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

  们。【】

  “看,他们在这里,居然躲着不拼酒,快罚杯”

  那些人真是黑啊,一个个跟陈池决战老鹰似的猛灌我和十一号哥哥,看起来怪笑容可掬的,没想到下手那么狠

  十一号哥哥趴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姑苏慕容家绝技,斗转星移。”我对着他,相视一笑,在游轮的颠颠浮浮中将杯中的酒于无形中洒到了滚滚大江里。

  喝到最后那些人原形毕露,放浪形骸,又是跳舞,又是想跳江的,彼此间搂搂抱抱,我在朦胧夜色中仿佛欣赏了现场版的原始人大战珠江战船。

  突然有个人醉歪歪的想过来搂我,让我跟他一起嗨,被十一号哥哥一脚踹开了。我说,“你真胆肥,对衣食父母都敢下狠脚。”

  十一号哥哥摆出一副爱咋咋滴的神情,“喝那么醉,才踹他一脚,亏大了,以前这人还骂过我呢”

  游轮依旧在游走,转过了白鹅潭,折向二沙岛,星海音乐厅我俩依旧站在江边。

  “有些事,一旦发生,有些人,一旦遇见,就无法忘却和割舍了,你说,对吗”

  听十一号哥哥说话的一瞬间,我又想起了译然,似乎好久没想起他了吧我静静的闭上眼,译然的脸,竟然是这样模糊,然后又想起老鹰、想起花道。

  我扭头告诉他,“我们都不能舍弃的,是一种无法忘怀的初衷”

  就如同在我心中,已远离的宁波岁月和今天就这样于彼此间南辕北辙。光华流转间,时光仿佛也在迫不及待地飞逝。那些记忆,或深或浅,那些思念,或浓或淡,那些岁月,或近或远,似乎只是瞬间。

  “我始终坚信,不忘初心,方能始终。至少对于我来说。”十一号哥哥一身冷清地站着,只是这目光如同这晚天上的星星,熠熠生辉。

  、六十五良辰美景奈何天

  那天晚上从游轮上下来之后,那些子生猛野兽坐上来接自己的专座,各自散了去。我被海风吹的有些头晕,再加上喝了点酒,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的,所以建议先步行一会,然后再打车。十一号哥哥这会儿貌似缓过劲来了,看起来精神抖擞的。后来我才知道,并非他酒量真正好,其实他早就趁着去洗手间的空挡开吐过了,这个阴险狡诈的人

  他看了看有些摇摇欲晃的我,皱了下眉,然后走到我前面半蹲下来,两只手伸到后面来。我问他要干吗,他头也不回地说,给我再次行驶车夫权利的机会。

  要是放到以前,我肯定二话不说立马蹿到他背上去了,慢了还怕他后悔呢,可是现在,所有的迷局都显山现水了,我不能再任由自己的性子胡作非为。

  看我站着不动,十一号哥哥有些不耐烦,随后就在我连连的惊恐声中,硬生生将我驼上了背。我叫嚣道,“有种你就一直驮着我走到家,没种现在就放我下来。”我心想着,横跨几个大区,你就是一活神仙,你也步行不到家,更何况背上还加个负重。

  身下的人淡淡回应,“你说,赌什么”

  “背不到家,你得乖乖的交银子,姐姐我就喜欢银”

  “我赌你的心”

  我自己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这突如其来的言语给噎住了。见我突然变安静了,十一号哥哥边走边不屑道,“真是不禁吓的人,还记得在北京我第一次背你吗”

  我靠在他宽阔的背上用力点点头,他说,“那时的你比现在重多了,第二天我的胳膊就开始酸疼了,整整痛了好几天。”

  我问,“那现在呢”

  “现在,轻了好多。”

