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第安人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目光渐渐上移,望向对岸。【】苏月颤巍巍转过头,顿时瞳孔放大,两腿瘫软。
另一边的岸上,还有两个**着上身的印第安人,脸和身体涂着花花绿绿的油彩。他们皮肤黝黑,高大健壮,头发飘至腰际,一个人身上背着弓箭,另一个手里握着标枪一样的武器。他们的马像是野生的,桀骜不驯,鼻孔直喷粗气。
苏月心想,我死定了吗?还有没有回旋的余地呢?跟他们谈谈。说汉语?不行。用英文吧,大概他们能听懂。
她的英语口语成绩还不错,正欲张口,心一下收紧了:且慢,先搞清楚时代背景再说!万一是欧洲人和印第安人紧张对抗的阶段,说英语等于自寻死路。好在自己没有长着白人面孔,否则早就一命呜呼了。
印第安人迟迟没有任何举动。苏月的下身被河水泡得快没知觉了。她又冷又累,用不了一小时就会耗光元气。如果一直这样僵持下去,她最后的结局就是体力不支,一头倒在河水中溺死。
想到这里,她感到极度虚弱,试图顺着河流往前移动,摆脱这三个人,尽管这样做徒劳无益,但是她只剩这最后一线希望了。
果不其然,她身体移动一段,三个印第安人就策马随着她走动一段。
最终苏月放弃了自救,她悲从中来,喉头一阵哽咽,泪水盈盈,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们。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往下沉,右脚像一块烂掉的木头,发出绝望的疼痛警告。
冰冷的水升到胸口,心脏跳动的频率减缓,苏月使出最后一丝力气,将一只手伸向了黑白羽毛的印第安人,身体也向他那边倾斜。只见他飞身下马,跃入河水中。不一会儿,一双坚实有力的胳膊托起了苏月的身体。她仰面朝上,视野里是颠倒的蓝天和草原。她重新回到了人间。
河对岸的两个印第安勇士见到此景,掉转马头飞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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