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

  相处的时候,橙意长老从来都是称呼赤心长老为“大哥”。【】

  赤心长老道,“你也已经一把年纪了,说话前为何不过过脑子我们刚刚亲口否定了宋掌门的话,说雾灵山从没出现过龙域的奸细,转过头来就指着这位甲门主的鼻子,说他就是那个龙域的奸细这不是打我们自己的嘴巴吗”

  橙意长老仍旧不甘的说,“可是难道我们就这样放过他他偷走了我们的灵雾筑墟和断逸绳,这两样东西,我们必须追回来。”

  “宝物必须追回来。”赤心长老道,“只是不能操之过急。过了这么多年,我越想越不对。那两样东西明明已经交给了掌门,他们就算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从掌门那里偷出来。”

  橙意长老说,“大哥说的对啊,掌门手里的东西怎么可能丢”

  “但是别忘了,是谁将东西交给了掌门。”

  “你的意思是朝暮他”橙意长老也想到了不妥之处,他不由得大吃一惊,“他手里的东西,到底是交给了掌门,还是交到了别人手里,无人可知。大哥你既然早有这个猜想,为何不提出来”

  “甲定漪与布勤出逃后,一直毫无音信,他们又被废了武功,我当初猜测他们恐怕早就死在川江里了。没评没据,我又怎么指认朝暮”赤心长老叹了口气,“你也知道,现在雾灵山上的形势。掌门常年闭关不出,大小适宜都交给朝暮去办。风烛是朝暮的师父,本就站在他那边。就连惊雷,现在也是以他马首是瞻了。再这样下去,雾灵山就是他朝暮的天下了。”

  赤心长老说的话,橙意长老也深有同感。朝暮虽然只是个亲传弟子,但他在雾灵山上的权利与号召力,已经远远在他们四位长老之上。赤心橙意也不是没与他斗过,只可惜风烛向着自己的徒弟,原来与朝暮不对付的惊雷,也突然与他同仇敌忾了。

  今日再听赤心长老这一番话,橙意长老不仅寒毛耸立。他惊道,“若是朝暮与甲定漪他们同谋,那雾灵山岂不是危险了雾灵山说不什么也不能交到龙域的人手中”

  “橙意长老多虑了。”甲定漪的声音传了进来。

  赤心与橙意对视过后,同一时间拿起了身边的雾灵剑。甲定漪的声音已经近在眼前了,他们竟然都没有发现。待甲定漪推门而进后,他们发现后面还跟着个布勤,竟然也是悄无声息的。

  看到赤心与橙意警惕的握着剑柄,时刻准备出剑,甲定漪垂在身侧的手轻轻摆了摆。他们二人就感到手中的雾灵剑竟然跟着颤动,橙意长老心急,干脆拔剑了。可是剑并没有受他控制,依然稳稳的扎在剑鞘中。

  赤心长老心道不妙,拦住橙意继续拔剑的动作,示意他一起放下兵器。赤心长老将剑放在桌上,道,“原来是甲门主,不请自来,有何贵干”

  “赤心长老客气了,我曾经师从雾灵山,也算是赤心长老的半个弟子了,何必这么见外呢”甲定漪自在的坐了下来,布勤也跟着他落座了。

  布勤也忍不住追忆起往事来,“我还记得,那时二位长老最爱我的老干爹,没有老干爹就不吃饭。早知道我走的时候,就多做出几罐来,看两位长老瘦了这么许多,定然是没有好好吃饭。”

  “劳左护法苦心了,本长老可不敢吃你做的东西。”橙意长老气恼的说。

  “可是你那时明明吃的很香啊,还总是半夜让我给你做宵夜啊。难道橙意长老年纪大了,记不清了”

  橙意长老更是气得说不出话来。赤心长老瞪他一眼,才说,“看来甲门主还记得,曾经在雾灵山上拜师学艺。那必然也记得,是为何离开的雾灵山吧”

  “自然记得。”甲定漪不慌不忙的说,“是遭人陷害。”

  “陷害谁能陷害你你的意思是,朝暮”橙意长老倒吸了一口冷气。

  作者有话要说:甲定漪要对朝暮开炮了....是开炮不是打炮...

