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节

  水墨听到翠的话,知道这妖精已经开始怀疑自己,因为以前的翠可不会和王元丰这么深奥的话,只是很简单的交流而已。【】

  不过,这是府知府的府邸,池水墨也不担心这翠会乱来,要是乱来,早就乱来了,等不到今天,没有确切的把握,恐怕这翠不会轻易出手的。

  “我有要是找我爹,你直接带路,他要是惩罚我会力承担”池水墨冷冷的回应道。

  旁的慧听到王元丰这话,虽然有些吃惊,但还是副轻蔑的表情,心中暗道,力承担,你个傻子能承担什么,老爷惩罚的还不是我们这些人。

  不过,她也不敢阻止,因为翠还场,少爷虽然是傻子,但少夫人不是傻子啊。

  翠皱了皱眉,最后还是点点头道,“好吧,你跟我来”着当先就出了房门前领路。至于那慧,则是担心责罚,竟然留房中,没有跟来。

  池水墨紧随其后,路上不时打量这王家府邸,虽然王元丰的灵魂信息中有些关于府邸的消息,但是还是没有池水墨自己观察来的真切,而且,府中不少地方王元丰都没有去过,比如王太常的书房,十六年来,王元丰次都没有去过,不然,池水墨又怎么会让人领路呢。

  这王家府邸的确不,堪比天龙位面燕子坞的建筑面积,处处假山水池,亭台楼阁,可谓是步景。

  想来,这么大的府邸,如果那王太常没有其他经济来源,只凭俸禄,恐怕住不起这么大的府邸。

  路上,池水墨倒是碰到不少人,不过,这些人见到王元丰没有个行礼的,只是对着翠叫了声“少奶奶好”

  池水墨心中苦笑,脸上倒是没有什么表情,翠的带领穿过几条回廊,来到条鹅卵石铺成的路前,路的尽头是间三层楼的阁楼,阁楼旁边是片竹林,此时应该是春天,竹林的竹叶都还是嫩绿色,上面挂着晶莹的露珠,阳光闪耀着七彩的光芒。

  楼阁的大门外面,种着两颗松树,虬龙般的树干盘旋而上,青绿的松针间泻细碎的阳光来。

  第十章平地声惊雷响

  111

  来到阁楼的大门前,池水墨敲了敲门,半晌,没有回应,池水墨直接推门而入。

  当先就看到书房间当中放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般。

  书案的那边设着斗大的个汝窑花瓶,瓶中稀稀落落的恰到好处的插着几朵君子兰。

  书案后当中挂着大幅松柏烟雨图,图的左右挂着副对联,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

  对联旁边是个书架,上面装满,装满了书,厚的堪比字典,薄的不过半寸,让池水墨心中动的是,这些书籍都是纸张,而不是书简,看来,这个世界的手工业也不会太落后,书案的右边红漆架上悬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锤,应该是召唤人所用的。

  书房给人的感觉是总体宽大细处密集,充满着股潇洒风雅的书卷气。

  王太常端端正正的坐书案后的椅子上,手中拿着本书,正聚精会神的观看,想来是入了神,导致没有听见敲门声,旁的翠正想出声,池水墨伸手抬,阻止了她。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站书案前,等待王太常看书完毕。

  当朝阳升到半空,变成烈日的时候,王太常才放手中的书籍,抬头看,见王元丰和翠站自己的书桌面前吓了跳,喝到,“翠,你们何时进来的,我怎么没有察觉,我不是让你们没事不要到书房来么”

  至于站前面的王元丰,王太常直接忽视了,问个傻子,能问出什么来,他王太常还没有傻。

  翠还没来的及话,旁的池水墨倒是先开口了,“爹,不要怪翠,是我让她带我来的,刚刚我们敲门没见你回应,就直接进来了,看见你正专心看书,也就没有打扰。”

  王太常听见这话愣,半晌才回过神来,脸上肌肉微微抖动,嘴角诺诺道,“你你什么,你再遍”

  知道王太常并不是真的想再听刚刚那些话,而是不敢相信自己儿子不傻了而已,池水墨倒是没有傻到再去重复遍。

  只是道,“爹,我不傻,我好了”

  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竟然让王太常激动不已,“我,我不是做梦吧,”王太常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来,想要抚摸池水墨的脸颊。

  见此,池水墨也只有将脸凑上去,这个中年人虽然和他可能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从因果气运的牵连来看,他们,就是父子

  没有人知道王太常对王元丰的爱有多深,他作为府知府,大楚从四品大员相当于现的市委书记,却有个傻子儿子,这让他承受了太多太多的压力,同殿为臣者的笑话,政敌的幸灾乐祸,友人的叹息,亲朋的觊觎。

