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圣浩走进房间时,发现温凉已经睡着了。【】
睡得像是小猪,期间还耸耸鼻头,匝巴两下嘴。
“可爱的小家伙”
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给她盖上丝棉被,然后俯下脸,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下。
手机在她手旁边,想必是太累了,发着短信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白圣浩拿起来手机一翻,哦,她刚刚给廖涉发过去一封短信:
“你打电话找我有事”
很平常的语句。
只不过,让白圣浩生气的是,她给廖涉号码的编辑的联系人名字是:我爱的涉。
她爱的
她爱的涉
涉、涉、涉、涉
廖涉是她深爱的
这个问题在白圣浩脑子里反复地纠缠,白圣浩都要发疯发狂了。
气得白圣浩太阳穴的青筋暴起,攥紧了拳头,走出了卧室。
告诉自己,不要生气,不要动怒,要冷静,要动脑子,用睿智解决问题可是不行一旦遇到温凉的事情上,他就无法冷静,无法睿智,无法淡漠之
还好温凉只是给他发了这么个平淡的短信,假如短信里有什么“亲爱的”、“爱你”之类的词汇,白圣浩相信自己会马上派人暗杀了廖涉
手机恰在这时响了。
白圣浩浑身一凛,拿起来一看,是“我爱的涉”来电
深呼吸一口,然后云淡风轻地接通,“喂哪位”
电话那端的廖涉惊呆了。
不是温凉不是苏藕而是一个低沉、醇厚的男人声音男人
“呃,你、你好,我找温凉”
不会是自己打错了吧廖涉宁可自己拨错了号码宁可
白圣浩坏坏地一笑,“呵呵,找凉凉啊,你等一下,她在洗澡,我把电话递给她”
廖涉吸气
洗澡
温凉在洗澡,这个男人竟然可以进去递电话
脑子顿时炸开了乱成了一锅粥。
廖涉站在阳台上,感觉自己浑身在发抖。抖得很厉害。
白圣浩故意走到另一个房间,打开水龙头,就着哗啦啦的水声,假装喊一声,“亲爱的,有你的电话呢,嗯,没有署名,是你同学吧怎么不要接了接一下嘛要我给你搓背啊,好好,等一下,我跟人家说一声就过去”
廖涉喉咙都被箍住了。
一声都发不出,呼吸也都消失了,瞬间恍如僵尸。
在阳台上吹着晚风,僵死在夜幕里。
白圣浩对着电话轻笑着说,“你是我家凉凉的同学吧对不起啊,她害怕手机进水,说待会给你回。要不待会让她给你回吧。我要去给她搓背去了”
咣
廖涉一语不发,扣死了手机。
呆在阳台上,一直呆着。
过了足足半个小时,他才动了动手指,突然捂着脸,无声地落起眼泪。
梦呓般地低吟着,“凉我的凉呜呜你为什么这样我一直都爱着你的啊,凉”
洛元单手驾车,给苏藕打电话。
“嚯嚯嚯嚯嚯”刚刚接通,就听到苏藕那夸张的色笑。
暗暗骂了一声:这个没有见过男人的色丫头啊
“女人你在哪里快讲你的方位”
苏藕喝多了洋酒,脑袋早就糨糊了,她迷迷糊糊地转转脑袋,“嗝儿我啊,在吧台这里”自己还没醉,这不把方位说得多么准确啊。
“靠我问你在哪条街的什么地方”
“哦呵呵,我在酒吧啊,哈哈哈,你好笨哦”
“哇呀呀,我真想打爆你这个猪头我是说你在哪、个、酒吧”
“我、我、我在帅哥这里说话呢,在有帅哥的酒吧嚯嚯嚯很帅的比你帅哦嚯嚯嚯嚯嚯”
“妈的你再嚯嚯给我看,我待会就把你门牙都打豁到底在哪个酒吧酒吧名字啊我的祖奶奶”
“猜拳吗帅锅锅你要和我猜拳吗嚯嚯嚯,好啊,来来来”
咣
为了和所谓的帅哥猜拳,苏藕直接扣死了洛元的电话。
洛元气得使劲拍打着方向盘。
几乎抓狂了。
“女人女人最该死的动物就是女人这个低级动物这个猪头”
洛元翻找着联系人,摁过去,暴怒地叫道,“是我,洛元”
“您好,洛元哥。”
“你现在马上给我动用卫星定位系统,给我查查这个号码在什么位置,我告诉你,要精确到哪条街,哪个酒吧听到没”
“哦哦,好的,马上就查。”
洛元把车停在路边,气得乱骂。
“靠了为了找你这个垃圾死女人,我都要动用卫星定位系统你行你水平真是高啊没有几两肉,还敢去学人家跑到酒吧里喝酒你等着”
几分钟之后,技术人员告诉洛元的地址是:
某街某号某家小旅馆的某个房间
“妈妈的这一小会,这个死女人竟然去开房间了”
洛元的头发都气得竖起来了。
汽车呼哧一下飙到一百六,像是一头狂狮向某街杀去。
苏藕眨巴眨巴眼,看看身边四个男人,“咦我的调酒师帅锅呢脑袋有点痛哦,我这是在哪里”
一个小子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很痞气地说,“在哪里在天堂让你一口气尝尝我们四个帅哥,你沾了大便宜了”
刷抽去腰带,拉链向下一扯。
“啊”苏藕那才吓得酒醒几分,试图从床shang逃走,却被人家七手八脚又丢到了床中央,“我不认识你们啊,走开啊,走开我不要沾那么便宜,放了我”
那四个小子互相商量,“怎么的谁先来好吧,剪子包袱锤决定。”
刷刷刷
苏藕瞪大眼睛,要吓死了。
天哪,四个男人,都褪下去了裤子,朝着她。
果然,如白圣浩所料,温凉做噩梦了,一身一身的冷汗,吓得浑身发抖,尖叫着。
亲眼看到那么血腥的厮杀场面,不做噩梦的几乎没有。
白圣浩搂着她,每当她呜咽时,便轻拍着她,柔声告诉她:我在这里,没事了,没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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