  、收买一

  赤心长老捋着胡子轻叹了口气,橙意怎么这么容易就被人牵着鼻子走甲定漪说他遭人陷害,橙意马上就想到了是朝暮干的。

  布勤马上奉承道,“橙意长老果然聪明过人这么快就猜到了我们的苦楚。想当年”

  赤心长老清了清喉咙,打断了布勤,说道,“以你们一面之词,就想让我们相信,是朝暮加害于你们先不说人证物证俱在,单说以朝暮的身份地位,他有何理由陷害你们”

  布勤说,“所谓的人证,那位云尊老人,不正是朝暮找到的吗再说物证,十几年前丢的东西,突然出现在我们身上了,难道你们就不觉得奇怪若真像云尊老人说的那样,是我们抢去了他找回的宝物,又将他打伤,我们又怎会束手就擒还要受混天煞地剑的大刑,废去武功”

  赤心长老沉吟片刻,换了温和的语气,说道,“其实我也觉得事出蹊跷。但与龙域有关,实在马虎不得。再说雾灵山里做主的朝暮和他师父,我们也没有插话的余地。”

  布勤心中奇怪,这赤心长老转变也太快了吧刚刚还对他们将信将疑,现在就已经全然相信他们了这几年的波折,布勤总算长了些脑子,知道这事没这么简单。

  果然,赤心长老又问道,“你们说是朝暮陷害,可有他加害于你们的证据”

  “我手头上没有,但若想找,倒也不难。”甲定漪故作迟疑,“只是我现在已创立了自己的门派,与雾灵山再无瓜葛,也无必要洗清这点冤屈了。”

  “见你们现在站住脚跟,有所建树,我也算安心一些。”赤心长老连连长叹,“只是心中终究于心不忍,当初让你们受了这番苦楚。看得出来,甲门主并非燕雀之志,总有一日要在武林之中大展拳脚。若是到了那一日,有人再翻出这旧账来,不清不楚的冤枉甲门主,就算你行的端坐的正,又如何能堵住悠悠众口被冤枉是龙域奸细这件事,毕竟不光彩,还是要趁早说清楚的好,免得伤了天乐门和甲门主的脸面。”

  赤心长老倒是关心他们,生怕这点“不光彩”,会阻碍天乐门的发展,抹黑甲定漪。甲定漪无声的笑了笑,起身道,“多谢赤心长老。既然有二位长老为我做主,那我就全然依靠了。只要拿出这证据,必定能置朝暮于死地,还我以清白。”

  “雾灵山有朝暮这样的败类,实在是大不幸,幸亏有甲门主这样不计前嫌、深明大义的侠士啊。”赤心长老道,“甲门主放心,事成之后,我们一定会还你清白。”

  甲定漪却话锋一转,“但这证据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找全的,还需长老们宽限个时日。只是眼前四方圣域正遭龙域威胁,我作为武林的一份子,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定然先要助四方圣域一臂之力。否则,我难以安心收集证据、搬倒朝暮。只可惜,名不正而言不顺,我一个小小的天乐门,还被怀疑与龙域有牵连”

  “若是人人都有甲门主这般侠义肝胆,又何愁龙域不灭啊”赤心长老说的慷慨激昂,“甲门主放心,若是再有人怀疑甲门主与天乐门,我定然站在甲门主这边,为你讨个公道。”

  “既然如此,那就多谢了。证据的事,我会立即着手办的。”甲定漪说完,连句告辞都没说,就带着布勤走了。

  他们一走,橙心长老就赶忙说,“大哥,这可如何使得万一他真与龙域勾结,我们还要支持他,不是正中了龙域诡计”

  “他说的有理。若真是龙域的人,会这么容易就被我们擒住废去武功”赤心长老目中深沉,“现在只有搏一搏了。难道就要将雾灵山拱手让给朝暮”

