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十多天开学,正是假期最后疯狂的日子,一帮孩子把牛赶到山坳,就到河沟里筑坝洗澡,弄得一身泥,远了看,就一帮泥猴儿,看不清谁是谁。
“哎,我说吹牛哥,你可让我们几个被骂惨了。”朱小毛不无怨气的说。
朱浩文被说的有点懵,还有一点小生气“我怎么就让你和哪个你们给害惨了?”
后来在几个死党七嘴八舌的讲解中,朱浩文才明白,原来所谓的被害惨了是因为他这次毕业考试太出息,自己变成了别人家娃;他只得坦言,他不努力,上初中后他的那些宠物没人管啊,朱浩文养的八哥站在水塘边不停琢着什么,好像在说我小主人说的对。
几个死党也不是真生气,只是开玩笑发个小怨气,最后朱浩文一个故事吹了,大家又开始下水嬉闹。
“咔嚓”一个晴天霹雳,弄得大家伙耳朵嗡嗡直响,接着就是一小阵太阳雨,又是一声晴天霹雳。就像鞭炮一样,响过之后就烟消云散,天空依然是晴空万里。
“卧槽,这来得快,去得更快,可惜衣服全湿了。”刘老六边上岸晾晒衣服边抱怨。
朱浩文也上岸把衣服晾开,然后翻过一个岩石后,想找个地方解决大号,刚翻过岩石,就看到一只老鹰在琢什么虫子,故事里的老鹰基本都是反派,也最不讨朱浩文喜,他也没看清老鹰琢的是个什么,远了看去像是螳螂蚂蚱之类,朱浩文捡起一颗石子丢了过去,出乎意料,老鹰竟然没有飞走,继续琢不停跳来跳去躲闪的猎物。
朱浩文再丢一颗石子,还是没用,索性捡起身边的一根木棍去驱赶,老鹰竟放弃猎物飞过来进攻朱浩文,朱浩文看着老鹰向自己飞过来,明显是被吓着了,完全没想到老鹰不怕不说,还主动向人发起进攻,只得慌乱的不停抡手中的木棍,护住脸部。
毕竟这只是一只小雀鹰,也仅仅只在朱浩文的手上留下两道细长的爪痕,而雀鹰被朱浩文的木棍伤到了一只翅膀,飞了几下都飞不起来,在空中打转,掉在地上一撇一跳的逃进了远处的草丛。
雀鹰逃跑后,朱浩文才来得及走进观看这只雀鹰的猎物,虽然有些血肉模糊和奄奄一息,但还是能看出来,这是一只蚂蚁,确切的说,是一只螳螂一样大的三色蚂蚁,身上是红绿相间由头到腹部的条纹,就像红绿长裙,翅膀是淡蓝色,个体上像一只螳螂,但外形确实是一只带翅的蚂蚁无疑,只是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蚂蚁?
朱浩文把蚂蚁带回水塘边,所有好伙伴都好奇的围了过来,大家有的说就是螳螂,只是他镰刀被雀鹰琢掉了;有的说是蚁后,因为曾听一个匠人说,他们在一个水塘边挖出过十几厘米的白蚁蚁后;有人又提出疑问,听说蚁后像毛毛虫一样,长得和我们所见的蚂蚁都不一样,这明显还是蚂蚁的样子。大家七嘴八舌,最后没有一个定论,看了新鲜,小伙伴们都打牌的打牌,洗澡的洗澡去了,就留下朱浩文看着奄奄一息的三色蚂蚁。
作为蚂蚁,似乎个子是大了一些,难道是他们说的蚁后,说蚁后像毛毛虫,谁也没见过,都是听别人的传言,说不定蚁后就长这样呢。
想去想来也没有一个结果,这蚂蚁也没有养过,平常看着蚂蚁就拉些小虫小饭粒等往回走,看着这蚂蚁奄奄一息,朱浩文在附近找了一只蚂蚱,还有午饭里挑出几粒米饭。放在三色蚂蚁之前。
三色蚂蚁无动于衷,这时朱浩文刚才被雀鹰抓到的伤口滑落下两滴血,正好掉在三色蚂蚁的蚁嘴之前,只见三色蚂蚁伸出小吸管一样的舌头,把滑落在嘴边的鲜血舔得一干二净。
朱浩文一边包扎伤口,一边自语“这小东西还只吃鲜血,就是不知道什么血都吃还是只吃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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