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商量贴膜类型,这期间你只是在一旁听,突然插话,我不解地看着你,而你并不看我,和那个有点儿帅的男孩聊的都要忘了自己姓什么。
那时候我对帅哥什么的并补感冒,再帅又不是我的。我默默退到一旁,给你机会。
回学校的路上你和我说那男孩怎样怎样,我毫不客气地鄙视了你一把。你并不介意。嗯,你有时候会害羞,但大多时候脸皮厚得要死。
你妹妹和你长得很像,我比她大一轮,整整一轮。
你不在的这四年里,我常常把她当作你,我和她聊天了对她笑,见面挥手。
你妹妹很好,都会回应我。和你一样,爱笑。
写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会儿,明明有很多话要表达,可是也许就是因为太多,似乎都不知道该如何说。
你还记不记得一起去池塘里摘菱角,水太深,胳膊不够长。你很不道德地把路边的小树苗给残害了,那是刚刚种下的就在你手里走完了自己的人生历程。
那一次收获多多,傍晚才回到家,你闺蜜的家。
那个时候大概“吃货”这个词还没出现,不过我们三个人完美演绎,发挥得淋漓尽致。
你闺蜜家只有她爷爷和弟弟,等他们睡下,天下就是我们的了。大夏天的三个人烧火煮菱角,一头臭汗又乐此不疲。
菱角是野生的,所以吃起来并不是那么容易,壳儿太硬就拿刀剁,吃饱了才上床睡觉。
学校宿舍条件太差,一间小小的屋子住十几个人,走道窄得要死,衣服都没地方晒,一股腐蚀味。
所以后来几个人租了一间房子,放了三张床,总得来说住着还不错。
六个人住在一起挺开心的,就像一家人,只是后来有人走了,最后只剩下三个人。
你没上了之后我和其他两个人租了隔壁的那间,比之前的大。夏天闷热,没有风扇,蚊子有多,很多个夜晚睡不着觉。
我住的地方换过四个,不过都在同一个地方。
那年冬天并没有下很大的雪,但是很冷。
我剪了一次头发,剪的不成功,她们都为我感到惋惜。
而在这之前的不久,我剪过一次留海,剪的更不成功,那个还是学徒的理发师看着我的头发说了一-句,还不错。
尼玛,这是不错这是打错!
如果是现在,别说给钱了,我不问他索要赔偿就不错了,可那时候的我明显好欺负,一分不少的把钱给了他。
留海在两周之后才恢复过来,而这两周之内我顶着无限压力苟活于这世间。
那个欠扁的男生赤裸裸地嘲笑我,愤怒和羞愧已经让我失去理智,所以我一本书从手里飞出去,飞到他脸上。
嗯,如果是平时我是没这个胆子的.....你懂的!
不知道你现在是不是还喜欢那个歌手,是不是还那么豪爽,是不是还那么爱就先到这里吧,路还很长,还会一起走,所以不必担心什么。
有些时候,总会回到某个地方见到最初的人。也许我们都变了,但我们,还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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