  布勤跟着甲定漪在庭院中信步游走,忍不住问道,“你怎么那么肯定,赤心与橙意会跟我们做这个交易”

  “因为我早就看出来,他们面和心不合。”甲定漪道,“掌门常年闭关,大权早已旁落。我们刚进雾灵山时,天平明显是偏向长老们那边的,朝暮不过是个管理杂务的弟子罢了。我们被当作奸细抓起来时,他出来主持大局,英明果断又不乏仁慈。而看守我们本是阿大阿二的责任,他们是赤心长老的徒弟,我们这一跑,朝暮又趁机夺过了雾灵山上的。”

  “这么说来,他利用我们争权夺位”

  甲定漪继续说,“他们一直明争暗斗。直到掌门过世,朝暮和惊雷达成了一致,才彻底打破了权力的平衡。”

  “可是你真的准备帮助赤心与橙意,搬倒朝暮吗”布勤有些为难,“我本来以为,我们与朝暮才是一起的。”

  “你总算不用好人与坏人来评价世人了。但还是太过感情用事。当初与朝暮交易,不过是因为他正好能提供我需要的。而如今,明显是赤心与橙意的用处更大。”

  布勤听得心中有些莫名的难过,在甲定漪心中,人只有“有用”和“没用”两种,那自己又是哪一种若说当初倒是有些用处,到了今时今日,恐怕甲定漪自身的努力更加重要。自己对他来说没了利用价值,又能在他身边待多久

  甲定漪见他消沉,也沉默了片刻,嘴唇抿了又抿,才开了口,“莫要与他人做比较,你与这世上所有的人,都不同。”

  布勤微讶,看向甲定漪时,他已转过头去,背着手看月色。他的背影在银色的月光下更显挺拔,但又莫名多了分可爱。布勤猛地从后面抱住甲定漪,果然感觉到他的心脏跳的有些快。布勤更加感觉到难以言喻的满足,就像刚刚吞下整个月亮。

  甲定漪握住布勤放在自己胸前的手。他心中也腾起一种莫名的愉悦,似乎得到了这世上最珍贵的至宝。他琢磨不出这种感觉到底从何而来,只好转过身来,将布勤抱在怀中,吻着他的头发。

  布勤抬起头来,眼中湿漉漉的,期期艾艾的说,“我们在萝卜樱子的房里睡,做这种事不太好吧他一个老光棍这么多年。”

  “谁要住萝卜坑”甲定漪扛起布勤,回到了他们前几日一直居住的影房之中。将布勤丢在床上,甲定漪脱去身上的束缚,露出硕大坚韧的凶器来。他轻车熟路的拉开布勤的大腿,涂了油脂的手指揉了揉那可怜的娇媚地方,见它不自觉的吸允起自己的手指,便挺身攻了进去。

  布勤艰难的爬起来,双手环住甲定漪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喘着。甲定漪越发觉得身下物被绞得紧,深吸了一口气后,干脆将布勤整个人抱了起来,让他双腿缠在自己腰上,又从床上站了起来。

  猛然被顶到最深处,布勤不受控制的呜咽了起来。甲定漪唇间流出笑意,在布勤耳边说,“叫出声来。”

  布勤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不行你忘了嗯绫依的监察日志了吗我可不要落下淫荡的名声。”

  “淫荡”甲定漪猛地顶向那个他熟悉的方向,布勤果然颤抖了起来,紧紧咬住了甲定漪的可恶部件。甲定漪被他的剧烈收缩挤得差点缴械投降,但他早有了经验,放缓了速度,边拖着布勤行走,边浅浅的进出着。

  “可你本来,不就淫荡的很吗”甲定漪说完,又狠狠进攻起来。

  布勤被他弄得浑身酥软,呻吟连连,没有精力去反驳甲定漪。他只得将满腔的怨愤都放在牙齿上,咬住了甲定漪的脖子不松口。甲定漪嘶了一声,越发凶猛的攻击了。

  布勤在剧烈的摇动着,仿佛到了另一个世界,那里只有白的发亮的光芒。白光中第一个出现的人脸,就是甲定漪。布勤有些失神,但他看出来,甲定漪与他一样,脸上都是一样的恍惚与愉悦。

