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

  后令人把庆父给找来了,庄公要骂他。【】

  “你看你出的什么馊主意啊。你忽悠人家,如今人家回来了,不仅不责怪我们,还给我们送了这么多宝物,你就不惭愧吗啊。人跟人的境界咋就差这么多呢今天晚上的国宴你就别参加了,回去反思吧。”鲁庄公把庆父痛骂一顿,把庆父吓得半死,灰溜溜走了。

  晚宴上,大家喝得烂醉,隰朋一高兴,把管仲和齐桓公的对话原原本本告诉了鲁庄公,鲁庄公这才知道原来是管仲他老人家的主意,他太感激了。

  第二天,鲁庄公派了鲁国最好的设计师和工匠前往齐鲁交界的小谷,干什么管仲的采邑在那里,鲁庄公要给他修一座城,一座全中国最新潮最舒适的小城。

  第二年,小谷城落成了。

  鲁庄公的爱情故事

  庆父很沮丧,他知道,这一顿骂不仅仅是一顿骂这么简单,他的损失可能是无法估量的。

  庆父的沮丧是有道理的。

  鲁庄公一共是兄弟四个,他是老大,老二是庆父,老三是叔牙,老四是季友。其中,季友是庄公的同母弟弟,又贤能,庄公与他的关系最为密切。

  到这里,顺便说说古人的排行方法。春秋时期的排行按伯仲叔季的顺序,伯是老大,仲是老二,叔是老三以下,季是最小的一个。所以,叔可能有很多个,但是最小的一个叫做季。其中,伯有时又用孟。兄弟姐妹是分开来排的。基于此,有人认为庆父实际上才是老大,因为他的后代叫孟孙氏。

  鲁庄公一直没有立世子,为什么没有儿子不是,另有缘由。

  原来,鲁庄公十六岁的时候,就跟齐襄公刚出生的女儿定了婚,那都是文姜办的事。后来鲁庄公一天天长大,可是小媳妇还在长牙,一时半会发育不上来,就算发育上来,那也要满十五岁才能嫁过来。

  那一天,鲁庄公去朗台游玩,就在那里发生了一段爱情故事。

  鲁庄公在别墅的阳台上看见了一个姑娘,一个十分美貌的姑娘,美貌到什么程度基本上,就是一个王祖贤那样的,一看就很纯但是很有性格。

  “就是她了。”鲁庄公来了感觉,派个近侍去把“王祖贤”给召来。

  近侍去了,直接来到“王祖贤”面前。

  “姑娘,我家主公请你去一趟。”近侍说话很牛。

  “你家主公你家主公是谁”“王祖贤”竟然不买账。

  “是谁鲁侯啊。走吧,别废话了,跟我走。”

  “走凭什么让我过去本姑娘不去。”

  “嘿。”近侍瞪了眼,这姑娘胆子也太大了,鲁侯叫她也敢不去。

  “你去不去”近侍吓唬“王祖贤”。

  “不去。”“王祖贤”不怕。

  近侍没脾气了,干这行的基本上都是这个德性,除了吓唬人,没别的本事。他也不敢来硬的,鲁国是讲究礼仪的国家,你一个男的如果跟个女的打起来,路过的人都会来打你。你说“我不是男的,我不男不女”,那也不行。此外,近侍也看出鲁庄公喜欢这个姑娘,真把这姑娘惹恼了,主子面前说几句坏话,那是吃不了兜着走。

  正在僵持,鲁庄公自己来了。

  原来,鲁庄公在阳台上看得清清楚楚,心说这姑娘挺有性格,有意思。

  鲁庄公走近了一看,哇,这“王祖贤”比远看还要好看呢。

  “姑娘,我来了。”鲁庄公亲自上前搭讪,那近侍急忙躲到了一边。

  “你好。”“王祖贤”打个招呼,也不害怕。

  “姑娘贵姓”

  “姓党。”

  “芳名”

  “孟任。”