  王太常时刻不想着让王元丰恢复正常,可惜,好像是从寒门崛起已经耗尽了他的气运般,王元丰不但没有好转,就连王太常想生个儿子也做不到,好像是天要绝他王家般。

  午夜梦醒,王太常和夫人常常为此时揪心不已,脑中常常想道要是丰儿有朝日恢复了正常该有多好,这个场景,王太常的脑海中已经出现了太多太多次,都让他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爹,你不是做梦,我真的好了”感受到脸颊之上传来的触感,池水墨不得不开口道,他可不想让王太常继续摸去,这让池水墨感觉不太好。

  感受到双手传来的触感,王太常知道这回恐怕是真的了,用右手狠狠掐了自己的大腿,钻心的疼痛感传来,不是做梦

  “好,好,好,好了就好,好了就好啊”这短短的几句话,竟让得王太常泪流满面,个已到中年的知府,竟然潸然泪,可见其内心的激动澎湃。

  “爹,我这些年浑浑噩噩,并非事出因,还望容我细细来”池水墨知道,现王太常的心理防已经非常薄弱,接受能力正是最强的时候,要找借口,就要趁现。

  王元丰大家知道就行了,以后王元丰就叫池水墨。王太常本来还激动中,听池水墨这么立马个激灵,喝道,“有何缘由,丰儿你快快来,可是有妖人作祟”

  池水墨回头对着翠温柔的笑,“翠,我要和爹爹些事情,你站这么久也该累了,就先回房歇着吧”

  王太常见此,知道池水墨不愿意让翠知道此事,毕竟翠是个外人,而且到现也没有和池水墨同房,王太常夫妇疼爱翠只不过是希望她对痴傻的池水墨好点而已,现池水墨已经清醒,翠的重要性自然就开始降。

  因此,王太常开口道,“翠啊,你婆婆那里现得了好几匹极品的江南道绸缎,正头疼该裁剪成什么样式好看呢,你去帮你婆婆好好瞧瞧,出出主意。”

  王太常毕竟是知府,这借口找的让人没法拒绝,不愧是吃皇家饭的。

  见父子两人都要自己走,翠也不硬留,向两人做了个万福,道,“既然如此,公公,元丰,我就先去了。”完出了书房,还细心的将房门关上。

  见翠离去,王太常神色肃,“丰儿,你好好告诉为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个妖魔横行的世界,王太常身居高位,自然比旁人多知晓些东西,知道邪道妖魔是真真切切存的,不过为了稳定民心,官方不会承认罢了。

  要是丰儿真是被妖邪所害,定然要启奏天听,出动征缴大军,让那妖人不得好死。

  池水墨微微笑,道,“爹爹,我生来不同常人,有所际遇也是常事,你好好想想,我出声之日,可有何异象。”

  际遇,异象王太常心中嘀咕,难道丰儿痴傻这么多年还是好事不成,苦苦回想丰儿出声当天的情形,最后奈道,“丰儿,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异象”

  池水墨脸色愣,不得已动用了现代心理学诱导的法门,“爹爹,你再好好想想,丰儿的异象不定要白光红霞,只要不同于平常就行,哪怕只是花开花谢的事。”

  这次王太常好好想了好会儿,才道,“丰儿,照你这么来,你出声那天却有异象,为父苦苦追寻为得的副水墨画让你大伯送过来了,而且亭中的君子兰忽然夜间开放,当天晚上为父还梦见丰儿你长大以后成为了名动天的大儒。”

  池水墨心中暗笑,水墨画送来完全就是人家贺喜,君子兰夜开放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至于梦见池水墨成了大儒,只能你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而已。

  “怪不得,怪不得。”池水墨连连叹道,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怪不得什么,丰儿”王太常倒是糊涂了。

  “爹爹,我出生后不久,识海中就出现个峨冠博带的老者,丰儿乃是天生儒修之体,与他儒家有缘,要收我入门,传我儒修。

  丰儿三魂七魄中的命魂与七魄被老师召唤而去,只留天地二魂肉身徘徊,所以,丰儿直表现得痴痴傻傻的,乃是因为魂魄不全的缘故。

  丰儿被老师召唤到个叫做灵台方寸山,浩然正气阁的地方,哪里,老师教授了丰儿儒家五常,君子六艺。

  前几天,丰儿于郊外坠马后,灵台晃动,老师突然我和他的缘分已尽到了,让我山匡扶天正气,涤荡乾坤,于是挥衣袖,丰儿就突然醒了过来。

  那天地二魂魄虽然不能做出判断,也有什么智慧,但却能将所见所闻清晰的传到丰儿那里,不过丰儿也指挥不了身体,学业未成,也不敢私自山,只能任由二魂胡来,倒是叫爹爹和娘亲操了不少心,受了不少累。

