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在他胸膛上的手缓缓下移,贴着他硬朗的皮肤,后退,然后,双手交叠,环住他的腰身,头乖巧的一低,贴上他沉稳跳动的心。【】
胸膛上传来她青丝不断摩挲着他皮肤的触感,他知道,她在点头。
眸子倏地一暗,风起云涌,他扶起她,有力的双臂捞起她的细长的腿,分开,然后叉着她纤细的腰,把她的小屁股往前挪了挪,双腿根部恰好与他的腹部稳合。
清妩晕晕乎乎的,红着脸,红着眼,茫然中,听见皮带上金属扣碰撞的声音,然后是皮带掉在地上的声音,再然后是小内内被他粗鲁的扒下,腿被他分的极开,双足被他捧着,环绕上他健硕的腰,再然后,身体最敏感的的部位被某个东西碰撞,挤压,接着是无法忽视的尖锐的疼痛。
她高度紧张起来,大脑清醒无比,接下来他的动作就像一把钥匙,将要启开她为止的人生,她不的不害怕,就像他说的,她也开始瞻前顾后了,并且,好不容易被他哄得湿漉漉的下面忽的就干涩起来,再不肯听他哄,她低头,他黑黑的粗粗的东西正抵着她的中心,挤开嫩红的两瓣柔软,强硬地要攻城略池。
“等一下我有点没准备”她推他。
凌衍森咬紧牙关,表情狰狞,天知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摸上她胸前的丰盈,搓揉着,轻轻哄她,“阿妩乖,一秒钟就好,给我,忍一下”
他怜惜,想起她那一夜痛得不轻听人说,第一次和第二次隔得时间太长,第二次会比第一次更痛。他不禁有些暗恼,却又不敢同她说明,下面想要得发疯,她却在这时候大了退堂鼓。
所以说,清醒着的女人很麻烦,清醒着还很固执的女人更要命
清妩犹豫,看他额角爆出来的青筋,骨节分明的手握着她胸前握得死紧,咬牙的样子分明是在隐忍,她也不想他那么辛苦,她不是矫情,可她到底是个女的,真枪实弹面前,哪里还有什么胆子可言。
凌衍森不愿再等,下面顶端的所有神经都被她的紧致撩拨起来,充血,膨胀,四肢僵硬,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先冲进去再说。
于是腰上下力,腹往前一挺,那东西也跟着往前一顶,清妩随之痛呼出声,咬紧了牙,双腿迫不及待要并拢,要把他赶出去,下面那被他撑开的缝,简直就像一整块完整的东西突然被撕裂那般,无法忍受,神经高度紧张起来,她推他搡他,骂他,“你怎么不听我说呢我都说了等一等,我真的很痛嘛,不是骗你,呜呜”
凌衍森有些自责,可前端正卡在她内里两三厘米处,正是紧致到极致的地带,须知前端最是敏感,她一紧张,就会牵动下面的肌理收缩,而下面一收缩,他就会受到压迫,产生更致命的刺激。
这样下去,他迟早会死在她手里
于是,想也没想,又往前冲锋陷阵了一下,清妩受了惊吓,双腿蹬他,想把他踢开,身子挺得僵直,太紧张,又太刺激,身旁还有各种厨房调味料杂七杂八的味道,这么一折腾,胃里一阵翻涌,接着,她迅速捂住嘴,干呕起来。
凌衍森惊悚,“你怎么了”
“不知道,可能是喝了红酒又吃了太多巧克力,再加上你烤糊了的牛排,我的胃受不住了。”她摆摆手,身体的动静带动下面的动静,可想而知,对他而言,又是另一番刺骨的甜蜜折磨。
“那要怎么办”他不动声色地接她的话,下身却坏心眼的又往前顶了一分。
清妩被他用力一顶,腰身跟着往后退,惯性使然,上身却反向往前倒去,胃里正翻腾呢,食道一收缩,胃里半消化过的东西全部窜着食道就往上涌。
“哇哇”
于是,史无前例的精彩一幕出现了。
凌衍森正与身体里的原始搏斗,下身每每往她身体里前进一分,心里的愧疚就多了一分。可还没等他完全进入,惨绝人寰的一幕出现了。
完全没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她突然弓身,哇哇大吐起来,而那些冲口而出的秽物,自然而然的就顺着他赤条条的姓感的胸肌蜿蜒直下,其声势之浩大,令他终身难忘。
清妩一阵撕心裂肺的狂吐,胃里好受了些,吐完,顿时心也不梗塞了,胃也堵得慌了,正是神清气爽,突然感觉手里的触感有些僵硬。
抬头,尖叫声刺耳不绝。
“啊”她颤颤巍巍指着他快成了废铁那般僵硬的胸膛,“我吐你身上了凌衍森,真是对不起啊,我刚才忍不住了”
清妩不知所措,望着他土黑土黑的脸以及翻出来的白眼球,惊惶万分,正要说话,又是干呕,她迅速捂住嘴,身体一蹭一蹭,顾不上下面的疼痛,很快,他的前端就从身体里出来了,在空中弹了弹,像撑开的高耸的雨伞把,圆滚滚粗壮壮。
闹得清妩一阵面红耳赤,但她顾不上多看,急急忙忙往卫生间冲过去。
不小的动静震得厨房里墙壁震颤,连带着,头顶上的吊灯也来回晃着。
良久,终于,光线不再晃悠了,凌衍森石化的眸子有了点动静,他不可置信,飘进鼻子的味道堪称一个复杂,如同他的心情,堪称一个蛋疼。
低头,瞅瞅还硬邦邦矗立的兄弟,他仰头,望着房顶,长啸,尼玛的他到底是该先用手解决下面快要爆炸的躁动还是先清理了上半身某个女人倾盆倒下的污秽物啊
“段清妩你他妈的给老子等着给老子等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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