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圣浩发了几秒钟的呆。【】
低头蹙眉俯瞰着女孩这副张扬的睡姿,他禁不住心动几分。
靠了烦死了。
为什么一个野鸡的臀型,这么诱人
翘翘的,饱满的挺立着,粉白的稚嫩模样。
她是鸡,千人睡,万人骑的脏女人,他堂堂三井会社的老大,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染指这样的女人的。
可是
白圣浩呼吸不自觉就加重了。
他浓烈的眉头皱了皱,舌尖在他好看的嘴唇上舔了舔,终于还是忍不住,弯下身,大手轻轻地扣在了她那招摇的屁屁上。
嘶嘶
白圣浩吸气。
摸她的屁屁,真是感觉超爽
素来文雅、高贵的白圣浩,那一刻想要骂人。
胸膛里呼呼地拉起了风箱,一股股的烈火在身体里游走,升腾。
很自然的,他小腹下面绷紧了,肌肉在用力。
是不是因为自己太久没有女人了为什么情欲的火,会在面对这个女人时熊熊燃烧
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让自己成为情欲的傀儡
自己应该是理智的
白圣浩及时阻住了自己走偏的思维,将大手,从她屁屁上拿开,然后扳着温凉,翻个个儿,“喂,你好好的睡,要乖乖的。再这样不老实,摔下床来,会摔成肉饼的。”
说到肉饼,白圣浩不由自主将视线挪到温凉的胸口上。
见过她身体,当然知道,这个女人很会长,肉都长到了那两团挺翘上去了。
是因为有点冷吗她的胸口,两点红樱桃,竟然敏锐地耸立着,透过那层薄薄的睡衣,白圣浩看到了让人血脉贲张的两个小突起。
怦怦怦白圣浩的心跳骤然加快。他赶紧转过身子,不去看温凉,咬牙,理顺着呼吸。
“口干哦喝水藕,给我水啊”
温凉以为她在租房里呢,喊着她的室友苏藕。
温凉嘴唇像是小鱼一样噘得圆圆的,胡乱呢哝着。
白圣浩蹙眉,“喝水吗也是,你喝了那么多北京老白干,胃里还不着火了啊等着,我给你倒水去。”
不一会,白圣浩端着一杯水回来了,抱着温凉的肩膀,让她软软的身子靠在他怀里,然后就像是喂小狗一样,把水杯送到她嘴边。
“喝吧,慢点,别呛到了。”他低声说着。
咕咚咕咚
温凉真渴了,就着杯子,将水喝得一干二净。
白圣浩把杯子放在床头橱上,然后将温凉放平在床上,“睡吧,明天让女佣给你准备醒酒汤。真是个不要命的女酒鬼,老白干能是你喝的吗”
白圣浩哪里知道,温凉喝北京老白干,不是为了什么口感,而是为了省钱。北京老白干多么便宜啊
温凉和白圣浩,分明是处在两个不同的世界。用那个词很确切:天壤之别。
白圣浩是天,而温凉,连地面都算不上,撑死算是地下面的那个坑。
刚想跟温凉道一声“晚安”,温凉的小手拉住了白圣浩的手。
“别走”温凉呼呼地喘着,闭着眼还在睡。
白圣浩莫名的,浑身电流滑过,垂眸,看了看温凉,“晚安,你睡吧。”
“哥哥别走”
哥哥她是在喊他吗
哥哥
粉嫩嫩的撒娇的称呼,让白圣浩怔在了那里。
温凉拉着廖涉的大手,晃着,“哥哥,再等一下嘛,苏藕说要一起去的。”
廖涉脸上的神情动了动,突然,猛不丁的,在同学们去学校食堂的熙熙攘攘的小路上,低头吻了她的嘴唇。
温凉傻眼,都不知道该去回吻这位校草。
廖涉沙哑地说,气息有些乱,“凉,警告你,哥哥这个称呼,你只能对我喊。”
“为什么”刚刚热吻过,就这样严肃,真是变脸专家。
“因为你不知道你喊哥哥时,多么让人有对你施暴的吗你比学播音的小妹妹的嗓音还要诱惑人”
说着施暴这样让温凉吓昏的词,廖涉却还是坏坏地笑了,戳了戳她的小鼻头,“不过丫头,我爱听你喊我哥哥只能喊我一个人哦。你喊我一次,我就想吻你一次。”
温凉娇羞地往高大的廖涉怀里藏了藏,“哥哥,才发现你好色”
“呵呵,可不嘛,再撩我,你哥哥可要施暴了”
“你坏死了”
“哥哥啊,别走”
阿涉,为我留下吧,我不跟你淘气了,也不跟你使小性了,我以后都乖乖的,只要你别走,别跟我分手,别离开我。你知道吗阿涉,你是我第一个用心交往的男朋友。
温凉在梦里,哭了。
白圣浩深呼吸,回握住那只软绵绵的小手,定定地看着女人的长睫毛,“你可想好了,让我留下来”
温凉皱了皱眉头,耸动了下身子,仿佛生了跳蚤的毛毛虫,“别走哥哥我要你我要你”
我要你
这三个字,从这个小女人嘴里冒出来,震了白圣浩一下子。
刚刚硬压下去的那股强烈的邪火,因为女人的主动邀请,而一窜到天际
呼呼白圣浩听到了自己胸膛里发出的回响。
他有些犹豫。
她是鸡脏
而他是地位高贵的三井会社的老大,而且有洁癖
他使用的女人,那可都是经过严格程序检查的,都是洁白如雪的好女人。
和妓女发生关系,那是下流的代名词,也是被人鄙视的。
白圣浩牵着温凉的小手,踟蹰着,浓烈地喘息着。
“哥哥”她又糯米一样唤着。
白圣浩首次发现,自己竟然如此感性化,竟然抵抗不住女人的引诱,他下面,早就昂扬伟岸了。
充血的灼热感,有些不适。
“你这是在勾引我你是鸡靠”
“哥哥”
“即便我睡过你这一次,你也不要妄想跟我再有任何交集,你连成为我情妇的资格都没有”白圣浩越说越快。喉结处上下浮动着克制不住的欲火。
“别走我要你我要你”
阿涉,我要你告诉我我要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跟鸡做,还要带套子,很不舒服的你知道你很脏我有洁癖”
温凉醉得一塌糊涂,突然翻了个身子,小手从他手里抽出来,放在自己脸脸上,就像是婴儿般蜷缩着去睡了。
她的手突然逃离了他的手,白圣浩的心,突然一空。
霍然转了身,粗野地喘息着,俯下身,大手从她脸向下摸,经过她的丰满的小山,经过她纤细的腰肢,经过她可爱的肚脐,向下,一直滑到她大腿,膝盖,脚踝
呼吸越来越烈,越来越疾,越来越粗。
就这一次自己就这一次随性而发,就这一次去碰妓女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如此劝慰着自己,白圣浩终于脱去身上的睡衣,剥去他的四角裤,然后裸着精壮的身子,在屋里各处寻找安全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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