  鲁庄公知道,这附近有个小财主姓党,这姑娘该是党的女儿,名叫孟任。从这个名字可以看出孟任在家里是老几吗对了,是大姐。

  “我是鲁侯,想请姑娘到舍下小叙,赏个脸吧”鲁庄公发出邀请。

  “不去。”孟任一口回绝。

  “为什么”

  “为什么我们孤男寡女的,有什么好叙无非就是要把我弄上你的床。”孟任的直率令鲁庄公惊讶,从来没遇上这样的一个。不过想想也是,自己无非就是想把她弄上床而已。

  “就算是,被我临幸,有什么不好”既然被说破了,鲁庄公也来直的。

  “有什么好始乱终弃而已,今后嫁人都嫁不出去。”

  “那就嫁给我吧。”

  “你说的啊,你要答应我做夫人,那我就去,否则,死在这里也不跟你去。”

  “那好,让你做夫人。”

  “不行,你发誓。”

  “我发誓,若是不立你做夫人,出门被车撞死。”

  “还不行,割臂为誓。”

  “好。”鲁庄公拔出刀了,在胳膊上就是一下,鲜血流了出来。

  “老公,咱们走。”

  夕阳下,孟任挽着鲁庄公的手,走进了庄公的别墅。

  多么浪漫的爱情故事啊,难能可贵的是,这样的故事发生在礼教之邦的鲁国。

  偷小叔子

  孟任终于还是没有当上夫人,不是庄公说话不算数,而是文姜坚决不同意。虽然没当上夫人,孟任还是享受了夫人的待遇,不仅基本垄断了鲁庄公的床,而且在后宫的地位仅次于文姜。

  孟任生下一个儿子,叫做公子般。

  与孟任真心相爱的鲁庄公是真的不想娶齐襄公的女儿,他一直找各种理由拖延。可是,最终在文姜以死相威胁的情况下,他还是迎娶了齐襄公的女儿。那一年,齐襄公的女儿二十岁,就成了哀姜。按着规矩,娶夫人是要两个从嫁的,其中的一个就是哀姜的堂妹,称为叔姜。叔姜,也就是姜家的三姑娘。

  娶回哀姜来没几天,孟任就撒手人寰了。鲁庄公很伤心,他是真心爱着孟任的,因为他们是自由恋爱的。也正因为想念孟任,鲁庄公对哀姜没什么兴趣。哀姜虽然长得如花似玉,又是夫人,却长期得不到庄公的雨露滋润,相反倒是叔姜更受欢迎,频频被庄公光顾,不久就生了一个孩子,名叫开。

  现在,鲁庄公有三个儿子,老大是孟任所生的公子般,老二是风氏所生的公子申,老三就是公子开。按着规矩,接班人的首选是嫡长子,也就是说应该是哀姜所生的第一个儿子。问题是,哀姜连生孩子的机会都没有。没办法,世子的位置只好空着。

