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做了一夜的噩梦。【】
温凉只穿了一条吊带的睡衣,赤着脚在前面跑。
而她身后,是只穿了一条内裤的色大叔,白圣浩。
“你站住不要跑啊”
色魔狂徒白圣浩在后面喊道。
不跑
梦里也会斗心眼的,你以为做梦的时候都是听天由命
“不跑不行我不要和你ooxx”温凉觉得自己跑得好快,风吹得她身上那层薄薄的睡衣几乎要碎掉。
“为什么不和我难道我不能让你满足吗”
浩大叔一边质疑着,一边狂追。
温凉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却还不忘记反驳,“是你太厉害了每次都让我浑身散架,腿都是酸的,怕了你了,我躲还不行吗”
突然,白圣浩竟然踩着哪吒的风火轮,一秒钟内都包抄了上来,将温凉一下子摁倒在繁华绿叶当中。
他气得狂吼,“越是让你停下,你就是不听,反而跑得更快了你逼着我用强硬的手段啊”
强硬
不要啊
温凉摇着头尖叫着,却看到,浩大叔摇身一变,变成了体格庞大的怪物,下面某个关键部位,正像是吹气一样,一点点变大。
温凉捂着嘴,叫道,“不要再膨胀了,比棒球棍都大了呢”
浩大叔龇牙坏笑笑,“看你还跑不跑”
苏藕一嘴的牙膏泡沫,推着温凉。
这个死丫头,死死抱着一个大抱枕,晃荡着身子,皱着眉。
“凉白开起来啦,凉白开你这个臭小子你装傻是吧今天该你去打早饭的哦,不要试图偷懒躲过。”
温凉突然惊恐地尖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好大,好大啊别再来了别再来了”
大
擦擦嘴巴上的泡沫,苏藕坏笑着逼问已经坐起来的温凉,“丫头,你说的大,是说的什么大嗯嗯”
温凉揉揉鼻子。
当然是浩大叔的某地方大了,差点吓趴下她。
却睁开眼睛,对上苏藕亮晶晶的色女眸子,猛不丁地惊醒了,张口结舌,“我、我、我有没有说什么梦话吧”
“说了当然说了啊”苏藕诈温凉,“啧啧啧,说的话啊,真是的,我都不好意思学出来”
腾温凉因为心虚,脸蛋突然染红了,手指绞在一起,要多暧昧有暧昧。
苏藕撇撇嘴,“喂,别这样表情,仿佛吃到帅哥的凤姐,一脸的色相。你刚才说啊,你把人家帅哥摁倒了在床上,你扑了过去,你还喊着:帅哥你把衣服快点脱下来”
温凉猛地抬起头,双眼大睁,挫圆了嘴巴,脱口冲出来,“绝对不可能”
“咦明明是我这两只耳朵听到的,你就是那样说的你完了,凉白开,的色女啊。”
温凉皱脸,理直气壮地反唇相讥,“才不是嘞我才不会那样说呢大婶啊,你不要诬蔑我啊。明明是浩大叔追着我要的,我都说不让他再来了,那么大,我还能活吗我才不会说那样的话呢,那样的色话都是浩大叔说的嘛”
苏藕抽气。
温凉傻乎乎地嘟噜着,半天才反应过来,用小手捂住嘴巴,惊恐的去看苏藕。
两个人,大眼瞪大眼。
五秒钟后,苏藕把手里的毛巾当作了笤帚狠狠甩在温凉的身上,训斥她,“凉白开你竟然做这样不齿的春梦我敢打赌,你一定遗精了”
温凉挠挠头皮,戳了戳苏藕,“大姐,大婶,大妈你刚才说的,那个那个遗精貌似我不能够做到哦那是男人的功能”
当当当敲门声。
两个女人向声音发源处一起看。
门是开着的,某个颀长的身姿,是杵在客厅里的。
“呵呵,怎么每次都可以听到你们两个女人,说一些正常女人不会谈论的边缘话题呢我听了都不好意思了咳咳,到底是你们太前卫太开放了呢,还是我太out太保守了呢”
某位先生轻描淡写的慵懒声音,比加了牛奶的咖啡还要舒服。
暗哑,磁性,弹性。
嗬
苏藕心里说:
上帝啊,请允许我华丽丽的昏过去吧
她的八神庵啊她怎么可以让他看到自己彪悍、粗暴的一面哇呀呀,后悔死了
温凉眨巴下眼睛,惊异地叫道,“成先生”
廉成甩了一下他遮住半张脸的淡红色的斜刘海,哭笑不得,“一个觉,睡得你把称呼都改了不是喊成哥吗”
“哦,成哥。成哥你这么早来我们房子干什么有急事吗”温凉打量着廉成的穿着,一身欧版偏瘦剪裁的休闲燕尾服,是改良过了的,加上了今年的服装流行元素,显得他这个人,穿衣服非常时髦,而且高档。
“也没有什么事”
“慢着成哥,你是怎么进来的”
苏藕也瞠目吃惊。
是啊,门在里面是反锁死的,她又没有过去开门,那么廉成先生是怎么安然无恙、云淡风轻地站在屋里的呢
两个女人齐刷刷地去研究廉成的手他不会有什么开锁万能钥匙吧
廉成摊摊手,“什么怎么进来的明明是你们没有锁门的啊,开着一条缝,我就推门进来了”
没有锁门
苏藕吸气,用拳头凿着温凉的脑袋,凶她,“凉白开是不是你昨晚粗心忘记锁门了你这个有心没肺的家伙”
咳咳咳
八神庵一咳嗽示意,张狂的苏藕突然一惊,大铁拳变成了温柔的柳枝,轻轻抚摸下温凉的脑袋,咬牙切齿地笑得很难看地说,“我的亲亲啊,以后再敢不锁门,我就打爆你的头哦~”
廉成抿嘴偷乐,单臂搭在温凉卧室的门框上,啧啧地说,“我也很喜欢你睡衣的这种图案,很可爱。”
温凉眯眼笑,“呵呵,是吧,我眼光不错吧”
睡衣,睡衣,睡衣睡衣
啊啊啊啊
温凉又尖叫,这次是真的钻进被子里当缩头乌龟了。
天哪,她的香肩雪肤都被成先生看去了太亏太亏了
要知道,她的睡衣,可是质地很差的路摊货,比纸都不如,薄得可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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