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扑通!”
看到自己的同胞眨眼间由一条活生生的性命变成一具无头尸体,那北狄汉子吓得魂不附体,身不由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头直垂到了地面,不敢去看李昕的眼睛。
余下的两个北狄人也跟着一起跪了下来。
见折服了几个北狄人,李昕冷哼一声,将人交给了赵云龙云审,随后向着库克城行去。
库克城,早已是残垣断壁,昨夜的那场大火几乎将整个城池烧成了一片赤地,一路上,李昕看到了很多无头的尸体,这些都是从库克城逃出的北狄骑兵,刚出城就被李昕的部下斩断了脑袋。
不一会儿,李昕来到了库克城前,远远的,一股热浪袭来,虽然下了一场大雨,那那场大火的余热依旧久久不散。
战马也停止了前进,不想进入城中。只是在李昕的鞭苔下才勉强进入库克城。
库克城中,余热犹存,地面已是一片黑色,到处是被烧得扭曲发黑的北狄士兵和战马的尸体,一股浓烈的烤肉味儿充斥在每个人的鼻翼中。
众人自然知道这烤肉味是什么,很多人甚至忍不住哇哇吐了起来。
李昕并没有理会和责难那些呕吐的士兵,他知道,这是真正的战士所必须经历的一关,第一次看到死人都会害怕,看的多了,自然也就不怕,杀一个人害怕,杀的人多了,自然就会麻木。
“可惜了,城中储存的这么多的粮食、兵器铠甲和油料,就这样一把火就没了,哎,这要是有足够的商队运走,得卖多少钱啊,怕是够我们这些人吃喝一辈子也用不完。”
庞勋在一旁不断发出感慨。
这家伙无论什么时候,总是从商人的角度考虑问题。
在城中看了一圈儿,并没有发现活人,就在这时,赵云龙飞马而来。
“大哥,都审过了,北狄人竟然在这边境地区集结了五万大军,原想进攻我大汉国,只是经我们这么一搅,现在北狄人有些混乱。漠南的左贤王已经下达了命令,不惜一切代价要将我部捕杀,而且,北狄人已猜出了我军的用意,在雄州与北狄一线加强了戒备,想要从雄州方向离开北狄,难度极大。”赵云龙说。
“噢?”李昕眉头一皱,心此看来这些北狄人也不笨,竟然猜到了自己的战略意图,就是不调动边境地区的大军,看来,还要给这些北狄人加一把料,逼着他们调走边军才行。
想到这儿,李昕从怀里取出了那张羊皮地图,不断在地图上观看。
“你们看,现在我们位于北狄漠南的边境地区,现在上万北狄人已封锁了我军通往雄州的道路,如果我军现在去雄州,就会中了北狄人的奸计,到时,北狄人依靠着边境地区的坚城与充足的兵员,就可以轻易吃掉我们。”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还不能去雄州?那我们去哪里?”赵云龙问。
“如果想要回到汉国,我们必须将北狄在雄州边境地区的大军调出来,而要想调出北狄大军,我军必须攻其必救,所以,下一步,我们要挟大胜余威,继续在北狄腹地进攻,直到打得北狄人无法承受,主动从边境撤军为止,到时,我们再从北狄大军的缝隙中穿插过去,进入雄州。”李昕分析道。
“攻其必救?主公,这汉狄边境,有数十座城池,大多有雄兵把守,我们人数不多,打不起消耗战,必须一击而中敌要害,否则一旦北狄人四下合围,则我军必尸骨无存!”庞勋说。
“嗯。”李昕一点头,不断的思索,就在这时,赵云龙说:“大哥,据俘虏的北狄人说,北狄的哈桑郡主就在黎城。”
“什么?”
李昕眼睛一亮,立即将目光投入了地图上标有黎城的所在。
片刻之后,所有人的情绪都有些低沉,庞勋就说:“娘的,从这里到黎城有五百里,中间要经过冒顿、稚邪、呼突、白羊、野狼等十几个北狄的部落所在,这些部队并不小,有的甚至有几千部众,有他们模亘在中间,我们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打到黎城,万一被这些部落发现并纠缠住,那就会陷入极为危险的境地。”
庞勋说完这话,每个人都将目光看向了李昕,等待李昕做最后的决定。
李昕淡淡的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知道了哈桑郡主所在,我们自然不能放过,这一次,老子要活捉哈桑郡主!”
“主公,听说哈桑郡主长得蛮漂亮的,是左贤王最宠爱的小女儿,真要是抓到了哈桑郡主,就你娶了当老婆。”庞勋嘿嘿笑道。
“哈哈……”李昕不由一乐,说起来,自己两世为人,连个老婆也没有讨到,倒是亏的很,要是能弄个北狄郡主做老婆,也是不错,不过这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言之还为时过早。
李昕分析了一下目前的局势,要想让北狄人从边境地区撤军,必须攻其必救,而哈桑郡主无疑是北狄人无所放弃的,只要自己进能攻城,不管能否攻下黎城,必然会调动北狄在边境地区的驻军,到时,自己再率部甩开北狄人,穿过边境地区,如此一来,就可以杀出北狄,回到大汉国。
这是自己和部下能成功离开北狄,回到在汉国唯一的机会,哪怕是前面有千难万险,自己也必须这样做!
至于那十几个北狄部落嘛……
嘿嘿,或他们敢主动挑衅,那自己敢绝不留情!
黎城,哈桑郡主身着一身白衣,头戴北狄特有镶有金丝花纹的小帽,长发飘飘,看起来即可爱,又漂亮。
一旁的老萨克不由感叹,郡主不愧是草原第一美女,真是国色天香,可惜自己的年纪大了,如果年青四十岁,非要向左贤王求亲不可。
真不知这样绝代风华的美人,看着也是一种享受……
“啪!”
皮鞭挥出。
“啊!”
一声惨叫,一个女仆手捂着印着血痕的脸跪在地上说道:“郡主饶命,我不是故意打破这花瓶的。”
“该死的奴才,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否则,非剜了你的眼睛不可以!”哈桑郡主气呼呼的叫道。
老萨克不由一闭眼,心中对哈桑郡主的美好憧憬瞬间化为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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