  哀姜很悲哀,这也是为什么被谥号哀姜的缘故。眼看着受冷落,眼看着多情反被无情恼,哀姜要想办法了。哀姜也是个女人啊,是杏花总是要出墙的,不出这边的墙,就出那边的墙。

  公子庆父,二十八岁,身高一米八五,体重八十公斤,身材健壮,五官雄伟,善于讲黄段子。

  这样的男人,是天生的理想情人。

  哀姜,二十四岁,身高一米六五,体重五十五公斤,桃眼杏腮,性生活严重得不到满足,时间充裕。

  这样的女人,是天生偷情的对象。

  很快,哀姜用一个眼神把庆父勾搭过来,庆父则用一个黄段子把哀姜抱到了床上。

  一夜情开始了,随后是难舍难分。

  鲁国历史上著名的偷情故事就这样开始了,俗话叫做:偷小叔子。

  一偷二偷,两人偷得海誓山盟起来。

  “亲爱的,等那个老东西死了,你当国君吧。”哀姜开始打这个算盘。

  “宝贝,那你就当夫人,我们生生世世,永不分离。”庆父一直就有这样的想法。

  既然有了这样的想法,庆父又把叔牙给笼络过来了,答应叔牙一旦自己登基,就让他做总理。两人原本就是同母兄弟,感情一向比较好。

  内有哀姜,外有叔牙,庆父开始做起国君梦来。

  老大死了老三死了

  庄公四兄弟的性格是不一样的。

  庄公为人善良,但是不够果断;庆父倒是很果断,不过很残忍;叔牙是个二愣子,缺心眼;而季友身上有所有人的优点,而且是个正直的人。

  关于季友,是有一段故事的。

  季友出生之前,老爹鲁桓公请了一个算命的来算,算命的一算,说道:“这是个儿子,名字叫友,长大了是个总理的材料,可以光宗耀祖的。如果他死了,鲁国就不行了。”

  别说,算命的那是真有两下子,生下来一看,是个儿子,不仅是个儿子,手上天然有一个“友”字,所以就叫季友了。算对性别那不是本事,连名字都算出来了,那绝对是真功夫。

  由于哀姜一直没有孩子,而鲁庄公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接班人的问题也就一天比一天紧迫。鲁庄公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传位给公子般还是庆父,在鲁国,传位给弟弟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在这个时候庆父因为那个忽悠计策挨了骂,对于他的“竞选”是个很大的利空。

  转眼又是一年,这一年是鲁庄公三十二年前662年,鲁庄公的病越来越重,基本上就要薨了。

  躺在床上,鲁庄公让叔牙来。

  “兄弟,我就快不行了,你觉得谁来接班好些”鲁庄公问,他还在犹豫。

  “二哥啊,兄终弟及,在情在理啊。”叔牙脱口而出,力挺庆父。

  “好,你出去凉快一会吧。”

  鲁庄公打发了叔牙,又让季友进去。

  “兄弟,我快不行了,刚才叔牙说让庆父接班,你觉得怎么样”鲁庄公有上气没下气地问。

  “不行,庆父刻薄残忍,做事不管后果,上次忽悠齐国的事情您忘了再说,您跟大嫂当初怎么约定的已经对不住大嫂了,不能再对不住她的孩子啊。听我的,就立公子般,我会全力辅佐他。”季友回答得很果断,他说的大嫂,就是孟任。

  鲁庄公点点头,他觉得还是季友的话有道理。

  如此重大的事项,鲁庄公原本应该早就处理好,却拖到临死才来决定,可以说是典型的优柔寡断。

  季友不一样,他善断,而且一旦决定,下起手来决不手软。

  叔牙在外面等着,一边做着总理的白日梦。这个时候,一个内侍走了过来。

  “主公说了,请您移步到针季大夫家中等消息。”内侍传达最高指示,叔牙一听,有门,高高兴兴去了针季家里。

  过了一阵,针季回来了。

  “哎呦,公子久等了。”针季还挺热情。

  “你从宫里来”

