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渠暗想,当代人以诗词为主,这赋的体裁较古,会的人不多,难道这李昕真的会吟赋?自己到是要看看,这李昕还有多大的本事!
“拿酒来!”李昕朗声喝道。
早有侍从将一坛酒交给李昕。
“请大人借佩剑一用!”李昕对韩渠说。
“哈哈,何必言借,此剑为我祖传七星宝剑,就送与李校尉!”韩渠哈哈一笑,让侍从将佩剑将到李昕的手中。
李昕看那剑,只见那剑鞘上镶有七星宝石,通体由白银打造,只有那剑柄处,是由黄金打造而成。
“呛啷!”
寒芒四射!
半空中如此打了一道闪电,七星长剑出现在李昕的手中。
李昕左手持酒,右手持剑,一仰头,将一口老酒已进入口中,随后长剑刺出,一套剑法扬扬洒洒而出,边舞口中边吟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阔谈,心念旧恩。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话音落地,一坛老酒刚好饮尽。
“啪!”
一声脆响,酒坛摔碎,李昕仰天长笑!
这笑声气吞山河,长啸九天,绕梁三日,余音未绝!
当下满座失色,荀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默然无语。
郭奉与沮由只觉热血沸腾,心中却是若有所思。
韩渠缓缓站起,口中说道:“好个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如此豪迈雄壮之赋,为本官生平所仅闻,想不到李校尉如此大才,实乃当世大贤!”韩渠竟向李昕一拱手。
下一刻,在场众人齐齐向李昕行了一礼,以示心悦诚服,一旁的庞员外则是兴奋的老泪都流了出来,心中暗想,此人未来必会龙啸九天,自己的儿子能辅佐这样的天纵之才,未来也必前程不可限量,庞家怕是要从此登堂入室!
李昕一脸正色,向众人回了一礼。
韩渠朗声说道:“李校尉启程赴京之日,韩某必亲去送行!”
“多谢刺史大人!”
当走出刺史府的那一刻,李昕不由松了一口气,心说还好,自己的古诗词不错,今天的场合,刚好将李白的与曹操的用个正着,总算是过了这一关,而且,今天自己抢了在场所有名士的风头,想来到到不了明天,自己的才名必然传遍整个冀州城!
在大汉国,声望是十分重要的,有了名声,才会得到士族与官僚阶级的肯定,才可能走上仕途,不断高升。经过今天晚上这场宴会,想来,自己怕是也会被当成当世大贤来对待了。
而有了声望,自己在未来的路必然也会走得更加的顺畅!
更重要的是,通过今天晚上的表现,已完全得到了韩渠的认可,在韩渠的眼中,自己是文武全才,国之栋梁,必然不会再找自己的麻烦,用不了多久,自己就可以到京师去了。
只是有了这名士的头衔,未来吟诗做词必是少不了得,看来,自己回去要把和好好的温习一遍才是。
走出刺史府不久,就听身后有人大叫:“李校尉留步!”
李昕回头向后看去,只见两个书生打扮的人追了上来,正是席间见过的郭奉与沮由。
李昕说道:“不知二位找我有何事?”
郭奉和沮由相互一视,同时向李昕一拜。
李昕一惊,口中说道:“二位这是何意?”
口中说道:“我等愿在将军帐下效力,望请收留。”
“你们想到我的帐下效力?我李昕现在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骠骑校尉,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容下二位大贤呢?”李昕苦笑道。
“将军现在虽只是一校尉,但久后必非池中之物,我等愿追随将军左右,建功立业,扬我大汉国威!”郭奉说道。
“正是如此,郭兄熟读兵书,擅长谋略,而我擅长法度,长于治理地方,我等愿为将军效力!”沮由说。
李昕心想,自己现在虽有几员武将,但文臣谋士还真没有,而这郭奉擅长谋略,刚好做个军师来为自己出谋划策,至于沮由,却是一个治理地方的人才,这二人素有大贤之名,真能收归帐下,自己必然实力大增!
想到这儿,李昕大喜过望,口中说道:“李昕有二位兄长辅佐,必然能成就大事!”
郭奉与沮由一听也是大喜,齐齐向李昕一拜,口称主公,当下,李昕让人给郭奉与沮由每人一百金安顿家小,明天一早,到庞家报道。郭奉与沮由这才欣喜离去。
郭奉与沮由一走,庞员外就笑着说:“将军,郭奉与沮由皆是冀州大才,是有真本事的,不似荀容那帮腐儒,虽有大才之名,却迂腐不堪,有他二人相助,将军必成大事!
老朽也薄有家财,它日若将军有需,老朽哪怕是散尽家财,也愿助将军一臂之力。”
李昕就说:“伯父对李昕的帮助,李昕铭记在心,它日必有回报。”
在刺史府的这一席酒宴,李昕得了一个名士的头衔,得到了韩渠的认可,还得到了郭奉与沮由两个大才的投效,这一晚,李昕收获满满,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第二天一大早,他的大才之名就已传遍了整个冀州城。
庞府门口已是门庭若市,不少冀州的大家名士纷纷前来庞府拜会李昕,为的就是见李昕一面,当成进行交流。
对于这些大家名士,李昕知道,这些人大多都是名声在外,门生遍天下,影响力极大,自然是不敢怠慢。足足从白天忙到深夜,才将来访客人接待一遍。
庞员外就笑道:“将军,想不到只一个晚上的时间,将军的才名就传遍了整个冀州城,这名士的头衔,将军是当之无愧啊。”
李昕却皱着眉头说:“伯父注意到没有,来访的名士,多是道家、法家、兵法、庄家的人物,而儒家的人却一个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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