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走过一段很长很长的路,忘了脚有没有酸过。
曾听过一首很伤很伤的歌,记不起耳朵有没有哭过。
曾遇过一个很爱很爱的人,说不出心有没有疼过。
那条路,两旁是飘零的落叶,踏上去是吱吱的响。
那首歌,女歌手对我唱:我坐在夕阳里,看日出复活。我也唱:我坐在回忆里,等你思念我。
那个人,让我用尽了半生力气,让我相信了枯竭的心不会再开出最美那朵花。
多年后,我还是会走很长很长的路,可路的两旁不再是叶落萧瑟,秋阳柔柔。
多年后,我还是会听很伤很伤的歌,可歌词曲调是不知名的陌生与寂寥。
多年后,我还是会遇见很爱很爱的人,可再也不是初次心动的微妙感觉。
那条路,我从这端走到那端,享受了一个人的安静与美好。
那首歌,我从前奏听到尾音,编织了一个美丽而忧伤的梦和故事。
那个人,我从陌生爱到熟悉,从熟悉再到陌生,猜到了开始却预料不到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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