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黑的眼神变得更加的温柔,动作也变得更加地轻柔,一句句的话语轻轻地响起
左小小全身已经完全放松了,不知道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感觉很舒服,忍不住想眯起眼,休息
“火依舞”再一次的叫着她的名。
“嗯。”这一次,她的回答似乎快了许多,可是马上,她却摇了摇头,“不,我不是火依舞”
云九天的手离开了她的身一体,握紧拳头,极力忍住胸口的愤怒火依舞该死的女人,竟然摆了自己一道。
认为这次失心咒失败的云九天,从床上站了起来,瞥了眼已经睡过去的火依舞,然后披上外袍,准备出去走走
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自远到近,快得让人还没反应过来,便到了门口。
“孙公公,咱家有急事禀报”尽管那名太监将声音压低了,但是在如此寂静的夜里,依旧格外清晰。
“王已经睡下了,有事明日再报。”知道眼前来人是谁的孙公公,淡淡地拒绝道。
“孙公公,大家都是为主子办事的。若是晚了,咱家也担待不起呀”
“这”孙公公明显因为这句话,动摇了。
“我去看看王睡下了没”直接拒绝太过没有人情了,只好拐着弯拒绝了。
他退后了几步,朝屋里看去,两帘纱幔间,隐约可见那交缠在一起的身一体。
脑门一热,赶紧掉头退了出去。
“不是我不想帮你了。王正和舞贵人在咳那个。明白了吧”
来人的眼神暗了下去,看来只好这番回话了。
“谢过了。咱家先回去复命了。”语毕,那名太监沿着原路返回,脚步声渐渐走远
孙公公摇了摇头,心中暗想,这妃嫔之间,总是如此
刚来所来之人,正是玉妃的心腹太监崔公公。如今早已过了子时了,还不愿打消念头
灯火通明的白玉宫,与其他殿宇相比,格外耀眼刺目本就是由白玉打造的宫殿,就算没有灯火,亦很明亮。
淡淡的光晕,在月光的映衬下,更加明亮夺目。
听着门外的脚步声渐近,床榻上的人儿,开始不安地滚动着
双手抱着肚子,眉目微皱,夹杂着断断续续地申一吟,“哎哟哎哟疼死我了”
一旁的宫女们,端的端热水,递上热毛巾的,各司其职。
可当那脚步声停止的时候,预期的关怀半响了还没有落下,这让白玉儿忍不住睁开了双眼,看了过去
只见崔公公正跪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奴才该死没能将王请过来”
“王呢”白玉儿贝齿咬了口唇瓣,问道。
“听孙公公说,王正和舞贵人在享受春一宵一刻值千金的夜”尽管不是个正常男人了,但是一想到那事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有些火热的感觉。
“什么”刚才还痛苦申一吟的声音,立马高了八度,声音里夹着愤怒。
“今夜王特意吩咐了,舞贵人是花瓣沐浴后,才送过去的”这是一个宫中的习惯。
取其意,洗去一身的污垢,更好地伺候好君王。
“行了,都下去歇息吧”白玉儿气得将手抓得泛白,宴会那时受的伤,再一次咧开,血珠一滴滴地滑落。
一个个都像是被大赦似的,快步地离开了白玉宫。
顿时,偌大的宫殿,仅剩白玉儿一人
一身轻烟纱,此刻对她是浓浓的讽刺,该来的人没有来。除了伤心,还有愤怒,更有嫉妒
素白的脚丫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清凉的感觉犹如心中那一片的寒冷。粉嫩色的肚兜包裹不住她的酥一胸,更包不住那一颗越见寂寞的心。
自从火依舞投水醒来后,王来白玉宫的次数越来越少。早就习惯了彻夜缠一绵的日子,数日的空闺,撩一拨起了深宫的寂寞
两具白花花的身一体,缠一绕在一块,犹若赤练蛇般,迷恋磐石,缠得紧紧的。
相互的冲击,以达到身一体里某种意念的释放
云九天本要离开的,可是在门外出现声音的时候,另外一个想法涌上脑海,他迅速地剥一光了外袍,同时将火依舞身上那一块可有可无的轻纱抛到一边
地面上散乱的衣裳,纱幔后,若隐若现的交缠,自然给了孙公公一种错觉眼前的二人正在做着某种运动
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卷翘的睫毛随着她呼吸的紧慢而闪动着,粉一嫩的舌尖时不时从口中探出,舔一舔略微干涩的唇瓣,而后继续沉睡。
这一切,落入云九天眼中,却是另一种魅惑。
孤一男一寡一女,干一柴一烈一火,亘古不变的定律交一一合。
他缓缓地俯下了头,任由身一体的部分重量压在她的身一上。
睡梦中的她,突然感觉一股前所未有的压抑感,胸口沉闷得喘一息不过来,与此的同时,身一体里彷佛点燃了一团火苗似的,转瞬间,勾一成了无法熄灭的大火。
那触感犹若温水冲刷着娇一躯之感,更有种被包裹着的感觉。
虽然有些沉重,但是却有奇妙地有些欢一愉
一切发生的合乎自然,可却在最后一步的时候,门外再一次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这一次,还是跑着的。
云九天看了眼身下的人,和自己的身一体,苦笑了句。莫非这就叫做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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