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琴附在段铭辰耳侧说了一长段话之后,段铭辰的身体蓦然间便僵硬了,他一直在摇头,身体一直在后退,眼睛一直在瞪大。【】
种种行为表明他的震惊和悚然,他看着白琴,像看一部恐怖片似的,难以置信,“不,白琴,你简直疯了那是我姐姐,虽然同父异母,可我和她却比我和二姐要亲得多不,我不会让你伤害她的,别说了”
白琴看着段铭辰惊悚的表情,很淡定的笑了,那份笑容,有种撒旦俯瞰人性黑暗面的诡异和阴森。
她一步一步逼近段铭辰,食指,鲜红的蔻丹直往段铭辰急促跳动着的胸膛上戳过去,声音很冷,冷到妖冶,“承认吧,辰,你内心的小黑暗已经全部落入了我眼中。你口口声声说不,口是心非地摇着头,装作惊悚,把罪责全部推到我头上,觉得都是我这个恶魔在蛊惑你,但你别不承认,在我说刚才那番计策之前,你没想过类似的计谋”
段铭辰面红耳赤,难掩尴尬,被白琴一阵见血戳穿了内心的邪恶,他甚至有些无地自容,“是,我承认,我坏透了,自从上次夜里你和我说过那句话之后我便时不时地会去想,但每次我都能竭力克制自己,我告诉自己,这是不可以的,是要遭天谴的,我再坏也不能这样对待我的姐姐她对我那么好,总是为我着想,那天我去求她,求她和凌衍森挑明一切,让你回到我身边,她的表情是那么痛苦,隐忍着,悲伤着,还要安慰我,劝解我。她是天底下最好的姐姐我不可以那么做不可以的”
“可是你的野心已经膨胀到吞噬了你的良心。你自己看看啊,如果你没有动过那个念头,为什么你摇头的时候不尽力,为什么你说不可以的时候,声音那么犹豫,你懦弱到连被野心控制了都不敢承认我看不起你,段铭辰”
段铭辰有些失控,他哭了,哭得那么彷徨,那么懦弱。
白琴继续进攻,“在这个世界上,要想成功,要想站在万人之上,你就得付出最基本的代价,与恶魔交易,交换灵魂。没有了心,你才能义无反顾地闯,你才能不受良心的谴责,为了成功不择手段,这是每个想要成功的人必须认识到的”
段铭辰哭着,还在摇头,可他不得不悲哀地承认,摇头的弧度越来越小,内心的黑暗越来越大,该死的,辰他对白琴的话动心了。
白琴见他有松动,尖利的眸子顿时泛起了浓郁的森冷的笑意,她朝段铭辰走过去,蹲在他身边,抱住他,使出温柔的诡计,蛊惑他。
“辰,我并不是让你做丧尽天良之人,须知,大奸大恶那是犯罪。我说的意思,的做,三十亿甚至更多的钱就会入了你的账户,你想要创办什么公司都不在话下了”
看着他在良心和自私指尖游移,备受煎熬,白琴更加兴奋,“我可全是为了你好,所以才把掏心窝子的话都说出来了为了你,我甘愿当那个坏透了的指引者,我的一颗心都压在你身上了,我再也不会对凌衍森那个男人抱有任何幻想了自从回国后,他对我做的一切都是在伤害我,他彻底断了我愚蠢的幻想。所以,辰,我决定了,只要你做好这件事,我便把我和我的都给你到时候,商界的天下,还不都是你的”
段铭辰停止了抽泣,缓缓抬眸,英俊的稚气未脱的脸上还洒着泪水,可那些痕迹很快就要干掉了,如同他内心最后一束光明,正在被无尽的黑暗吞噬。
“可是她是我姐姐,那么善良那么好的人。她现在还怀着孩子,一点点意外状况都可能造成流产早产甚至是更严重的后果,我”
白琴有的是耐心,“所以我才说这件事我们需要从长计议啊。想个法子,既能把对段清妩的伤害减到最小,又能得到你想要的,那不是两全其美”
“两全其美你说的简单”段铭辰甩开白琴,腾地一下站起来,他很烦躁,焦躁的内心充斥了他年轻的脑袋,比之白琴,他的那点头脑简直都不够拿到台面上看的可现在,利欲熏心的他身体里遍布的毒瘤,可以说是被洗脑了,蠢蠢欲动,哪里还有半分清醒和理智。
“你再犹豫,天都快要亮了。别怪我没提醒你,这可是个绝佳机会,凌衍森把段清妩看得那么紧,恨不得含在嘴里捧在手心,你以为像今天这样的机会还有下次吗恐怕得等到你的小侄子落地之后了”
“你闭嘴你给我闭嘴行不行”段铭辰癫狂的状态很像一个毒瘾发作的瘾君子,双目无神,泛着浓浓的血丝,他烦躁地揪着自己的头发,身体在屋子里来回打转,低咒着,失去控制,责骂着白琴,“都是你这个多事的女人如果你没在我耳边煽风点火,我就不会陷入进退维谷的境地白琴,我恨你,恨你一再的蛊惑我,让我控制不住”
白琴哈哈大笑起来,似乎听到了什么极妙的笑话那般,指着段铭辰,“辰啊辰,知道你哪点最不好吗无论你做错什么事,首先想到的不是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你从来都只会怪别人,和我没关系,我顶多是抛砖引玉了一下,真正煽风点火的还是你内心黑暗的龌龊的本质啊。你明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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