  二人并肩躺着,直到气息平稳下来,布勤才翻过身来,望着甲定漪已恢复冰冷的脸,问道,“我们真的要对付朝暮吗”

  欢愉过后,布勤第一个提起的人是朝暮,自然换来了甲定漪的不满。但他不愿表现出来,只是绷紧的下颚显示了他的不快。

  布勤没有等到答案,还不知死活的继续说,“他跟朝芩也是一对苦命鸳鸯,自从三年前一别,朝芩就没了消息。朝暮不知道心里多么思念他呢,要是你突然失踪了,我肯定每天都魂不守舍的。”

  甲定漪看他一眼,说,“当初你进了刘家当狗闹少爷,每日里吃得好睡得好,长了足有二十斤。若不是整日魂不守舍,恐怕你要长上二十斤了。”

  “那那时我失忆了。”布勤赧然道。

  “胖些也好,刚从段家出来时,你就只有一把骨头。”甲定漪捏了捏布勤的小腹,“哪个门派的护法,肚子上有这么多肉一点不像个练武之人。”

  布勤扁了扁嘴,一会说我胖些也好,一会又嫌我肚子上有肉。我也不想长肉啊,每日在天乐门无所事事,除了吃就是睡,和在刘家有什么区别

  甲定漪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无意识的摸着布勤的头发,嘴里低声嘟囔道,“让你受了那么多苦,如何也要讨回来”

  布勤正在专心致志玩甲定漪肚脐下的一溜细小汗毛,听见甲定漪嘟囔着什么,抬起头来一脸无辜的问,“你说什么”

  “没事。”甲定漪挑起布勤的乌黑长发,说,“雾灵山之后,就是平涟湖了。”

  知道甲定漪计划的布勤,跟着点了点头。完全不知道甲定漪已经将布勤之前受的苦,都怪在了朝暮头上。若不是他主动与朝暮交易,怎么会害的二人背上龙域奸细的名号,被废去武功逃出雾灵山不过甲定漪却毫不自责,只是一直记得受混天煞地剑穿心之苦时,在布勤耳边许下的誓言。

  “在此立誓,今日之后,我甲定漪再也不会你受这样的苦。”

  、收买二

  “师父看剑”

  剑影如飞星划过耳边,伏青闪都不闪,只用手轻轻一拂,那剑锋就错了过去,连根发丝也没断落。伏青顺势转身,接住了段无颦的下一招。他两只捏着剑锋,刚想将段无颦手中的剑夺过,却突然松了手,向后撤去。剑并没有跟上,但剑身上迸发出的萤火虫般大小的火星,却直直的追了上去。

  火星直逼伏青归墟,他不得不连连躲闪,才有了精力将那小小的火星打散。他停下手,满意的点点头,“你的身手越发精进了,竟然能逼得我连退三步。”

  段无颦脸上依旧毫无表情,精致的五官已初具,已经迷倒了周围村子里所有未婚少女,甚至有人已到适婚年龄却发了话,要等着段无颦长大。可惜了他五官如画,脸上却总是冷冰冰的,不说话的时候简直就像是一只完美的雕像。只从冷漠与淡然上看,他倒是与甲定漪如出一辙。

  伏青早就摸透了段无颦的性子,也断断续续听布勤讲过,段无颦的童年经历。自然,布勤难免添油加醋了一番,将他说成了天下最可怜的孩子。也正是如此,伏青才对段无颦心生不舍,而甲定漪又“无私地”“帮助”了煜火峰,伏青这才留了下来。

  伏青疑惑道,“你刚才用的可是灵焰甲门主教你的”

  段无颦不屑的说,“我不学他教的武功。”