  我心想,还不是因为你个始作俑者搅合的,害我闹心的一连数天没怎么吃饭,后来胃口就一直不好,不瘦才怪呢。我俩就这样有一碴没一碴的说着,我把挎包像狗牌子似的挂在十一号哥哥的胸前,全然不理会他的抗议。慢慢的他说了什么我越来越听不清楚了,眼皮越来越重,我在十一号哥哥的肩膀上渐渐睡着了,估计我在睡梦里又流口水了,总感觉我的脸下一片潮湿。

  也不知他背了我多久,潜意识里我又坐进了出租车里,我靠在十一号哥哥的侧肩上,闻着他身上的熟悉的沐浴露味道觉得很亲切,有着前所未有的安心,就像当初沉溺在译然的怀里一样,于是我又沉沉地睡过去了。半梦半醒里连我都搞不清我靠着的人到底是十一号哥哥还是程译然

  部门的小兵子们都感慨时光过得飞快,一眨眼,就年下了,部门里开始风风火火的忙碌年终总结和各项收尾工作。我在忙碌之余,大部分时间都很焦虑,因为老妈经常打电话过来催问什么时候回去,什么时候把与花道的婚事提上日程,我到年就30了,不能再这么吊儿郎当的半悬着了。

  以前我总是在年龄这个问题上跟老妈叫板,我国明明是周岁记龄,她偏偏拿虚岁刺激我,现在我真是懒得去争辩了,她说30,那就30吧。我已经借口推掉十一假期,不敢回去见她,怕她问起。现如今,年关降至,归期也逐渐提上日程。我依旧是做一天的和尚,撞一天的钟,事情快到跟前的时候再想办法吧

  那天我刚刚回宿舍,就接到花道的电话,我挺高兴的,因为好久没和他联系了,这个家人眼中的正牌男友,自从我滚到广州后,就再也没联系我,我一直很想问问他和老鹰的情况,正好此时这个没良心的电话来了。

  我往床上一倒,摆出最舒服的姿势准备和他煲煲电话粥没想到花道跟我说的话,又立马差点让我从床上滚下来。因为俩家人一直认为我俩处的还不错,已经私下将日子定好了,就等我过年回家正式订婚呢。

  眼看这错点鸳鸯谱已经迫在眉睫了,花道出馊点子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落落,你是女孩子,名声重要,还是让我牺牲吧。你就跟你老妈说,发现我出轨了,我就是一现世陈世美,然后把我踹了,然后我也跟我父母说,我就是爱上其他人了。”

  我当时还觉得挺对不住花道的,没想到花道却说,“必须的,陈世美我是当定了,总好过你当康敏吧”

  康敏我差点又摔下去,“我靠你怎么不去当大理段氏段正淳啊”

  花道嘿嘿的笑着,“落落,这一点火就暴躁的性子才是真正的你呀,比上次机场送行的时候轻松多了,那时你太沉重了,看来这几个月你和何岁枫在广州的小日子过的还不错呀。”

  我拿着手机,听花道这么一说,有些无话可讲了,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但转念一想,不对呀,我和十一号哥哥又没怎么着,虽说是上下级的关系,他还住在我的隔壁,乍一听来似乎有那么一点点暧昧,但关系依然如同玉龙雪山一样洁白无瑕。

  于是我一大嗓门给花道吼过去,“我说正牌男友,你想什么呢当初要不是你跟那老谋深算的小子合谋,我和老鹰能沦落到今天这番田地吗你要是早点对我动心,咱俩就这么把婚给结了,我哪至于过的像现在这么蹉跎。”

  花道立刻就恢复了正常语调,他问我去年的舞会还记得吗那是他多年来再一次见老鹰,虽说后来才知道是何岁枫的有心安排,但他依然感谢何岁枫的坦诚,至于后来发生的种种事件,也不过是命运里的必然,他也心甘情愿选择默默的守在老鹰的身后,所以也谈不上合谋。

