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的空气在逐渐高热起来。
廉成几乎能够听到自己的粗冽的呼吸声。
要不受控制了
他真的找回了男人的感觉,那种恨不得一马当先,驰骋疆场的英雄气概。
“温凉温凉啊”
他呢喃着,大手在她肌肤上一寸寸弹奏着。
竟然有些舍不得,拉下去她的文胸和第裤,就那样隔靴搔痒,享受着那份的煎熬,也非常地迷恋。
好大的雾气啊,白漫漫的,比飘里面的雾还大,比郝思嘉面对的雾气大多了,多得她什么都看不到。
东西南北,身在何处,都不知道。
“大叔浩白圣浩藕藕兰奇小春”
温凉瞅了瞅四周,喊叫着。
无人应答。
天哪,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
她这是在哪儿啊。
前面不会有棵树,撞到自己脸脸,再或者有个偷了盖子的下水道吧,栽死自己
妈妈呀
温凉马上像是个盲人一样,两只爪子向前伸着,空空地抓啊抓的,“浩白圣浩回答我啊我不要一个人在这里”
白圣浩不是自认为自己是神通广大,无所不能的吗为什么在她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像是孙悟空一样一下子变出来
在她茫然无措时,她首先想到了白圣浩。
廉成的嘴唇亲吻到温凉的脖颈时,温凉的小手,竟然很配合的,搂住了他的身子。
“噢这会让我变疯的你不怕吗女人。”
廉成咬紧牙关,在亲吻她时又加重了力量。
“啊”温凉低吟了一声,绵软地含混地嘟噜着,“浩浩来啊浩,你来啊”
谁
她醉得稀里糊涂时,竟然还在念叨着白圣浩
嘎吱
廉成停止了所有动作,支起身子,手捏过来女孩的下巴,霸道地说,“我不是浩,我也不屑成为你的浩我就是我,我就是你的成哥我会比白圣浩那厮更加厉害,让你绝对的满足”
俯下身,狂热地吻住了她的嘴唇,在她稚嫩的唇瓣上,狠狠地啮咬,咬得她吃痛,下意识地微微撑开嘴唇,他就横冲直撞地袭入她的口腔里,捉住她的粉舌,又吸又裹又咬。
温凉被他吻得喘不上来气,努力地扭着脑袋,他却逼得更紧,不让她有丝毫的逃脱。
大手已经非常野蛮地去拉扯她下面的小裤裤,小腹紧绷,如火如荼,硬物硌在了她小腹上。
温凉从最初的抵抗,突然变成了呆傻,然后,竟然很意外的,变成了主动迎合。
小爪子勾住了他的脊背,双腿盘在了他腰间,身子一耸一耸的。
“哦温凉,说你要我说啊说你想要我说说让我给你”
廉成瞬间就成了喷发的火山。
不能被她撩拨,一经她的主动邀请,他排山倒海的热量就要喷发而出了。
温凉梦到了白圣浩。
是的,她看到了很健美的浩大叔,躺在她身边,迎着雾霭晨曦,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眼里是那股熟悉的火。
浩我好像蛮喜欢你的反正第一次都给了你,干脆这辈子都给了你算了好好好,我说实话,旁边也没有别人,我也别死要面子了,我好像很喜欢和你在一起呢包括一起造爱爱你不许笑话我哦
想你
所以,我要吻你
所以,我要向你身体敞开情怀
“浩浩啊浩来吧,浩”
温凉嘴里亲热的呢喃,让廉成一下子全身僵住。
竟然还是呼唤着那个仇人的名字
看来,方才的热情主动,都是预备给他白圣浩的了
“哇呀呀”廉成突然气得不可方物,拳头狠狠打在床垫上。
妖娆动情的女人就在身下,他也蓄势待发,可是,他却怎么也没有心情下口去吃她。
“浩浩”
“”
廉成任由女人在他身下蠢蠢欲动,却越来越悲凉。
她爱上了白圣浩吧她不仅身体给了白圣浩,连心也给了他吧。
一个声音跳出来呵斥发愣的廉成:你还愣着干啥扑上去吃掉她啊管她心里爱着哪个那关你啥事你记住,她只是一个供你发泄晴欲的工具,是你治好男性病的一个药方子不要把她看做一个人她是药
吃了她吃了她吃了她
廉成深吸一口气,拳头握紧,刚要扑上去,可是另一个声音又在脑海里响起来:
我廉成比他白圣浩很差吗他可以得到的女人的心,为什么我不能得到我不信这个邪门了难道我要那么可怜,一边在她身体里索取着,一边听着她一口一个浩的呼唤吗那是什么样的讽刺
在廉成游移不定的时候,温凉突然闭着眼睛,呜呜哭泣起来。
哭得那么伤心,身子都在颤抖。
“呜呜呜你坏你不给我我知道你移情别恋了你爱上那个郑碧凡了呜呜呜,我烦你,姓白的,你耍我,你和郑碧凡偷偷地订婚,你死去吧”
女孩子前后反差那么大的表现,让廉成看呆了。
思忖了半晌,廉成忍不住弯唇笑起来,“呵呵,小东西,看来你喜欢白圣浩的事情,你自己都没有发觉啊,那只是你潜意识的认知,你还没有来得及发现郑碧凡哦,白圣浩和她的订婚门,让你伤心了吗好,你对白圣浩不信任,我开心。小东西,告诉你,我会变成一个永久不变的专一无比的好男人,我要把白圣浩挤跑凉凉小妮妮,我要你在某一天,真心的邀请我来爱你。”
廉成在温凉额头上印了一个辣的吻,暗暗打定了主意。
突然发现,复仇,和满足自己的感情,两件事竟然可以完美的结合。
让温凉爱上自己,既可以复仇,又可以让自己心满意足。
叮铃铃
温凉兜里的手机一直在响,它的主人呼呼大睡着,神志不清。
廉成给温凉盖上被子,免得他会多看一眼,就忍不住会变成瞬间的野兽。
拿出来温凉的手机,一看,嗬,是白圣浩来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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