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让我去上朝?”萧雪瑛在大床上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被系统强制唤醒,2163用着非常坚定的口吻说着,“宿主在此故事情节中非昏君设定,如果不去上朝会令男主怀疑度增加,本机会从旁辅助,如若遇到不懂的事情可从心中询问,本机将会直接把答案传达到宿主脑海之中”
“好吧……”萧雪瑛也没有什么可以拒绝的借口,只得唤来婢女帮自己穿好衣服。
萧雪瑛打了了哈欠,看着皇位下的臣子。“哈啊……无论什么朝代年代亦或者是什么身份,孩子……好像都是亘古不变话题。”萧雪瑛小声地吐槽这朝堂上那个好像将把自己当成皇帝亲属的左相。
“陛下,恕老臣直谏,您虽为女子称帝,但子嗣这个问题,这也是必须要重视的问题。”
这位头发花白的左相充满了一副蔺相如摔玉的气势,萧雪瑛一度有些感觉如果她敢转移话题,他就会立刻开始碰瓷一样,摔点什么,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灵机一动,看向了正立于众臣之首的竹溪。悄悄对他使了个眼色,竹溪立即心领神会,向前迈出一步。
“左相,这个问题在此朝堂上,想必竹某是最有资格谈论的。”竹溪环视一圈,武昌很是识相的没有出来与竹溪抬杠,见没有站出来的出头鸟,竹溪继续讲了下去。
“前朝皇帝昏庸无道,百姓民不聊生,陛下恩德,领兵推翻前朝暴政,百姓对于陛下那都是感恩至极,竹某不仅是右相之职,也是陛下的臣侍之一,女子孕育子嗣本就十分不易,倘若陛下孕育,那朝政是由你左相代理?还是左相可以劳累一下,代替陛下生子?”
“你!”左相被竹溪梗的话一顿,指着他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你,你你的讲着。
萧雪瑛怕他心脏病要犯,赶忙打了个圆场。“成了,子嗣这个问题暂待,退朝之后,竹丞相到孤的寝殿等候吧。”
“是。”
“臣等恭送陛下。”
ーーーー“虽然我很想说竹溪干的漂亮……罢了,还是委屈竹溪小可爱要挨训了。”萧雪瑛摇了摇头。把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部抛开。
一回宫就看见竹溪颇为乖巧地站在桌子旁边。着实养眼。萧雪瑛虽明白竹溪是为了帮她,但是为了不让这些男主角起疑心,也只得硬下心肠开了口,“竹溪,你今日着实有些莽撞。不过……这次便这样了吧……”
“深情,继续深情,装着自己很为难但是必须帮他,因为他是你心爱的人。宿主必须是表达出这种情感。”萧雪瑛有些讨厌210硬邦邦的表达方式,于是2163主动提出为萧雪瑛调整一下戏精必备210的沟通模式,毫不意外地被2163坑了。
萧雪瑛强行忍下想骂娘的冲动,继续表演着210提示的感情。“孤虽不是本朝第一任女帝,可女子称王终究还是要比男人更加困难,孤真的很感谢你们,不过,孤还是更加怀念在与你在竹林间相处的那段时间。”
说完萧雪瑛实在没忍住,暗暗地在心里吐槽了一句,(要是真喜欢和这些男人独处幽居,真的想过这种生活,也就不会带着这么一帮后宫打天下了,还不是想要荣华富贵,把曾经欺凌过自己的人踩在脚底下,当权者这种骗局还少吗。)
“是……臣侍今日僭越了。日后定当思虑周全。”竹溪拱手向着萧雪瑛行了个礼,面上一副惭愧之色。竹溪虽然没有位份,但是私下里与萧雪瑛独处的时候也是自称为臣侍的,这幅认错的态度弄的萧雪瑛反倒有些不自在,也不好再说什么,轻轻点了点头,就让竹溪记着今日的教训,没再过多为难他,让他自己先回去了。
“呼……皇权就是天啊,我对就是对,我错也是对,莫名其妙的很讨厌。”萧雪瑛低垂着头讲了句不明所以的话。2163也没有管她。
萧雪瑛刚躺到床上,却又从床上蹦了起来。“罢了,现在闲着也是闲着……走,去倾幽宫!”
2163表示出了疑惑,萧雪瑛直接从着心底回了一句,(我觉得倾幽宫有事情要发生了。)
————萧雪瑛的直觉一向很准,虽然不知道从何而来,但是一到达倾幽宫的时候果不其然,从里面传来了一种殴打喝骂的声音“废物!你这种人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垃圾,当年连陛下都保护不好,现在还有什么颜面留在宫中,要是我我早就上吊死了好吗!”
(当年保护不好……)萧雪瑛虽然不爱动脑子,但是也一下子抓住了这句话的点,(凌当年没有保护好,那肯定是作为匈奴王的嫔妃时期,那时候苏雪月收的后宫只有5个人。灵影,夏修竹,卫衡,还有那对双生子……)
“哼,晦气,主子也真是的,这么个废物杀了他陛下也不会知道的,天天派咱们哥俩打他,这种贱皮骨,打他都嫌弃他皮糙。”
苏雪月原本的情感已经被2163完全压制了,萧雪瑛听着虽颇为无奈,但是也没什么特殊的想法,等那两个小太监走远之后,萧雪瑛这才偷偷摸摸地从墙角直起腰板溜到大门。
“凌……”
倾幽宫还是那副冷宫的样子,只不过不一样的是凌的身上布满了尘土与伤痕。他显然没料到萧雪瑛能这个时候出现在这。连忙把身上拍打干净,将衣袖尽量地扯到手腕的位置,让伤痕看起来不那么突出。
“陛,陛下,您,您怎么来了。凌,凌这里,也没什么可以让您歇脚的地方。”挨打也从不呼痛的凌,面对苏雪月这个身体之时,却意外地磕巴了起来。
萧雪瑛语气放沉,“你这身伤怎么回事……难道是那些踩高捧低的奴才?”虽然知道问了也白搭,凌果然如萧雪瑛所料那样。摇了摇头,只说自己练武时不慎摔倒造成的。
不过萧雪瑛本意也不是想让他说是谁打的,长叹一口气。拍了拍宫苑间石凳的灰尘,一屁股坐了上去。“我是皇上,也是个女子,前朝已经有人在催促子嗣了。不过关于这个孩子……我想,亲自孕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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