  他说得云淡风轻,我心里却弥漫起了伤感,问,“老鹰具体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其实两个谈恋爱的人长期相处下来,一些蛛丝马迹总会发现,开始茵茵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何岁枫对她一直都不冷不淡的,倒是对你的事情很上心,真正确定他心中的天枰,就是在你出事醒来的那天,你去医院看何岁枫,然后我们下去买吃的,再然后就是我俩在病房外看到他紧紧的搂着你。茵茵说,何岁枫当时的表情,是她从未见识过的欣喜和关切,那种幸福感是掩藏不住的。只不过,茵茵为了守住内心的那份初衷,强忍着装不知道。”

  我的心没有由来的阵阵疼痛,我从未想过老鹰会独自默默承受那么久。心碎,是一定的,还要微笑就太坚强了

  “花道,真的,谢谢你,独自陪老鹰走了那么久”

  花道笑说他会继续陪着老鹰走下去,要不看到老鹰幸福圆满,要不就直到老鹰接受他为止,就像现在的何岁枫对我一样。花道又问,“那你现在还放不下程译然吗”

  我怔了一下,这个问题在半年前老鹰也问过,说实话现在仔细回想,我有多长时间没有去想和他过往了,这段时间里连我自己都认为已经把他给忘了,但是一提到这个人我的内心还是会隐隐作痛。

  “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了”

  “还是陈奕迅唱的好呀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你、我、茵茵、何岁枫,咱们四个都同时身兼了这两个。其实你明明知道,人就是这样,当爱情只是爱情的时候,好像什么也打不倒你,别人说的话,你也不会听。当爱情陷入现实和矛盾的时候,你们还是分手了,你说,不知道为什么心还是不想着自己去冲出牢笼。”

  我越听越伤感,又跟他讲起我在广州的工作,讲这一段时间自己是怎么样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摸爬滚打的。我也对他讲了临走前老鹰给我通的话,包括那个“ladyred”。

  花道也挺感概的,世间,向来情深缘浅,大抵也就如此了,也劝我,“想通了,就回去吧,在广州,那里不是自己的家,因为根不在那里,始终是飘着的,而朋友是一辈子的,这些都终将是生命中无法割舍的。”

  放下手机,我躺在床上有点儿难过。门外不停的有人敲门,我探出头去,是十一号哥哥。我问什么事他说下周年会就开始了,本届在广州,让我明天起准备准备参会材料,下周一起参加,到时彭总还会过来。

  我不满的说工作不会明天再安排啊,再说了开年会跟我有什么关系啊,那是以前部门的事情。对了,彭总不是升副总了吗,飞过来干什么还继续分管那个部吗

  其实早在数月前,我来广州后,年会主办方的人就不停的打电话找我,一会给我发这个资料,告诉我年会议程,一会给我发那个资料,让我按照表格提交材料。我通通转给了王婷,我说我已经调部门了,新负责人是王婷。但人家就只认我,说王婷一问三不知,我说那就找雍睿啊,然后就死不接电话。

  现在年会的人不找我了,到是十一号哥哥找上门了。他说,“托你的福,这次佟晓婉、麦麦她们也过来,还有金科公司”然后,盯着我,看一会,又问,“刚刚跟谁煲电话粥呢,老是占线。”

  我一听这几个人的名字,立马来了兴致,金科公司过来,老鹰也是必来的了。一年一度的年会是智能交通届最具权威性的盛典,我们这些交通届的老朋友们又要聚首了,别看更多的是竞争对手,但私下的关系也杠杠的。

  估计是看我刚刚还不爽的表情立马变得乐不可支,十一号哥哥双臂交叉,抱在胸前,唇边的笑满是讥嘲。“不仅金科公司过来,各大高校的人也来,你是在兴奋这个吗”

  我晃神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仿佛一下子被戳痛了心事,拉起门准备关上,他却一抬手轻易就把门堵上,若有若无的微笑背后看不出隐藏的真实情绪。

  “大哥,我要休息了,明个还要上班”

