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啊,人家要求不高了,只要能够和白社长睡一次,也满足了啊。”
“可不是,就是睡一夜,咱们也赚了”
父女俩眼睛里都散发着贪婪的狐狸光芒。
一夜睡一夜这是多少女人的奢望啊
温凉发现白圣浩这个家伙好奇怪,既然是不请自来的,为什么他独自一个人,谁也不理,每当她看向他时,他的目光总是在她身上。
两个人,一个是高高在上、卓尔不群的贵宾,一个是忙碌如同小蝴蝶一样的小女佣,两个人的目光,却在无声中,噼噼啪啪地总是交汇,打着凌厉的火花。
“我怎么了,我老是注意那个坏家伙干嘛,我疯了不成我干嘛那么在意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温凉啊,你有点出息,绝对工作要专心,不能再偷看那个大叔了”
温凉警告着自己,在宴会上穿梭着。
有个晚礼服的家伙,蜷在某处一杯杯喝着酒。
“喂啊怎么是你阿涉你为什么躲在这里自己一个人喝酒”男人听到温凉的惊叫声,抬起头来,露出一双微红的眼睛,“阿涉你到底喝了多少酒你的眼睛都红了”
温凉很自然地用手背去试试廖涉的额头,“你生病了吗为什么自己闷着头喝酒呢你今晚不可以喝醉的,你是主角啊。”
他不是要和礼娴订婚的吗哪有未婚夫喝得酩酊大醉的搞仪式呢
“亲爱的凉”廖涉一把拿住了温凉的小手,傻傻的、苦涩地一笑,把她的手拉到嘴唇边,吻了吻,眨巴下善良的眼睛,“凉我好难过啊难过死了”
刷
隔着几层人远望过去,白圣浩分明捕捉到了温凉脸上那份叫做怜爱的表情,他的拳头渐渐握紧,眼睛里燃烧起无名之火。
那个廖涉,和温凉在一起,还是显得那么默契,那么和谐。
她,还是深深爱着他吧,那个傻小子廖涉
举杯喝干了酒,却不知道那液体是什么滋味。
洛元十米外观察着老大那孤寂、冷煞地背影,不仅自语,“不会是真的爱上那个丫头了吧蛮复杂的三角恋哦”
温凉差点哭出来,她最最疼爱的两个男人,一个是家里的弟弟鳝鱼,一个就是廖涉了。这份关心,已经仿佛血管里流动的血液,那么深刻而自然。
她哪里看得下去廖涉如此颓废伤感
偎在他身边,用手给他轻轻梳理下头发,沙哑的低声说,“有什么难过的呢你又没有经历失恋,你比我可是强多了,毕竟是你甩了我嘛。今晚是你的节日,我要眼睁睁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和别的女人订婚,最应该难过和大哭的人,是我啊”
“我撑不下去了”
廖涉喃喃的,抱住了温凉的腰,把他醉意浓浓的脸,钻进温凉的怀里,像是个寻求温暖的孩子。
“凉我真的撑不下去了我要死了我会难过死的为什么我不能按照我的心意去活为什么”
“好了好了,乖啊,一会儿很多宾客在的,你赶快喝点水,清醒一下”
温凉拍了拍廖涉的后背,给他去拿冰水,而廖涉发觉温凉要离开他,马上警觉地腾地站了起来,大概是因为喝得头晕了,一下子没有站住,身子一晃,向后面的墙壁歪去。
温凉吓得赶紧去捞他,廖涉拥抱着温凉一起重重撞在墙上,脑袋稍微清醒了些,低头一看,在梦里呼唤了千万次的女人正趴在自己怀里,想也没想,抱着温凉一转,将她挤在墙角落里,然后弯下腰,覆过去嘴唇,迫切地吻住了温凉的嘴唇。
“阿、阿涉别这样唔唔”
温凉顿时大睁着眼睛,傻掉了。
天哪,他在吻她
在热烈地、急切地、火热地吻着自己
他的舌尖早就急冲冲地撞了进来,曾经那么温柔似水的唇舌此刻变得那么迫不及待。
轰轰
曾经那么熟悉的吻,却让温凉遭遇了电击一样,完全懵了。
天地旋转着,耳边全都是呼呼的嚣叫声,她嗅到了廖涉身上那股熟悉的淡淡的清香味,还有来从他嘴唇上的酒气。
她还看到了,远处,恍惚间,某个俊美身影的冰冷,还有他阴郁、暗沉的眼眸。
她还看到了,掐着腰,一脸怒气向这边走来的礼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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