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朵耸了耸肩,“姐你放心,我想的很开,就算最后真没有也不妨碍啥,我可是坐拥三个闺女的人哦!”
灵灵,娇娇,柔柔……
灵灵机灵懂事,是个能干的小姐姐,今年已经十岁了,早就是小朵的小助手。
娇娇也是真的很娇弱,不过,却很聪明,懂事,是小朵的贴心小棉袄。
五六岁的娇娇,现在身体比小时候好了很多。
而柔柔……
年纪比团团圆圆小几个月,但是,这小丫头却是老项家三个闺女里,唯一一个名字和性格形象严重不符的。
虽然她叫柔柔,五官眉眼也跟项胜男如出一辙,很漂亮秀气。
但是,这身体骨骼还有力气这块,却是完美继承了她生母女将军的基因。
就这么说吧,她年纪比团团圆圆小几个月,可是身高却比团团圆圆都要高小半个头,力气也大,据小朵说,柔柔拽牛尾巴,牛都被拽到走不动路……
所以说,即便小朵不生儿子,就守着这三个闺女,她晚年的日子也好过呢。
等到柔柔长大一定的年纪,到时候杨若晴会安排柔柔的嫡亲姨妈巫师做柔柔的师傅,好让巫师把她和她姐姐女将军的毕生本领,都传授给柔柔。
届时,巫师和女将军积累下的财富,也都将是属于柔柔的。
而小朵和柔柔母女俩,彼此都不知道她们真实的关系,她们这份母女的感情和关系,也不可能有人去挑破。
这样三个闺女陪着,守着,谁敢欺负项家没儿子?
“来吧朵儿,你帮我把外面小灶台的火生起来先,先热热锅。”
“好嘞,这就开干!”
小朵立马在杨若晴的指示下,先去拿引火用的松毛,还有干燥到开裂了的松球。
接着又抱了一捆棉花杆子过来塞进去。
而杨若晴先是用清水把酸菜浸泡在那。
庄户人家很多时候都不讲究浸泡,简单过下水就拉倒,甚至还有人就喜欢那股子原滋原味的酸味儿。
以前王翠莲和孙氏也喜欢这种吃法,但是杨若晴当家之后,她告诉她们不要那样吃。
最好是多洗两遍,保留一些味道就行,太酸的水总怕里面亚硝酸盐过量,摄入太多对身体不好,致癌。
庄户人家并不清楚啥是癌,他们只知道有些病是治不好的,是死症,是老天爷要来收自己。
至于为啥收自己?
或许是前辈子做多了过,这辈子没修到寿元……
其实不然,不是没修到寿元,而是自己作……
小朵生火,杨若晴抖开围裙系在腰间,然后拎起大鹅扔到案板上。
她并没有急着把大鹅剁成块,而是找了一根点着了的干燥树皮,用火焰在大鹅身上来回炙烤了一遍。
这么做的好处就是把一些细微的毛根烧了,这样炙烤一番后的鹅皮带着淡淡的金黄、色泽,腥味儿都散掉了许多。
炙烤完毕,杨若晴这才麻利的剁着,手起刀落,啪啪一顿剁。
小朵抬起头观摩学习,看到旁边的大盆里竟然剁了满满一大盆,震惊坏了。
“这鹅个头可真大呀,这么一大盆,咱几个人怕是吃不下!”
杨若晴道:“无妨,晌午吃不完,夜里再接着吃,今天你们过来了,就吃完夜饭再回去!”
水井里可以短暂的保存食材,但是终究不能长久,毕竟这天气搁那儿呢!
而团团圆圆他们估计最快也要后天傍晚才能到家,说不定还会往后推迟。
算了,大鹅就不给他们留了,回头出锅给爷奶那边送一碗去,过节嘛!
“朵儿,起锅烧油了,火势要大!”
“好嘞!”
小朵把硬柴塞进去了,火势很快就起来了。
热辣辣的油锅里,新鲜的大鹅块正在翻炒,各种生姜大料辣椒姜片蒜子啥的,不要钱似的往里面招呼。
最后加水淹没大鹅,放入挤干了水的酸菜丝儿,盖上锅盖。
“先炖半个时辰,趁此机会我也学着辽国那边的人,揉点面,待会咱在铁锅边上贴饼子吃!”
“姐,也放一把粉条吧,我稀罕那口……”
“行,那我还稀罕大颗的虎皮青椒和小茄子呢,待会一锅炖了!”
“姐,先前咱也摘了一把长豆角,要不也一锅炖了?”
“没问题,哎呀,这哪里是铁锅炖大鹅?这简直就是一锅乱炖嘛!”
“确实,南北菜系里都找不着名儿的菜,被咱姐妹给捣鼓出来了。”
“好吃就行,不讲究那么多。”
……
随着晌午的临近,这后院的香味儿那是一阵比一阵浓郁啊。
几个孩子都玩饿了,丢下道具,纷纷跑到了后院这里,围着小锅台打转儿。
“哈哈,看看这几只小馋猫,都在流口水呢!”
“灵灵,带两个妹妹洗手去,马上开饭了。”
“姐,这好奇怪,这么香的铁锅炖大鹅,竟然没把我四婶给勾过来?”
“今天勾不过来,因为菊儿和三丫头这两天回来了,四房不差好吃的。”
“难怪哦!”
不然,四婶早跑过来了。
开饭前,杨若晴让小朵来安排碗筷,自己装了一大碗趁热送去老宅给老杨头和谭氏吃。
刚好在东屋看到三丫头,而三丫头也是过来送饭的。
饭菜也很丰盛,有鱼有肉。
但是跟杨若晴送来的铁锅炖大鹅一比,四房的那些饭菜顿时就像一个美女关掉了美颜滤镜似的……
“这是鸭子还是鸡?咋忒香呢?”老杨头用力皱了皱鼻子,问。
杨若晴说:“这是鹅,这么大块头的白鹅。”
“啊?今个吃鹅啊?那敢情好!”
谭氏问杨若晴:“白鹅?鹅毛在哪?没扔吧?”
杨若晴:“当然没扔,奶奶若是要,回头给你送过来,不过我没搓洗。”
谭氏最近变得比较好说话,摆摆手说:“没事,我自个搓洗,你搓洗的我还不放心呐!”
那么大块头的鹅毛,保守估计能做两把鹅毛扇子出来,如果顺利,说不定还能做三把呢!
“夏天用芭蕉扇子扇出来的风,有点伤人。
鹅毛扇子扇出来的风,不伤人。”
杨若晴听到谭氏自言自语,只是笑笑,不想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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