  十一号哥哥潇洒的抬起手,向后退一步,面带微笑的示意我可以睡觉了。我啪的把门关上了

  我躺在床上,想着刚刚与花道的通话,为什么聚会后是离别为什么良辰美景总不长为什么天长地久是奢望我抱着这些问题,不知何时才进入梦乡。

  、六十六士为知己者死

  新一届的年会又要轰轰烈烈的开始了,因为会议中心靠近白云山,离我们广州分公司也就二十分钟的路程。我按照指示重新又接起这块工作,跟飞窜于各主委会里的徐主任又重新联络起来。

  人家上来对我就一顿臭骂,“妹妹,你玩哪一出啊,下面的人找你,你玩失踪,现在又重现江湖了”

  我也只好跟他打趣工作调动了,“咱也不能抢以前部门的功是吧”

  徐主任却说,“得了吧你,下面的人谁都跟我说,你不在没人能接上这个工作”

  然后寒暄了几句我就目的达到了,从徐主任那又争取到了几个免费参会名额。这不,我和我直接上司不是要参加吗,总得有备无患,不能被拦在大门外呀

  徐主任骂我强盗,说我们堂堂大国电所的通亿公司,在乎这几个钱吗,省下来的又不给我我则嘿嘿的笑着告诉徐主任,碰到我这样的会员单位他就认栽吧。

  上半年的时候,我向部门争取了两万元的宣传推广费,硬是死缠烂打的缠着徐主任把公司情况介绍和部门里头号种子产品的宣传放在年会会刊的扉页了,并以买一送三的模式,天天骚扰其把我们雍睿大人提交的技术方案放在优秀论文里,并要求一定得评上优秀技术方案奖。

  徐主任还臭我,说我给的这方案他一个不懂技术的都看不上眼,别说评奖了,就是想入册都难。我使出浑身解数天天缠着徐主任让其找专家帮忙改改,没几天徐主任就招架不住了,彻底被我打败了。最后人家还说了句,哪个公司能有我,绝对是捡到大宝贝了。我有些无奈的笑笑,感觉是莫大的讽刺

  离年会开幕还有两天的时候,麦麦和佟晓婉先飞过来了,一下飞机就给我打电话,我指使日理万机的十一号哥哥开车过来接,等把她们安顿到宾馆,我对十一号哥哥摆摆手表示他可以闪了,然后十一号哥哥就一踩油门“嗖”得不见了。

  麦麦和佟晓婉面面相觑,我说咱们三个女人的聚会,碍他个大老爷们什么事啊。俩人直接摇头,说听说他现在是我的直接领导,小心给我小鞋穿。我说我巴不得他给我小鞋穿呢,正好我又可以找借口直接跑路了。俩人又是无奈的摇头。

  酒足饭饱后,这俩人要去会场看日程安排和专家行程,我摇了摇手中的资料,意思是有我在,这些子跑腿搞情报的活,哪里还需要她们操心啊。麦麦兴奋地说还是我务实,自从我走后,销售团队更加混乱了,宣传、推广的活是彻底没人能搞得了了,年会的领导经常打电话给彭总,打得他头有几个大。

  我问彭总不是高升了吗,怎么还坐镇部门领导呢。麦麦一声不吭的喝水,佟晓婉递我个都是因为你的眼神,然后说因为何少要离开的突然决定,在一片哗然下公司对外声称,由于目前本职位空悬,暂未有合适的人来接替,彭总升任副总的同时,再暂时兼任此部门总经理。

  我心想,公司真是说的比唱的好听,肯定是彭总自己动的手脚,自己一手带起来的部门万一交给不是自己阵营的人哪放心啊。万一哪天把自己架空了,这个副总当的还有什么把控力可言。哎,官场,职场这些领导都是九曲心肠,换是一般人早就被周旋晕了。

  整个下午,我带着麦麦和佟晓婉血洗了广州最大的贸易市场汇美国际和小资们都不敢去的系丽柏广场,从低档到高端,从高仿到真品,我们个个像放出牢笼的囚鸟,在美衣美包面前彻底疯狂了,信用卡刷的眼都不带眨的。

