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厮经过层层通报,竟然见到了,许多人想见而见不到的丁原丁刺史,丁刺史在榻上盘坐,很悠闲地喝着酒,见小厮进来,放下了杯子,看向小厮道:“成廉有何动静?”。
“回禀大人,成廉对大人并无半分敬意,倒是对那吕布,颇为包庇”小厮低着头,唯唯诺诺地说道。
丁原拿起茶杯,在手中玩弄着,“要不是现在匈奴进攻得厉害,就成廉那种粗鄙的东西,能当都尉吗?只是那吕布,识点文字,若有人举荐,加上无双武艺,怕是有点成就”,这时的丁原,神情有点恍惚,他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含糊其辞。
“大人,吕布是我同乡,他虽然识字,不过粗啃罢了,并没有读过讲智慧的典籍,而且性急意志不坚,只要让他对前途灰心丧气,他立马就会转性,这两年年大人对他太放任了,既然大人有意认他为义子,就有必要给他敲响警钟,再以情和利动之,还怕他能飞起”这小厮长得像竹竿,文绉绉的,眼小猴腮。
“你也不要喊我什么大人,你本来就是我的军师,也不用回都尉府了,他们那些武人,有什么是需要了解的”丁原挥舞袖子,正襟危坐道。
“大人,礼不可废,至于观察嘛!也谈不上,去都尉府,只是便于了解他们最新动向吧了,既然大人已经发话,我也不去了”小厮也不想去,做小厮那有做军师好,只是都是一根藤上的蚂蚱,自己也不得不小心点,否则还怎知能够蹦达几天,现在并州这些武将,已经了如指掌,倒也没必再要揪着不放。
“嗯,那军师,如何给吕布敲警钟呢?”对于先前的话,丁原也就随口说说,收买小人心嘛!要真当了真,他还不乐意了。
“吕布如猛虎,只能以计收取,现在并州战事有点吃紧,不如让吕布带领他小队,四处去求援钱粮,允许他临时招收运粮兵,有多少钱粮,招收多少人,这些人过后便解散,折腾不起什么浪花,各地郡守那个是好个鸟,以吕布不服软的性子,如何能募捐得到钱粮,到时候他若不允大人之意,对匈奴的战事多半不利,他就是背锅之人,到时候大人上奏朝廷,他以后的前程便葬送,若是真得到钱粮,就大肆封赏小队其他人,调他去做闲职,明升实乃暗降也,到他真正顺服为止,不知大人以为如何?”穿着小厮装扮的军师,摇头晃脑地说着。
“妙,妙啊!我看就这么办,我丁原能当上一州刺史,可不是不要面皮的人,竟然用守孝搪塞我,哼!”说到最后,丁原鼓起掌,然后请军师同坐,共同饮酒。
“大人,不如给成廉也施施压,说我们粮草吃紧,让他们也想想办法,不然他们节约点吃,再给他们些建议,让勇猛的吕布去求援粮食,大人,你看看还有什么瑕疵吗?望大人指正”军师饮着酒,恭敬地对丁原道。
丁原只顾着饮酒,哪管什么瑕疵,他今天非常高兴,挥手道:“不用,军师我还是信得过的,为军师这几年,在都尉府的辛苦干杯”丁原拿起酒杯,对军师道。
“那里那里,我能有今日,多亏早年大人相救,赠书以习,该我敬大人”军师不停拍马屁,使出浑身解数,最终赢得丁原的赞赏。
“哈…哈”丁原大笑起来,好像这场酒宴,才刚刚开始。
果然,没过几天,吕布就接到四处求援钱粮的命令,而且是都尉成廉亲自发话,需要立即执行,不得以任何借口推脱,而且运粮兵只能运粮,不得武装,但是,允许吕布把队伍扩充至五十人,只要成功,以后吕布就统领五十人,吕布并不知道这是个圈套,别人也不知道他早已不是原来的吕布,就算是高顺,也只是认为吕布改变了许多,因此,吕布进入了忙碌时期,他要去筹备钱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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