  丰儿不孝,还望爹爹原谅”

  池水墨着就要跪,王太常那里舍得自己的宝贝儿子跪,连忙将他扶起来,见此,池水墨也不反抗,顺势就起身,反正他也没想过真的要跪。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王太常之子果然非同常人,非同常人啊”王太常连连感叹,脸激动的表情。

  “丰儿,我且问你,你那老师长何模样,叫何名号”王太常听池水墨那老者教的是儒家五常,君子六艺,当即就上了心如果教的是什么参禅打坐,焚香问神的本事,王太常恐怕会十分生气,他看来,那些都是鬼蜮伎俩,是邪魔妖道。

  但是丰儿学的可是儒家五常,君子六艺,这里可是堂堂正正的儒家大道,王太常高兴,连忙询问儿子的老师是谁,他心中能有这般大本事的,非得是儒家几位先师圣人不可。

  个不知名的大贤的亲传弟子,和个儒家圣人的亲传弟子,那儒林的影响力可是截然不同。

  第十二章你的论语是残缺版

  池水墨瞅了眼王太常书架上的本厚如字典的孟子,道,“爹爹,我也不知老师是什么名号,老师我还没能做出番事业,不能将他的名号告知与我,免得丰儿不争气,污了他的声名。

  而且,老师的脸上始终当着团迷雾,叫丰儿看不清楚,我也曾经问过老师,为什么不让我看清他的脸,毕竟君子坦荡荡,连容颜都要遮掩,有失君子之道。”

  “君子坦荡荡得好,得好”王太常听这话,连忙击节而叹。

  君子走的是君子之道,君子之道当以修身为要,修身是修自己,不是修别人,把自己修的像块海绵样的可以容切困难,阻力,障碍。这就是君子之道了。容忍的力越高,所修的道也就越高;容纳的力越强,修持的境界也越强。

  池水墨心中愣,这不是孔子所言么,怎么王太常竟然好像没有听过似的,斜眼瞄,书架的第层正放着本论语。

  池水墨心想,这事情还是搞清楚的好,免得以后闹了乌龙,于是问道,“爹爹,这句话不是圣人所言么,爹爹怎么好像没有听过似的”池水墨脸疑惑的表情。

  这回轮到王太常发愣了,圣人所言,我怎不知,王太常沉声问道“丰儿,这句话如果是圣人所言,为父怎会不知,你可要慎重,勿要乱言”这个世界上,捏造圣人的言论,虽然不是什么杀头的大罪,却会为所有的儒林人士所唾弃,后果非常严重

  “爹爹,丰儿怎么会骗你,这是我老师那里看到的本叫做论语的书中所的,丰儿可不会记错,全全句是这样的子曰君子坦荡荡,人长戚戚”池水墨脸肯定的道。

  王太常又是愣,随即道,“不可能丰儿,论语为父记得十分清楚没有你所言的这句啊,不行你看。”王太常着就把书架上的论语取了来,翻给池水墨看。

  池水墨翻了翻这本论语,然后愣,这本论语中的内容根本就不全,有好些言论根本没有,池水墨道,“爹爹,这本论语中的内容我都记得,老师那里曾经学过,但是,”

  “但是什么”王太常问道。

  “但是爹爹这本论语好像不太全,我老师那本论语中看到的语句比这里面多得多,爹爹这本论语只有学而第,为政第二,八佾第三,里仁第四,公冶长第五,雍也第六,述而第七,泰伯第八,子罕第九,乡党第十,先进第十共十篇。

  老师那本论语中不但有这十篇,还有颜渊第十二,子路第十三,宪问第十四,卫灵公第十五,季氏第十六,阳货第十七,微子第十八,子张第十九,尧曰第二十,共九篇,比爹爹这本论语多了九篇。”池水墨看着王太常,脸认真地道。

  “什么”王太常大惊失色,自己的论语乃是儒林中公认的版本,所有儒生手中的论语都是这般,根本没有听还有其他九篇啊,看丰儿神色,不似作伪,那么可能就是前朝战火中有论语缺失了部分,毕竟不少珍贵的书籍文献都毁于战火,如果这事是真的,恐怕将震惊整个儒林。

  王太常急忙道,“丰儿,你快快将你老师那本论语中的九篇念出来爹爹听听”

  池水墨听到王太常的要求,脸为难,很是有些迟疑。王太常见此,连忙问道,“丰儿,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池水墨点点头,道,“爹爹,老师山前曾经嘱咐我,山上的所学的儒家知识中,内含乾坤,不可随意与人,所以丰儿只能告知爹爹部分,不能全部告知于爹爹。”

