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了10年剑的我终于可以浪了
这是……什么情况?
天人境界高手出手,呼吸间,便是数十回合。
因而虽刚刚在潇湘楼之前发生了那么多的反转,但实则也不过一晃的功夫。
而就在这一晃间,潇湘楼之中的其他人也是破开墙壁门窗追了出来。入眼处,便见得三方乱战。
伴随着一连串如同雷鸣一般的巨响,余波如同海啸一般向四周为狂卷。所过之处,一地狼藉。
一时间,皆不由顿足止步。
眼中也皆是愕然。
不过能在第一时间追出来的,显然都不是易于之辈。
事实上,能在江湖中摸爬滚打多年,还活着的,几乎没有真正的蠢人。脑子不灵光的那种,早就下去和孤魂野鬼作伴了。
因而很快,这追出来的几人便反应过来,纷纷对着那手持红色包裹的银甲天人,便悍然出手。
企图将那红色包裹夺下。
一个三号包厢的客人,就已经让银甲天人有些捉襟见拙。现又来几个,银甲天人就算是浑身是铁,又能打几根钉子。
只能从心的将手中的红色包裹让出,反手一抛,便将其丢给了三号包厢的客人。
而那包裹在三号包厢的客人那里也同样没呆多久,面对数为天人武者那如同山崩海啸一般的攻击。虽已极力支撑,但还是双拳难敌四手。
不,已经不是四手的问题了。
所以也只能同样从心的将手中的烫手的山芋,丢给了出手最凶的一位天人高手。
就这样,一场有些类似于击鼓传花的游戏开始。
只不过这场击鼓传花的场面有些大。
大到仅仅只是几个呼吸间的功夫,便有数个街区被毁。
大半个东市,都像是台风过境一样。
而这,还是在几位天人境界高手心有顾虑、稍有克制之下。
然随着几个天人之间的争锋越加激烈,那一丝顾虑,自也直接被抛于脑后。但见伴随着一声声如同天塌地陷一般的轰鸣声响,大半个东市连同邻近的一个坊,都化为了焦地,好似被重炮犁过一样。
而这也使得随后赶到的韩松等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脑海之中甚至已预见了,天子会如何问责,而那些朝臣们又会如何参奏自己等无能了。
“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得了!”
谷公公就不明白了,就在刚刚还好好的,像是一切尽在掌握中。怎么就这么一晃的功夫,一切都变了样。
东西被夺走了不说,大半个东市都因此而遭殃。
最关键的是,看样子,这还不是结束。眼见几人的活动范围越来越大,随后出手的人也越来越多,怕是接下来临近的几个坊也一样变成如今东市的模样。
“韩大人,说句话哪您!”
有心直接出手,但又怕火上添油。谷公公只能转过头来,看向一旁同样面色不善的韩松,希望对方能拿个主意。
“口子已经开了,再想堵上谈何容易?”
依照韩松早先所想,朝廷拿出几样低档次的宝物,来先分化一部分人的注意力。
而后在拍卖会当天,于潇湘楼外部布下重兵,威慑那些心怀叵测之人。同时若真有人敢动手,直接对其施以雷霆一击。
以此人的血,来震慑其他人。
再加上之前还挨家上门警告了,三管齐下、环环相扣之下,直接将可能出现的乱子,从源头控制住。
然韩松没想到的是,他这环环相扣,有一环出了岔子。
在外布置的人手,并未做到一击致命。
接下来就不用说了。
如韩松所言一样,这口子一开,那是想堵就能堵上的。没见就是这么一会的功夫,便又多了几个出手争夺的人。
一个个都遮掩了面目。
这么做,就算是朝廷找上门,他们也有说辞在身。
“那也不能干等着呀,”谷公公显然没有韩松那么能沉得住气,眼见出手的人越来越多,造成的破坏也越来越大,焦急道:“杂家可不想去守东陵,更不想被送往军前。”
“……将东西夺下!”
韩松显然也清楚,此时必须要早做决定。要不然,不光是临近的几个坊,稍远一些的怕是也要被卷进里面。
“东西?韩大人说的是……”谷公公迟疑道。
“贯月槎,”韩松目露寒光道:“一切都因此物而起,只有将此物夺下,才能刹住这乱子的口子!”
话音落地,要不等谷公公这边有所表示,韩松便率先出手。
但见其身影一阵模糊,整个人变如同是一样,消失在了原地。而后但听一声鹰啼之声,响彻云霄。一只金雕法相便在韩松的御使之下,对着那红色包裹,以及持有它的人便扑了过去。
其实韩松说的并不全。
其力主夺下此宝的目的,除了的之上所说之外。最关键的是,现在损失已经出现了,就算是韩松他们将乱子给平了,却也无法弥补他们的过失。
而那贯月槎,就是韩松现在所能想的,唯一一个等天子问责起来,能用来平息天子怒意之物。
最起码不至于说到时候,天子这一通问下了,他们这边没一点拿得出手的东西。
而谷公公显然也想通了其中干系,因而也随后招呼手下悍然出手,准备配合着韩松一起,将包裹夺到手里。
不提几乎已经将数个坊都打的稀巴烂的乱战,此时,潇湘楼之中。
眼见刚刚还宾客云集的会场之上,现在也只剩寥寥数人。而且看样子,这寥寥数人也即将散去。
一旁斗篷人也终于开口,对着还没从这一连串变故之中回过神来的虞老开口,用不带有一丝感情的声音道:“虞老先生是吧,钥匙和密匙,我这可都交到你们手中了。那现在问题来了,我的钱呢?”
老实说,虞老这里正头疼这个呢。
谁能想到,那动手之人居然那么心急,内三司衙门都再这盯着呢。结果他还真敢就在这潇湘楼动手了。
真若是,小来小去的一笔钱也就罢了。
这么大一笔数字。
真要赔,整个潇湘楼都要折进去。别说是他担当不起这个责任,就是潇湘楼明面上的负责人,也同样做不了这个主。
因而装糊涂、将这是糊弄过去,似乎就成为了虞老,乃至潇湘楼现在唯一的选择。
“……这位客人想来也都看见了,就在刚刚。客人所送寄卖之物被人夺走,并未来得及交付到卖家手中,严格说起来,交易并没有完成,”虞老一脸如沐春风笑意的回道:“所以……这钱,自然也就没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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