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涉走过去,一把拥住了温凉的身子,“凉,别哭了,我知道,今天你看到我搂着礼娴,你生气了。【】对不起,我必须那样做,我跟你说过了,要演一年。一年后,我还是属于你的。”
不知道什么心情,反正温凉听了廖涉的话,心底乱乱的。
阿涉都这样向她解释了,她不是应该轻松吗
为什么,反而她会觉得心头压着一块石头,那么沉。
廖涉托起她的小脸,暖暖的手给她擦了擦眼泪,呢喃着,“我知道,他吻你的时候,你一定想着我呢。”
俯下脸,吻住了温凉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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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唇,刚刚触碰到她的唇,仅仅一秒钟,或者比一秒还要短,温凉就下意识的,突然挣开了。
向后退了两步,惊骇地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唇,瞪圆了大眼睛。
“凉你”廖涉受伤的锁着眉。
为什么要躲开他
曾经,她就是那个贪吃的小猫儿,总是恋着自己,恋着自己的一切,包括吻。
为什么现在她的眼里,充满了排斥和抗拒
心痛不已。
温凉也眨巴眨巴眼,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伤到了廖涉,马上转了身,假装擦桌子,喃喃地说,“我、我、我家鳝鱼快要回来了看到了不好的”
很久,廖涉的身体才能够动弹,“凉,我求你不要改变,一直都不要改,就像我们原来一样,你眼里心里只有我,我也只有你。好不好”
祈求的语气,很可怜地从身后抱住娇小的温凉。
温凉含了泪。
自己好坏啊自己刚才为什么要躲开阿涉呢
下次,告诉自己下次,下次阿涉再吻自己的时候,自己一定不要再躲开了,一定要热烈的回应他一定的
唉,刚才自己怎么了啊,抽风了吗
该死的自己
“嗯,不变,我答应你,阿涉,我会一直不变的。”
温凉歉疚地转身,微笑着看着廖涉,用手给他梳理下头发,“头发长了哦,该去理一理了。”
廖涉下意识地,还是忍不住的,在她额头亲了亲。
他温热的唇,触到温凉额头时,温凉竟然会心底猛一跳。
会惊吓得猛一跳。
该死的,自己为什么这样表现
“凉,我还有一件事想要求你”
“求我什么事”
一直都是阿涉帮助她的,怎么会轮到他来求她
廖涉一脸犹豫,鼓了好几次勇气,才说,“那个白圣浩说要让礼家三年颗粒无收礼家生意里,有我家三分之二的投资,如果封了礼家,就相当于冻结了我们家的钱,这样子,我就无法收回我们廖文集团的财权所以想请你跟白圣浩说说情,能不能放过礼家”
越听,温凉的眼睛撑得越大,最后气得一把丢掉手里的抹布,气势汹汹地叫起来,“好哇你廖涉你今天来找我,根本不是因为你想我了,你就是为了给礼娴求情才来的礼娴对于你就那么重要都让我们堂堂的廖少爷屈了尊来跟我这个穷要饭的说情了我凭什么要帮你们你和礼娴家的事,管我什么事再说了,你以为我的脸那么大,在白圣浩跟前就有发言权了你今天来,带着你刚才那个虚伪的吻,现在想想真是让我觉得自贱你的一个吻,就想让我给你卖命吗”
廖涉的脸色很难看,被温凉骂的站都站不住,“凉,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帮她,只是为了我廖家的生意还有刚才的吻,是我真的想要吻你”
“够了你走我自己的男朋友,却在其他女人身边充当护花使者,我难受我不想见你”
温凉火爆脾气一上来,不管不顾的,就把廖涉给推出门去了。
“哇靠了老姐你抽什么风这还叫菜吗简直就是卖盐的咸死人不偿命啊”温善气得把嘴里的菜都吐出来。
温凉缩缩脖子,擦汗,“抱歉啊,鳝鱼,我把情绪带到菜里去鸟。”
温善一拍筷子,“又蠢又笨又呆又傻,你这样的女人恐怕真的嫁不出去也。喂,下次廖涉哥哥再向你示好,你不许再拒绝了啊,好歹有个傻瓜男人愿意要你嘛。”
“你、你、你臭小子怎么突然提起廖涉了”
“哦,刚才在门口看到他了,很伤心的样子,还让我告诉你,他,真的,一直,非常爱你。”
温凉呆了。
心痛了,开始不停地埋怨自己,自责重重了。
可怜的阿涉啊,自己刚才的火爆臭脾气,一定很差劲很伤人阿涉,对不起
放学时,苏藕和温凉并肩下楼。
前面的几排同学都不走了,“喂臭娘们们堵在这里充当艺术模特呢快都滚开啊挡了老娘的路了”
苏藕野蛮地吼叫着,顺便两只大爪子扒拉开人群,扯着温凉,“走啊,凉白开,咱甭理她们。”
才走下台阶一步,苏藕就“啊”见到鬼一样,大张着嘴巴眼睛奔了回来。
温凉那才诧异地把眼睛从漫画书里挪出来,向前看。
“啊”
叫声更甚,更响亮,眼睛撑得更大,更夸张。
啪啦
漫画书牺牲在地上。
嚯嚯这、这是什么状况
刷刷刷刷
十几辆锃亮的豪华轿车直直地、大模大样地开到教学楼下面。分成两排停下。
咣咣咣
每辆车里都钻出来几个壮汉,黑压压的统一服装,那高大的块头,雄壮的身材,一看就是标准的保镖兼杀手。
昂立两侧。
顿时,绿色茵茵的校园,被染成了一片庄重、肃穆、严肃、威严的纯黑色
几十个壮汉,突然间,齐刷刷地九十度鞠躬,齐声喊,“见过大嫂”
大、大嫂
不、不是在跟自己打招呼吧温凉瘆得撇着嘴刚想要逃进人堆里,突然,一辆跑车门被打开,一只锃亮的鞋子露出来,然后是一条修长有力的腿,最后,白圣浩好整以暇地站在队伍对面,丰神俊朗地单手插兜,另一只手对着温凉摆一摆,“嗨,来接你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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