  所以说,这世间千千万万的诗人,我却独独喜欢李太白,因为他那的那首千古绝唱“将进酒”里的名句”千金散尽还复来”堪称我人生的第一座右铭。

  看着美女博士更是刷红眼了,我感慨女人啊,这就是女人,高薪的女人,并暗暗下决心我也要做值钱的女人。

  广州的小马仔特别多,我们被带到一栋小区住宅里,楼下乌泱泱的人群保镖似的站着,跟小时候看的港匪电影一样。因为制造高仿是违法行为,所以这些厂商们做的极其隐蔽。我们在大楼里一家一家的转着,爱马仕、普拉达、香奈儿等等大牌,比真品还真品。

  我居然还看到了,的仿包,老板看看我背的这款,问,“你这仿得多少钱啊”

  我一听差点歇菜,我虽不是大富大贵,但的真品姐还是背的起的。靠我告诉老板自己这款这可是正品,大学的室友出国生孩子时帮带的,三百多美元来。看着老板不信的眼神,麦麦快笑弯腰了,怎么看仿得都比我的真

  我们就这样一路吵吵闹闹的来回辗转,本来麦麦还叫嚣着家里面那么多的项目等着她呢,组里的人都在加班加点的工作,她在这里挥霍金钱好罪过,看到我和佟晓婉的战利品,她立刻就来了劲,加入扫货大军。其实来几个月了,这也是我第一这么开心的到外面玩。

  当我们溜达到古琦柜台的时候,我突然看到电梯口站了个熟悉的身影,那不是生命力极其顽强,任谁都打不倒的千年大奇葩谢美吗乖乖,身边还跟了个人,巫祥云我前部门的副总经理

  我拽拽身边的那俩人,我们一起愣住了,巫祥云的手居然揽在了谢美的肩上,只见俩人有说有笑的朝我们的方向走来,那自然而然的感觉、那亲昵劲完全是热恋中人的节奏

  我们三个立刻蹲下去,然后趁着对面的俩人不注意,逃也似的跑了。

  晚上吃过饭,我们三个女人坐在星巴克里一边喝咖啡,一边激烈的讨论下午看到的一幕。

  “没想到呀没想到我们事业部堂堂副总经理居然也背地里搞起了小三这个伪君子,表面上整天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太恶心了这让还处在哺乳期的他老婆情何以堪啊”麦麦痛心疾首的锤着胸口。

  “怎么又是谢美这女人绯闻也太多了,以前我还觉得有被造谣嫌疑,今日一见,真是震煞我也不过,她怎么会和巫总参合在一起”佟晓婉同样一脸的震惊,然后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我明白了,怪不得上次我回金科办离职手续的时候,听到谢美打电话报喜说可以进通亿公司了,原来是怎么个回事奔情郎去的”

  麦麦拍手叫好,“落落,多亏你当时的仗义执言,在彭总那及时参了一本,否则咱们部门要有多少家庭要被拆散呀”

  我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及时制止有什么用,你们看,暗地里不一样暗度陈仓,私相交好。”

  “能解救一个是一个,落落,你已经做的很好了”麦麦故意手搭在我肩膀上。

  “哎,你说说这商纣王重用的都是些什么人,他最忌讳消息外传,若是知道妲己的爱将跟竞争对手的人有一腿,那该有多寒心呀”一想到妲己平日里对谢美的维护态度,我就很不解,明明妲己才是最能揣测商纣王心思的人。

  “无论怎样,我们以后要万分小心了,凡是牵扯到市场、科研项目信息,一定得做好保密工作了。”麦麦笃定的看着佟晓婉。

  佟晓婉点点头,然后一脸的不屑,“堂堂一金科公司董事长居然容不得手下的员工跳槽,我这才走几个月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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