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乐部算上于方方自己,再加上我和杨斌,刚好够四个人。但是杨斌是校队的,平时大部分时间不能和我们一起玩。所以我只好把小溪拉了进来。而阿曾听说我参加了俱乐部后,也屁颠屁颠跑了过来。
“倒拔杨从柳。”他跑进体育馆,说。
于方方和李雪睁大眼睛,不明白怎么回事。
“放我下来。”我无奈地呻吟。
“你劲真大。”李雪评价。
得到五星好评的阿曾放下我,搓了搓手,两眼放光意犹未尽。看手劲的话,感觉阿曾应该是容易度过男孩子最难熬的青春期了。
“我们该怎么训练?”于方方睁大眼睛,无辜地望着我和杨斌。
“切,你们都不会打,怎么训练。先学习基本动作吧,他教你们。”杨斌指了指我。
“我?”我自己用手指了指自己:“我还是个孩子。”
“哪里小?”杨斌白了我一眼。
“你动作还可以,先教他们基础动作。发球和高远球,练两个月。我在校队训练,每周过来一次。”杨斌说完就隐世高人一般飘然而去。
我开始郑重考虑一千八百元的球拍的投资收益回报率问题。
“如果你们和别的俱乐部活动或者比赛,我会来。”杨斌头也不回的说。
好吧,算这小子还算有良心。
于方方继续睁大眼睛望着我:“老大,我们怎么开始?”
“额......”我扶了扶额头。我还成老大了吗?想起杨斌刚才的话,我挺了挺胸。好吧,男人反正不能小。
“你有球拍么?”李雪问于方方。
“是啊你有球拍么?”小溪也眼巴巴地问于方方。
“没有球拍你们就来打羽毛球了啊?”于方方也扶了扶额头。模仿我,不屑。不过额头有青筋挑了挑,也不算完全抄袭。
“我有球拍。”阿曾兴奋地大喊:“一只。”
于方方的青筋又跳了跳。
“我只有两只。”他呻吟:“一会打球我借给你俩。”
体育馆一共只有两片场地开放。杨斌训练的地方在第五层,是不对我们开放的。当然我们也不想去。因为,晋城书院的专业训练场所不开空调,夏天会很热。而且体育馆五层是顶层,那基本是整个体育馆最热的一层。还好老妈也从来没想让我走体育这条路。不然真是太苦逼了。
经过商量,我们大家决定今天先随便打打摸清水平。于方方作为三大部长,为了摸清我们四个的水平,自告奋勇率先和阿曾打了一局。结果被阿曾11:0取胜。
“你太弱了,完全打不过昊子。”阿曾评价:“你俩不用打了,他我都打不过”。
于方方郁闷地摸摸鼻子,一个人嘀咕:“我打的还可以的啊,为什么你什么球都能接起来。”
“哈哈我可是很厉害的。”阿曾没心没肺地笑。
小溪和李雪开始比赛,阿曾主动要求当裁判:“小溪加油!李雪也加油!!!”阿曾霸气地挥一挥手,开始比赛。
李雪发球,球漂亮第飞起一道高远球的弧线。大家都吓了一跳。
难道李雪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吗?
“出界,1:0!”阿曾大喊。
“啊?球难道不是打的越远越好吗?”李雪疑惑地问。
“当然不是啊,那场地上还画线干什么。”我彻底服气,作为俱乐部知道教练解释:“单打发球要发对角线,不能超过最外面那条底线,也不能超出最里面那个白线。压在线上的话,算界内球。”(说明:此处描述不尽专业,但符合现实的口语化描述。)
“哦......”李雪似懂非懂,轮到小溪发球。
小溪把球高高抛起,像极了乒乓球的高抛发球,又像是网球的上手发球,还像是排球的跳发。总之是不像羽毛球的。然后小溪鼓起眼睛,目不转睛盯着球落到自己脑袋顶,使劲把球杀了下去。
“啪~”球断了一根羽毛,飘着诡异的弧线晃晃荡荡地飞速冲到了对面李雪的头部。李雪吓了一跳,做出一个击剑的防御姿势,把球拍挡在脸边。但是显然没用,球带着风声穿过球拍的防守,从离着李雪头顶还有十公分的部位呼啸而过。李雪没有接到。
“好球!”李雪赞叹。
“好什么好!”于方方按捺不住了,主动承担了我的教练职责:“孟小溪你这样发球是不对的,发球时候的击球点不能超过腰部,否则是犯规的。不能这么一拍就杀过去。”
他又看了看那个断了一根毛的新球,有些心疼:“而且,还杀出界外去了。”
半小时后,第一次训练结束,我体验了当教练的乐趣,于方方从失败中总结到了经验,两位女将,嗯,学习到了比赛的基本规则,阿曾呢.......
“哈哈,训练圆满结束!”阿曾兴奋地挥动着球拍。
好吧这小子体会到了羽毛球的快乐。
完美。
好在杨斌不在,我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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