  王太常听见池水墨的解释,竟然理解的点点头,神情凝重道,“丰儿,你得对,这些知识确实非常宝贵,不可轻传,你先将能告知爹爹的,几句来听听。”

  “好,爹爹你听好了,子曰君子义以为质,礼以行之,孙以出之,信以成之,君子哉。

  子曰君子病能焉。不病人之不己知也。

  子曰君子谋道不谋食。忧道不忧贫。

  子曰:君子有九思,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

  子曰君子不重则不威,学则不固,主忠信,友不如己者,过则勿惮改。

  子曰”

  池水墨将从浩然正气书中所传承的论语中的句子,了些给王太常听。

  王太常听罢,击节而赞,拍案而起,叹道,“圣人之言,果是圣人之言呐,句句经典,字字珠玑,丰儿,你要切记,你再那浩然正气阁所学,不可轻易与人言。”

  池水墨心中动,答道,“知道了,爹爹。”

  “对了,丰儿,你刚刚所言,你问老师看不清其面容,你老师是如何回答你的”王太常还是忘不了刚刚池水墨所言,心想要确定那老师的身份。

  “哦,差点忘了。”池水墨拍脑袋,道,“我问老师为何遮挡面容,老师回应我不是为师故意要遮挡面容,而是天意如此,你的境界太低,天不让你见为师面容,不然恐有祸事。就算见了也转瞬既忘。

  丰儿当时还,根本不信自己会记不住老师的面容,因此执意要看老师面容,最后老师拗不过我,道,今日因,他日果,罢了罢了,你既然要看,我就成全你吧,希望你将来不要后悔老师罢就挥手撤去了面容上的云雾。

  丰儿当时睁大了眼睛,努力记老师的面容,当时只觉得老师的容貌看,就感觉有浩瀚正气传出,更有股威严大气。

  丰儿的记忆非常厉害,能够做到过目不忘,丰儿明明记了老师的面容,不可能会忘记,但是过后丰儿努力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能记得老师面容非常威严大气,浩瀚荡然,至于具体的相貌,却是忘记了。

  第十三章我很吊,你们才知道

  直到前几天,丰儿郊外坠马,老师连连叹道,往日因,今日果,你我师徒缘分已了,你自去吧,记得门中规定

  老师大袖挥,丰儿就回到肉身,醒过来,就看见翠我床边,之后爹爹你就和娘亲来了。”

  “唉,真是可惜,真是可惜啊”王太常听罢,连连叹息,为池水墨的执意而失去段机缘而叹息。

  “丰儿,往后,你切记不可如此鲁莽”王太常当即教训道。

  “知道了,爹爹”池水墨立马点头应道。

  “丰儿,你老师所言门规是何,你能否来爹爹听听,也好监督与你。”王太常对此留了个心眼,怕池水墨年纪,违背了门规,让那神秘老师不喜。

  “这个能告诉爹爹,我入门时,老师曾言,入我门来当谨记,不得有违君子之道,当努力做到,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池水墨脸正气的告诉王太常这句后世高大上的话。

  王太常愣了半晌,才道,“果然非是常人,果然非是常人啊丰儿,你今后当用你所学替姓替天做出番事业来,不可沉湎于儿女私情,奇淫技巧”王太常听到这高大上的门规,只得告诫池水墨好好做人。

  “丰儿知道了”池水墨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

  “丰儿,你老师的居所可有何特点”王太常还是不死心,想侧面打探出池水墨那神秘老师的身份,丰而年纪,不清楚,但是自己见多识广,不定能从蛛丝马迹中推出他老师的身份来。

  “老师的居所倒是没有什么特点,只是老师静思考的地方背后有张大图,图上写着浩然两个大字,面还有首诗词。”池水墨知道这王太常找不出那莫须有的老师的身份,是不会罢休的,因此决定给他来点狠的。

  “哦,丰儿你快快念来。”王太常连忙催促池水墨出那首诗词。

  “恩,爹爹你听好了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

  不错,就是正气歌,这也是池水墨浩然正气书中得到的传承之,不过,池水墨所接受的正气歌却是由元始符文所书写,由元始符音所念诵的,其中蕴含尽奥秘,池水墨用这个世界的通用语念出来,却不会有任何作用,就是普普通通的诗歌而已,也不怕泄露出去。

  王太常沉吟半晌,从脑中遍遍回想,却始终想不起哪里听过这首诗词,看来,丰儿这老师的身份,自己是推理不出来了不过从这篇诗词中可以看出,丰儿这老师至少都是学贯古今的鸿儒,可能是哪位被历史遗忘的大贤吧

  看到王太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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