  “是啊,主公让我给你带了一样东西,你看看。”针季拿出一个瓶子来。

  “我看看。”叔牙不知道是什么,拿过来看,等到他看清楚了,脸色也就变了。

  瓶子上写着:鸩,剧毒,请勿食用。

  问题是,国君送给你的,那就是给你食用的。

  “这。”叔牙傻眼了。

  “主公说了,如果你自己喝,全家平安保险,待遇不变;如果你不自己喝,那你们全家都得喝,你看着办吧。”针季说,其实他在瞎编,他只是不想自己动手。

  叔牙想了想,自己喝也是喝,别人给灌下去,那也得喝,还把老婆孩子搭进去。算来算去,自己喝比较合算。

  没办法,叔牙把鸩给喝了,然后离开针季家回家。你说叔牙要是有点头脑,出门找个旮旯去呕吐一把,说不准就死不了。可是他哪里懂这些,懂这些他就是季友了。

  回到自己家门口,叔牙咕咚倒在地上,算是死在自己家里了。

  谁杀的叔牙不是庄公,是季友。

  季友知道,要对付庆父,就必须杀掉叔牙。

  鲁庄公在叔牙死的当天晚上鞠躬尽瘁了。

  第三十九章庆父与季友

  季友立公子般为鲁国国君,庆父少了叔牙,孤掌难鸣,只好强忍了。

  可是,没有了叔牙,还有哀姜。为了哀姜,为了爱情,为了事业,庆父不会忍下去的。

  其实,庆父对于现在这个局面是早有准备的。除了a计划,庆父还有b计划。

  b计划

  在庆父的家里住着一个人,此人叫圉音玉人荦音洛。圉人是什么就是养马的人。为什么庆父要养着这样一个人自有原因。

  圉人荦在鲁国是很有名气的,因为他力大无穷,是鲁国的头号大力士,有很多女粉丝。

  一年前,圉人荦遛马的时候路过梁大夫家,听到里面鼓乐齐鸣,好像在祭天。原来,鲁国一个冬天没下雨,鲁庄公特地派了公子般来这里祭天。圉人荦觉得好奇,看看吧,就上了墙头。望里探头一看,别的没注意,就看见一个美女也躲在角落里看祭天呢。

  这个美女还真是个美女,就是梁大夫的女儿,公子般的情人。圉人荦不知道这些啊,看见是个美女,忍不住就想泡。怎么泡法唱情歌。

  圉人荦也不管人家正在祭天,也不想想是谁在里面,扯开嗓子就开唱,歌词是这样的:“桃之夭夭兮,凌冬而益芳;中心如结兮,不能逾墙;愿同翼羽兮,化为鸳鸯。”什么意思呢歌词大意是这样的:桃树很茂盛,过了冬天会更芬芳;心事重重啊,因为不能翻墙与你相会;让我们长出翅膀,化作一对鸳鸯吧。

  别说,这放马的还挺有才,应该是个文学青年或者流浪诗人之类。

  圉人荦这几嗓子出去,基本上就是原生态唱法,说白了就是干吼,把梁家姑娘给吓坏了,也把公子般给惊动了。

  “什么人敢泡我的马子”公子般大怒,派人将圉人荦给抓回来了,当时以扰乱国家祭天罪论处,当场打了两百鞭子,打得圉人荦浑身是血,伤痕累累,要不是他壮得像施瓦辛格,早就死在鞭下了。

  当天公子般回到宫里,把这事情跟鲁庄公说了,庄公挺紧张:“孩子,要打你就该打死他,否则,这人力大无穷,将来是个祸患。”

  “他一个放马的,不怕他。”公子般当时不以为意。

  公子般没有想到,庆父偷偷地把圉人荦弄到自己家里了。

  b计划开始了。

  公子般登基两个月之后,姥爷死了。公子般跟姥爷的关系一向很好,他决定回到姥姥家去出席姥爷的葬礼。晚上,公子般就住在姥爷家里。

  “兄弟,想报仇吗”庆父叫来圉人荦。

  “想,做梦都在想报仇。”圉人荦提起公子般就牙痒痒,不就唱了一首情歌吗就挨了两百鞭子,都打成阳痿了,凭什么啊

  “那好,机会来了。公子般就住在他姥姥家,晚上你偷偷进去,神不知鬼不觉杀了他,之后我做主,把那个梁家的姑娘给你,怎么样”

  “多谢公子,万死不辞。”又报仇,又有美女得,谁不干傻瓜才不干。

  圉人荦是个傻瓜,可他以为自己不是傻瓜,所以他干。

  天黑了,圉人荦来到了党家。庆父早就绘好了党家的地图,出发之前详细告诉圉人荦怎样走法。

  圉人荦没费什么力气就跳进了党家大院,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公子般的卧房,然后一脚踢开门,闯了进去。

