪的旦旦信誓。

  手上捻着书页,陆英志状似无意的问道,“你爹和你娘,他们他们成过亲吗”

  段无颦以为陆英志笑话他爹娘无媒而合,是私奔出来的,便没有给他好脸色。粉嫩得不行的肉脸,使劲挤出一个严肃的表情,段无颦口齿不清训斥道,“自己一脸都是毛,还笑话别人是猴。”

  段无颦说的这句话是布勤无意说的,却被他有心记了下来。可惜陆英志无法理解这句话的深意,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十六七岁已经开始长胡子了。难道该刮一刮了

  段无颦以为自己唬住了陆英志,为爹娘争了光,心中骄傲无比;陆英志以为段无颦嫌弃自己长了胡子,难道他讨厌男人胡子拉碴的是因为布勤讨厌,他才也讨厌的吗

  转眼看到来接段无颦的甲定漪,硬朗的整个下巴线条,都被黑密的胡茬包围了。

  难怪最近布勤总是冷颜对甲定漪,原来是胡子的错。陆英志更坚定了要开始刮胡子的信念。

  甲定漪抱过段无颦,一句谢都没有,就离开了。倒不是他故意冷落他,而是因为他没有心思去招呼。

  布勤这些天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竟然对他爱答不理的,和以前判若两人。

  今天中午,布勤腰带松了,自己好心帮他系上,他却一脸防备的躲开了,甲定漪就气不打一处来。怎么想自己要吃了他似的

  想到此处,甲定漪手下一紧,捏得段无颦哀叫了一声。

  “爹爹,你怎么了”段无颦揉着肉墩墩的屁股,“为什么要捏颦儿”

  甲定漪道,“谁让你屁股上长那么多肉。”

  “娘的屁股肉更多,你怎么不掐他”段无颦语重心长的说,“你们大人,就是得陇望蜀。”

  甲定漪睥他一眼,“念书真是没什么好处。”

  段无颦不以为然,趴在他耳边说,“爹爹,我有办法讨娘的欢心。”

  “我讨他欢心”甲定漪嘲讽的一笑。

  段无颦两只小手捧住甲定漪的脸,“你看这些日子,一下老多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爹爹听我的,我有办法”

  甲定漪撇了撇嘴,最终将头靠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销假来了~

  、大保健和小保健

  布勤将粗盐抹在肥壮的猪大腿上,用力的揉搓。

  按照甲定漪的计划,他们应该在山上待不了多久了。这半个多月来,自己的墟境与日俱长,就算到了江湖上,也能轻易大杀四方了。

  也正是因此,布勤开始思考起自己的未来了。刚穿越过来就被甲定漪发现了,每日都生活在他造成的水深火热之中,倒是让他没有太多精力用来惊慌和无助。

  现在一切顺利,还成为了雾灵山的弟子,反倒让他清闲下来,有时间想想今后的路。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路,也许和甲定漪的,不会永远重合。

  想到这里,他神色一黯,猪大腿险些被他抓烂。自从功力大涨,他的力气也越来越大了。

  布勤赶快松开手,又抓了把盐洒在上面。若是不跟甲定漪下山,自己留在雾灵山上,练功做饭,看起来也不错。

  只是以后就要跟他分开了吗

  猪肉又被捏烂了。

  自从那天做了“春梦”,布勤就越来越怕,要是甲定漪发现了自己的那点邪念,断手断脚还是轻的。布勤最怕的是,甲定漪会想梦中一样,丢给他“自作多情”四个字。

  于是,猪肉又烂了一块。

  陆英志进来时,就看到布勤双手抓着一块肉糜,正在用力的揉搓。

  “今天吃饺子”陆英志找话说。

  布勤看看手底下的肉糜,无奈的点了点头。

  陆英志轻咳一声,摸摸下巴说,“我、我刮了胡子。”

  “嗯”布勤不明所以。

  “我前些日子胡子长了,所以就刮掉了。”陆英志不自在的说,“胡子长了也没什么好,脏兮兮的就像个土包子。你看你多好,脸上干干净净,谈吹可破”

  陆英志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立刻红着脸禁了声。

  布勤却未觉得这是赞美,还以为是他又嘲笑甲定漪是土包子,还捎带上是自己。说自己是小白脸没什么,竟然敢笑话甲定漪他长了胡子是古天乐,剃了胡子就是吴彦祖,就算是土包子,也是肉馅的。

  “长胡子怎么了我就喜欢长胡子的。”布勤又不自觉维护甲定漪,“一脸毛才算是真男人。”