  伏青没有再追问,但他心里清楚,这天乐门上下,只有甲定漪能使用灵焰。不过这两人整日里横眉冷目的,唯一的交流就是切磋武功。段无颦根本不可能向甲定漪讨教。甲定漪也从不指点他功夫,与他交手中从不留情,每次都要打的段无颦无还手之力。但伏青知道,甲定漪并不像面上那样对段无颦毫不关心,而是私下教了伏青许多功法,这些他当然毫无保留的都教给了段无颦。

  但这使用灵焰的方法,甲定漪却从未教过他。他也知道这功法的厉害,莫不成是段无颦自学到的伏青说,“颦儿,你确实是个练武奇才。只是你若是肯放下心中的成见,诚心向甲门主讨教,假以时日,你定然能有所大成。”

  段无颦像是没听到,慢慢的擦着和他差不多高的长剑。

  明知又是一次无意义的谈话,伏青还是劝道,“我听你娘说过一些过去的事,他们也是无奈。这几年来,我看得出甲门主也是真心对你,你为何不敞开心扉”

  段无颦擦完了剑,才说,“师父,你实在太过单纯幼稚了。我也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会为了一点小事就生气这么多年”

  他说话的样子完全不像个只有十一二岁的孩子,倒像个成人,在教训年幼的伏青。伏青被他说的无言以对,只好道,“今日就先练到这吧。”对对段无颦说完,他才转头对廊子上倚靠着的人说,“右护法久等了,有何要事”

  听到伏青的话,刘善将那一头瀑布般的长发甩到身后,发梢从池水中抽出,水滴将他的背都打湿了。他却毫不在意,一边用簪子将头发挽上,一边说,“这事颦儿听了不好,还是你我单聊吧。”

  伏青知道段无颦最不爱听这种话,果然见他又绷起了脸。毫无瑕疵的容颜带着微微怒意,简直像个玉面阎王,让人见了几乎要命。伏青赶快说,“颦儿也不是小孩子了,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刘善将又滑下的头发别到耳后,不怀好意的笑道,“既然这样,我就不瞒着颦儿了。是跟程颐然有关的”

  一听到程颐然三个字,伏青脸上立刻愁云密布,说,“我们还是回去再说吧。”

  段无颦脸上也不好看,厌恶的问,“那个变态又要来了为何天下变态这么多以前是朝芩”提到“朝芩”两个字,段无颦突然顿住了,像是想到了什么痛苦的回忆。他眉头紧皱,虽然轻声,但仍旧恶狠狠的说,“要不是因为他,他也不会死”

  段无颦嘴里的两个“他”,自然指的不是一个人。但段无颦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袖子一甩,气呼呼的走了。

  剩下刘善与伏青两个,面面相觑。伏青叹了口气道,“可惜颦儿如此好的天资,若是没有这么波折的过去,而是好好在雾灵山上学艺,一定能成为一代宗师。”

  “你是从煜火峰出来的,才会这么说。天乐门又有何不好的以门主的功夫,难道不足以傲视四方圣域”刘善眸色忽然一沉,“唯一能与他为敌的,只有龙域。”

  关于甲定漪他们与龙域的瓜葛,这几年来伏青也多多少少听了一些。他知道甲定漪他们是受龙域胁迫,才到煜火峰中找一样宝贝。可惜几乎搭上性命,这东西也“没有找到”。伏青说,“所以此番四方圣域齐聚,甲门主前去,是为了要与他们结盟,共同对付龙域”

  刘善似笑非笑的说,“对,也不对。龙域是要对付,但不急于这一时。至于结盟你觉得门主看得上他们”

  “既然如此,那他何必凑这个热闹还有那位平涟湖的绫依姑娘,你们将她囚禁起来,未免伤了和气吧”

  刘善道,“并非囚禁,只是平涟湖日子苦,来咱们天乐门了,怎么也要让他享享清福吧你看她整日吃吃喝喝,比来的时候整整粗了一圈,谁看到了能说我们囚禁她你还是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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