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晨的手被煎锅烫到,手背上烫得起了好大一块皮。【】
佳妮抚摸着头发说:“这可是你说的,我帮你做事,我也可以做我想做的我们两不相欠。”
夏千晨紧紧压着手说:“我也不喜欢欠别人的。”
佳妮咬了咬唇:“虽然你很可怜,值得同情,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夏千晨淡笑说:“我让你做的事你已经办妥了,不管怎么说,谢谢。”
“哼,不知道你又想要搞什么鬼花样,我警告,再挑拨我和帝少的关系,拖我下水,我会把这个交易抖出来。”
“不要,”夏千晨急道,“我绝对不会破坏你们的关系,我只是想办法,让我消失”
“消失你要怎么消失”
“我总有办法每天看着我,你也会觉得很碍眼吧”
“是啊,帝少也很讨厌你,我就算在他面前提到你的名字,他都会突然心情很差。我也不明白,这么碍眼的你,为什么偏偏就是要在我们面前,打扰我们的好生活。”
“很快了,我会把你们的好生活还给你们”
夏千晨将手放到冷水下去冲,手烫得很重,冷水冲得好痛。
这些天,各种事情她都在忙,双手惨不忍睹,到处都是豁口和划痕
夏千晨最丑的就是这双手了,手里厚厚的茧子,跟她美丽的脸一点也不搭。
不过,她现在的脸也算不上美丽,肿痕到现在还很高,没有擦药,要等它自然消的话肯定要花多几倍的时间。
晚上,夏千晨又被赶到后花园的休息椅上睡。
她躺在坚硬的椅子上,看着星星。
海风在她耳边吹着,潮涨迭伏,她的心异常宁静。
脑子里精明地开始转着,演练着她逃跑出去的方案,她把逃跑计划订在近几天不过,恐怕又会是九死一生。可是死又如何,生已经没有什么意思了
蚊子很多,不断地叮着她,她拍打着,身上有很多包。
别墅里还亮着灯,温暖的灯光照耀出来。
这些天灯都会开到天亮。
不用想,也知道他在跟佳妮做什么
忽然通向后院的露台门拉开。
一个冷峻的身影占在宽阔的露台上,手里拿着一瓶白兰地。
夏千晨听见动静看到他,他的目光也对上她,好多天了,这是他们第一次回到两人独处的时候。
夏千晨动了下身体,侧过去看着花圃,闭上眼。
她听见脚步声响起,在下石阶。
渐渐的,往花圃中心走来。
夏千晨的背脊僵起,说实话她一般能避开南宫少帝就避开,而他也似乎不太想见到她,所以两人见面的情况很少
像出现这种情况,他应该走开才是。
夏千晨听到他的脚步声完全是往自己的方向走来,最后,停在她面前。
一股很大的酒气散发而来,比花香还要浓烈。
夏千晨的头发麻了一下,就感觉被南宫少帝抓着像上拽起,她皱了皱眉,心想逃出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头发剪短。
她恨所有抓她头发的人,南宫少帝尤其之最。
夏千晨被抓着坐起来,南宫少帝将酒放在椅子上,一只手压在她身后的石椅背,高大的阴影完全将她笼罩着。
更浓烈的酒气直逼,他仿佛整个人刚刚从泡过的酒罐子里走出来。
夏千晨受不了这样的酒味,脸别开。
有力的手却扳回她的脸,不允许她避开。
他似乎喝得很醉,身形都有些站立不稳,夏千晨挣扎时,他身体前倾,嘴唇擦过她的面颊。
然后他停在她耳根的地方,咬了下她的耳朵。
这暧昧的动作让夏千晨怔住。
他又舔了舔她的耳垂,含着她,舔弄着,滚烫炙热的气息喷着她的脖颈,他对着她的耳边说了什么
只可惜,那几个耳光下去后,夏千晨醒来就发现她的左耳听不太见声音了。
南宫少帝不知道说了什么,呢喃的,模糊的,夏千晨一个字也听不见。
但是,她可以肯定他醉了
“先生,你醉了。”她身体往一旁侧开,想从空隙中钻出去。
她的头发却还在他的手掌中,她一动,他就紧紧地拉扯着。
他那么用力地拉扯她,禁锢她,生怕她从他的眼里消失不见,而她像流沙,握得越紧流得越快。
夏千晨大声地说:“你醉了,你应该去休息了”
南宫少帝绿眸暗着,波澜不兴地盯着她,仿佛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他忽然握起她的手。
夏千晨的手背很痛,火辣辣的痛,他突然握住,她痛得大叫了一声。
然后南宫少帝看到她惨不忍睹的手背,眉头更是紧蹩
在月色下,他模糊地看着她,她的脸肿着,身形好像瘦了很多。
怀孕后本来就要多注意营养,多休息,但是夏千晨却做着最苦最累的活,吃着最差的食物,在重重折磨下,她居然没有流产已经是奇迹
也许是因为夏千晨经常被折磨,身体的耐力非常好。
“夏千晨。”他冷冷地叫她。
“夏千晨”他的声音是海啸般的怒意。
“夏千晨”他又叫得极近暧昧和亲昵。
“千晨”这回是暗语的沙哑的嗓音
寂静的夜,他紧紧看着她,叫着她的名字,每一声都是不同的情绪。
夏千晨的心里撼动着,居然被他叫得莫名其妙的慌乱。
他再次扣起她的下巴,滚烫的吻压下来。
那刺鼻的酒气让夏千晨想吐,她抗拒地推搡他的胸膛,他紧紧抓着她的双腕,压在他的胸膛上。他解释的胸膛上传来紊乱的心跳,噗通,噗通,噗通
他的心跳居然会这么快,就像在害怕什么事会降临一般。
哈,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魔鬼害怕的事情
他变态的神经质,在喝醉酒后会翻倍吗他现在是忘了孩子的事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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