  陆英志语滞,难道那天自己错解了段无颦的话布勤喜欢一脸毛的

  布勤看他一脸呆样,就将手下的猪肉碎推过去,“剁成肉馅。我去找师父练功了。”

  于是晚饭时,弟子们纷纷询问布勤,他是不是将盐贩子打死了,抢走了人家所有存货。

  布勤尴尬的笑笑。

  阿大喝光一晚饺子汤,意犹未尽的说,“就算是抢来的盐,也不用一次用光啊。”

  阿二斜他一眼,“你一个人吃了三碗饺子,还好意思说咸”

  阿三阿四纷纷表示,一点都不咸,他们还可以再吃一碗。

  布勤以微笑表示感谢支持,其实心思全然不在这里。段无颦和甲定漪不知去了哪里,晚饭也不吃。

  想曹操曹操也到,段无颦换了一身白色衣袍,光着脚跑了过来。

  布勤张手抱住他,“怎么鞋都不穿”

  “鞋子湿了。我只有一双。”段无颦趴在他耳边说,“娘七,跟我来。”

  布勤不明所以,还是听着段无颦的指挥,跟着他来到了后山。雾从夺魂阵就布置在后山的山体之中,所以除了铸剑考试,一年之中,无人会来后山。布勤自然也没来过。

  一进小路,布勤就惊呆了。

  狭窄的小路上,铺满了玫瑰花瓣仔细一看,原来都是红纸片。雾灵山常年冰寒,只有盛夏时节,才会有一种淡黄色的小野花零星开放。

  布勤心生疑惑,抱着段无颦,沿着红纸的方向继续前行。

  怀里的段无颦扭了扭,挣扎着让布勤放他下来。

  一跳下来,段无颦就光着小脚跑远了。

  布勤急忙追了上去,却被眼前突然出现的雾气挡住了视线。布勤心下一惊,这无端出现的雾气并非普通云雾,而是无尽雾。

  边走边运功驱散雾气,眼前刚刚清晰了一些,布勤就看到甲定漪站在一匹马前,手里提着只鸡,只穿了一条轻薄的亵裤,裤腰上还别着一根黑色的马鞭。就连胯下那物件,也软软的垂在那里,拱出一团黑色。

  布勤惊得立刻转身。

  “别走。”甲定漪叫住了他,“不想断腿,就走过来。”

  布勤机械的转过了身,眼睛却不知道往哪放。他四处乱扫,看到甲定漪身边竟然有一处温泉。

  “你你想做什么”布勤吞了口口水。

  甲定漪道,“马杀鸡。”

  甲定漪将鸡放在地上,然后准备用手里的鞭子抽打马屁股。

  “等等”布勤看着一脸无辜的公鸡,问道,“你要干什么”

  “马杀鸡啊。”甲定漪说,“颦儿说你告诉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去马杀鸡一下。”

  “”布勤一脸错乱,“那颦儿有没有告诉你,应该怎么马杀鸡”

  甲定漪胸有成竹,“自然。他还说过,大保健和小保健。”

  保健你妹啊我真的跟段无颦说过这些吗布勤想了想,似乎是说过。

  “你想做哪个大保健还是小保健”甲定漪问。

  布勤犹豫了一下,“要不然,大保健”

  甲定漪上来将他三下五除二的扒干净,扔进了水里,然后将一桶油都倒了进去。

  这是要煮了我吗

  见布勤一脸惊恐,甲定漪问,“不是说要用油涂满全身吗”

  甲定漪不愧是做过家丁的人,手法高超,不一会就将布勤伺候得欲仙欲死。

  “对对对,就是这里,用力一点。”布勤转着头,“每日都在打坐,肩膀酸死了。”

  “因为你还是没有学会控制身体。”甲定漪道,“为什么不来问问我”

  布勤尴尬的笑笑。

  轻薄的亵裤从天而降,甲定漪也入水了。

  布勤堆着笑说,“我也来帮你揉揉吧”

  甲定漪看他一眼,然后闭上了双眼,轻轻靠在了池壁上。

  布勤见他心情不错,一边揉着他的肩膀,一边小心翼翼的问,“定漪大人,不知你下一步有何计划”

  “通过雾从夺魂阵,铸剑。”甲定漪说,“听说雾灵剑厉害的很”

  布勤说,“据说可以人剑合一。”

  “据说”甲定漪抬眼,“人变成剑”

  布勤道,“我们又不是在修仙的世界。人剑合一是指,可以以灵气驱动雾灵剑。你刚想到,剑就已经做到了。”

  “不错。”甲定漪又说,“然后下山。创立我自己的门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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