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兮兮这套三室两厅共350平的房子里隔音效果并不好。这是很多都市高楼住宅的通病,除非是专门装修过的房间才会有良好的隔音效果。
郑婉仪住在次卧里,穿着一件优雅的浅杏色短款睡裙,一头乌黑的秀发散落在枕头上。她睡的迷迷糊糊之间,忽而听到门打开的声音,叫她有点莫名的畏惧。
这大半夜的门怎么会打开?
她想要起身去看看,房子里是她和女儿兮兮,这点责任感还是有的。奈何这会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对于年轻人而言,这个时间点是夜间生活刚刚开始的时间节点,但对于她这样注重保养的美妇人而言,这已经算是深夜。
修长婀娜的美妇人在柔软舒适的床榻上睡的迷迷糊糊的,一下子难以起身。
不过随后郑婉仪听到女儿兮兮的说话声,还听到井高和张漓的称呼,心里大致明白过来,原来是井高那个三十岁的年轻人过来了。她提起来的心又重新放回去,重新迷迷糊糊的眯着眼睛。
只不过人睡觉有时候便是这样,特别想要入睡的时候,反而会睡不着。
她没有兴趣关注井高今晚在商业上怎么征战的。按照她对兮兮的观察应该是没有什么大问题。
至于说井高这么晚带着助理小漓来兮兮家里干什么。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年轻人就是需求大啊。
郑婉仪躺在床上,盖着薄被,悄然的摸下自己的脸蛋,有点发烫。她没有出去露面给井高添乱的想法。毕竟在睡前她已经和女儿说了,同意其和井高的事。
主要是她不同意也没辙啊,她作为兮兮的妈妈,这个身份已经不足以拆散兮兮和井高了。她再也无法做到两年前那样,可以飞到巴黎把兮兮带离井高的身边。
现在井高和兮兮的关系,不是富家千金爱上穷小子,而是霸道总裁爱上兮兮。即便她心里不乐意,但她无力改变啦。她现在懒得再管年轻人的事,好好放松休息几天吧。
郑婉仪半睡半醒,忽而的听到不远处主卧里传来兮兮细若清萧般的声音,连绵不绝。作为过来人她当然懂这是什么声音,心里暗啐一声:井高这小子很混蛋。
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她也没太把这声音当回事。思绪继续飘飞着,忽而间想到一件事叫她不由的涌起莫名的感触:她睡的迷迷糊糊,好像小漓也来了。那主卧里现在是什么情况?兮兮怎么可以…?
郑婉仪一下子清醒过来,顿时是睡意全无。一想到主卧里可能存在的场景、画面,她就很焦虑,但又无可奈何!
结合她知道的一些传闻,再加上她这两天在魔都来,从井高身边见到的美女,多少有点明白,外面传他是个风流多情的男人,这恐怕是真的哦。
只是难道她现在可以去主卧里打断井高、兮兮、小漓吗?那不是得结仇的啊,而且看到什么不该看的画面,她作为长辈也和尴尬的。
所以结论是她只能忍耐着。
本来,郑婉仪觉得今晚可以好好休息下,现在听着主卧里的交响乐,忽而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我滴天啊,总算结束了。这小子!”听到主卧动静没了,郑婉仪长长的松口气,起床拿起水杯喝水,然后坐在床头拿起手机刷会消息和新闻。她这会也睡不着。
谁听这么长时间悠扬的音乐能睡得着啊?
郑婉仪刷了大约二十分钟的手机,感觉可以重新入睡,耳边又听到主卧传来的声音,好像还有聊天的声音。
“这…”
郑婉仪都有点想敲着墙壁骂人。真的,如果不是兮兮在主卧里,她真的要这么干。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郑婉仪在次卧里想要找个耳塞,但无法找到。古兮兮的这个小区平常还是很安静的。最终只能戴着手机耳机听歌来替代耳塞的功能,随着疲倦袭来,她昏沉沉的睡去。
…
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郑婉仪好像听到开门的声音,她恍然的睁开眼睛,就看到次卧的门被打开。幽暗的灯光下,她好像看到她三十多岁时的一段精神爱恋。
那是十几年前的事,在兮兮四年级的时候,她得知丈夫在外面有私生子,和丈夫大吵一通,从宁波到澳大利亚度假,结识了一个国内来留学做交换生的大学生,在那两个月里相谈甚欢。
但随着那位大学生融入到留学生活中,以及她自己的理智,还有丈夫的各种赔礼道歉,还是决定终止这段感情返回国内。这件事一直深埋在她的心里,从来无人得知。
“小林,你怎么在这里?我没有邀请你来啊,你赶紧离开!”郑婉仪坐在床头,只穿着件三角小裤裤,修长雪白的美腿并拢搁在床单上,美不胜收。她拿被单遮住自己那对挺翘圆润的雪峰,呵斥在门口冒头的小林,总觉得这个场面在记忆里似曾相似。
但她这会也顾不上回想这怎么回事。小林怎么跑到她家里来,兮兮还在隔壁主卧呢!她不允许兮兮受到任何的伤害。
再者说,这不是她和小林可以叙旧的地点,隔壁还有井高和张漓在。人多眼杂的!
“郑阿姨,是我啊。”
小林往前走两步。郑婉仪这才发现原来是井高,禁不住心里长长的松口气,心里的安全感瞬间上升。井高出行都有安保团队,跟他在一起安全感很足。
她刚才做梦了啊!她和小林的那段爱恋都已经过去十几年呢,早就没联系,小林怎么可能在魔都找到她的位置呢?
见是井高,郑婉仪自然而然的端起长辈的架子,不快的道:“井总,你来我房间里做什么?”
“郑阿姨,你的皮鼓很漂亮,很性感。”
郑婉仪想起和井高相处时,好像被他瞄过囤部,她当时心里也没太在意。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穿衣打扮当然是要展现自己的美丽。而吸引到这小子隐蔽的目光很正常,毕竟是个风流的男生。只要不被他冒犯就行。
“你胡说八道什么?井高,你赶紧回去睡觉。”郑婉仪呵斥道,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发现自己就穿着件睡裙,里面真空,只有一条白色的钉苦,顿时紧张起来。
在公开的场合她当不怕井高有什么失礼的举动。但是这是在她的卧室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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