  公子般还没有睡觉,听见门开,抬头就看见圉人荦进来,吓了一跳。

  “你要干什么”公子般喝问一声。

  “报仇。”圉人荦拔出刀来。

  公子般见势不妙,好在剑在桌上,急忙抽剑。

  前文说过,春秋时的公族是必须要习武的,国君也不例外。因此,公子般并不束手待毙,挥剑就砍。圉人荦是个亡命之徒,见公子般的剑砍过来,也不躲闪,竟然用左手去挡,剑砍断了手,又砍在头上,砍得头破血流。但是,圉人荦右手的刀已经贴身刺过来了,公子般来不及躲闪,那把刀从肋下插进去,直达心脏。

  公子般就这样死了,仅仅当了两个月的国君。

  院子里的卫士们听见格斗的声音,一拥而入,乱刀齐上,把个已经被砍得半死的圉人荦剁成了肉酱。

  为了梁家的姑娘,两个男人就这样死了。

  后来,不知道梁家的姑娘嫁给了谁。

  不管怎样,b计划成功了。

  公子开

  公子般死了,季友闭着眼睛也能猜到是庆父干的。在季友的计划中,原本是要找机会赶走庆父或者干脆杀了他。现在看来,下手还是晚了。

  怎么办季友决定逃命,他在知道消息当天就逃去了陈国。

  其实,整个鲁国都知道杀死公子般是庆父干的。

  谁也不比谁傻多少。按着哀姜的想法,直接就是庆父当国君,自己当夫人了。

  “不行,如果这样,恰好证明公子般就是我们杀的。忍一忍,先让小孩当吧。”这一次,庆父比较谨慎。

  两个小孩,一个公子申,一个公子开。庆父的想法,公子开岁数小,好忽悠,就立他。

  于是,公子开成了鲁国国君,就是鲁闵公,当时八岁。

  八岁的小屁孩,懂什么什么都不懂。他只知道,自己看见大姨妈和庆父叔叔就浑身发抖。而且,大姨妈和庆父叔叔喜欢抱在一起啃来啃去。

  但是,他娘还在,他娘不傻。叔姜对哀姜和庆父之间的那档子事情十分清楚,她也知道,让自己的儿子当国君,那就是个幌子,什么时候觉得碍手了,随时被干掉。怎么办

  那一天,哀姜出宫和庆父偷情去了,叔姜急忙叫人把闵公的老师慎不害给找来了。

  “慎老师,救救我儿子啊。”叔姜关上门,就向慎不害求救。

  慎不害早就猜到叔姜找他来干什么,当时四下看看,见没有外人,这才小声说:“你不说,我也在想这事呢。如今,能帮我们的只有季友了,得要想办法请他回来。”

  “怎么请他回来他还敢回来”

  “我有办法。”

  老师就是老师,慎不害还真有办法。

  慎不害的主意是什么求助联合国。

  闵公登基不到两个月,举行了第一次齐鲁高峰会谈,双方国君在齐国落姑进行了首次会面。庆父因为担心人身安全,没有陪同前往。

  会谈在友好热烈的气氛中进行,为什么说友好因为这是舅姥爷和外孙之间的会面;为什么说热烈因为闵公从一见面就开始哭,哭得齐桓公都有点伤心。其实,齐国在鲁国办事处的特务们早就向齐桓公作过汇报,所以桓公知道鲁闵公的境地有多么危险。

  “孩子,别哭了,姥爷我知道你现在的难处,你说吧,你想怎么样”齐桓公也没问闵公为什么哭,这么个小屁孩,问他也问不清楚。

  “我,我不想当国君了,行不”闵公哭着说。

  “这不行。”

  “我,我怕死。”闵公说得很可怜。

  “这样,你把季友招回来,让他做总理,他会保护你。”齐桓公也想到了这一点,在鲁国,也只有季友是个人物了。

  “他跑去陈国了,不敢回来了。”

  “不怕,你让人去陈国找他,就说是我让他回来的,谁敢动他,我就动谁。”

  齐桓公的小算盘

  季友从陈国回来了,因为有齐桓公的话放在那里,庆父也不敢动他。

  齐桓公派了仲孙湫去鲁国,要看看鲁国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仲孙湫到了鲁国,分别会见了鲁闵公、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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