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得真是舒服而舒坦。【】
一觉撂到第二天九点了,白圣浩还在卧房里没有动静。
“咦老大还没有睡醒吗老大不是每天都按时起床吗拉姆管家,您倒是也上去喊喊我们老大啊。”
洛元已经喝了两杯咖啡了,心焦意乱地在客厅里转圈子。
一个重要的晨会已经要错过了。
那个疯子酒鬼女人,到底耍了什么床上媚功啊,竟然把一向严于律己的白圣浩,缠得现在还赖在床上,简直就是帝王不早朝了。
拉姆只是微笑,很得体地微笑,一句话不说,摊了摊手。
他才不会干涉主人的私生活,爱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起。
直到
从楼上卧房里,传出来一声女人尖利的尖叫声,才划破了整个别墅的宁静。
“啊啊我要疯了我要疯死了怎么又是你啊,你倒是说说看,怎么又是你你这个大色鬼,大色狼,大、大、大混球为什么连着两天早晨我一睁眼就看到你哦,上帝啊,我不是在做恶梦吧阿门,阿门,让我快点从噩梦里醒过来吧。”
温凉顶着一头乱发,裹着丝被歇斯底里。
白圣浩置若罔闻,依旧翻着他的晨报在看。
当然,是裸着全身,旁若无人地躺在床上看。
她又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白兔了。
等她歇一歇时,白圣浩瞟了女人一眼。
她的粉胸还露出来半截,很是诱人的挺傲。
她身材是真好,那晶莹剔透的肌肤,再衬上她凹凸有致的身体,可以说吃起来味道好极了。
“你多大了”他低沉地问。
温凉眨巴下眼,傻傻地回答,“十九岁了。”
“在上学”
“大二。”
“叫什么”
“温凉喂,喂喂你有什么权力问我这些问题该我质问你,这位大叔为什么我会躺在这里你别告诉我,又是我去拦住你强烈要求你睡的我”
一气之下,温凉都口不择言了。
像这样直白的话,也只有她的同居女友苏藕可以这样理直气壮的说。难道是受苏藕的影响,脸皮厚厚了
哎哟,恶狼当前,还管什么仪态不仪态,先把这个拈花坏蛋喷傻了再说。
“呵呵”女孩的话,逗笑了白圣浩。
他一笑,尔雅,成熟而俊美,让温凉有那么0。01秒的失神。
“诚实地讲,这一次,还真是你邀请的我,是你不让我走,是你让我要了你的。”
温凉傻眼,“你胡扯我才不会呢”
心底却惴惴不安。不会是喝醉了的自己,彻底爆发了平时隐藏在内心世界那最最晦暗的色女因子了吧天哪,自己只不过有过几次,在廖涉身上妄想过他的尺寸和号码
白圣浩放下晨报,禁不住女孩露出来一截雪白脚踝的诱惑,伸过手臂,一把勾住了温凉的腰,摁倒在床上,然后袭过去,压住女孩的身子,大手很色地钻进被子,去她身上肌肤聊弄,一边沙哑地说,“谁主动、谁强迫谁,这都没有意义了,反正该做的都做过了,我们的确发生了男女之间的关系,我睡了你。看在你是处女的份儿上,我可以雇佣你做我的情人,月薪三十万。”
“你起来啊,大色狼你的脏手摸我哪里呢慢着你说什么情人月薪三十万”
他的大手触到了她丰饶的一只粉兔,一股热气向上涌。
深沉地浅笑,“嗯,看在你昨晚表现还不错的前提下,可以再给你涨十万,月薪四十万”
低头,去吻她懵懂的嘴唇。
她大眼睛还傻傻地睁着,脑子乱乱的。
雇佣情人月薪四十万
乖乖,做个情人,一个月挣得钱,比她在酒吧里卖唱五十个月挣得还多
白圣浩很满意女孩不谙吻技的嘴唇,仿佛一块处女地,由他来开垦。
他喜欢做开荒者。
吻,不由得加深了,加重了,呼吸有些粗重,“呼呼在你清醒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尝试一下晨欢”
他拉着温凉的小手攥到男人的巨大时,温凉那才反应过来。
啊啊啊的怪叫着,胡乱推打着白圣浩的胸膛,小脑袋晃得像是拨浪鼓,“谁要做你的雇佣情人啊我才不会那么下贱走开走开,滚你的晨欢把你的钱,留给自己买块好墓地去吧士可杀不可辱,我温凉再穷,也没有穷到卖身的地步大混蛋,你去死”
白圣浩惊诧,攥住了女人两只抓狂的小手,俯视着她,低喝,“你给我安静安静”
“呜呜,你滚开,我才不要做什么情人,我不是卖身的,我不卖的呜呜,我穷怎么了,我就是穷死也不会卖的”温凉撇撇嘴,抽噎起来。
这个女人好多变。
发狂的时候像是烧红屁股的猴子,软弱的时候仿佛一汪春水。
那眼泪,晶莹剔透。
融化了白圣浩的心。
他收起惯常的冷漠和杀气,温言细语,“你好好考虑一下,做我白圣浩的情人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我虽然比你大一些,不过男人比女人大八岁也不算什么的,我和你走在大街上,总不能说我丢你的人吧你的第一次给了我,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你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温凉吸了吸鼻子,眼泪婆娑地低吼,“死男人难道我脸上写着我要卖身,我是贱人的字样吗你为什么认定了我就一会做你的什么狗屁情人”
白圣浩挑挑眉骨。
他从来不会勉强女人,也没有挽留过任何人。
这一次,他已经打破常规,好言相劝她了。可是,她居然一点不领情。
白圣浩盯着她的眼睛,问,“你确定不要做我的情人”
“太确定了非常确定鬼才要做那东西呢”温凉固执地抬着下巴,一脸泪珠,语气却又回到刘胡兰那里去了。
“呼虽然很遗憾,不过这都随你。那我给你一张支票,算是对你的赔偿吧”
白圣浩起身,宽阔的身子向桌子那边走,找出来支票簿。
却听到温凉在床上叫,“谁要你的支票啊我要了你的钱,那不真的成了卖身的野鸡了靠,就算我倒霉了”
白圣浩背一僵,咬紧牙齿,差点返身一拳打蒙这个口无遮拦的女人。
敢骂他是野狗
温凉吸着鼻子自怨自艾着,嘟噜,“我洗完澡就走,以后我们是陌路人,你见了我也不要说认识我啊”
噗通一声,温凉全裸趴在了地毯上,她狼狈地哭着,“呜呜,怎么回事我为什么腿都是酸的我要残疾了吗”
白圣浩叹息着,从地毯上捞起娇小的女人,“昨晚做得太猛太久了,你又是第一次,大概抻酸了你的腿”
温凉根本没有意识到,她是陷进人家的怀抱里,转脸去看床单上的血痕,再去品味刚才白圣浩的话,恍然大悟,“那么说,昨晚之前,我还是完整的,还是清白的了”
按照温凉的要求,白圣浩将温凉送到交通发达的一个路口,便从此两人陌路了。
“呵呵”白圣浩突然看着窗外景色,莫名其妙地轻笑起来。
笑得前面洛元浑身毛骨悚然的。
老大轻易不笑,偶尔笑一次,还真是蛮瘆人的。
白圣浩回想着温凉那搞笑的表情,搞笑的话,真的是忍不住笑起来。
那么娇小的一个貌美如花的小淑女,竟然很自然地叽咕出来什么这样的雷人词汇。
明明那么在乎自己的第一次,却故作轻松
两个人,从此陌路
真的可以陌路吗
竟然还有些舍不得这个丫头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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