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殿也是勃然大怒,居然敢在无量城外对自己下属门派动手,动手的时间也是在塑婴大典的时候,这不等于是在挑衅凌云殿的威严吗。
你在凌云殿的地盘杀了大弓门的弟子,这不是在打凌云殿的脸吗?凌云殿也不服气一封书函递到了无极门手里。
一切交代完,水正全老神悠悠地在凌云殿喝起灵茶,苍狼殿反正都被灭门了,什么叫死无对证,这就叫死无对证,他就不信天星宗会为了个死去的门派和凌云殿动手。
无极门当然也不希望看见下面两家有什么火拼,他们可不是那些普通门派,他们是南天陨洲的中坚力量,无极门的地盘还需要他们去打理,所以无极门出面当了和事老,两家都给了一些资源做为安慰。
天星宗做梦都想不到,苍狼殿是哪根筋不对了去招惹大弓门,还杀了人家几位弟子。
这事理亏在苍狼殿,再加上凌云殿现在有了塑婴老怪坐镇,两家实力悬殊也越来越大,他也不好把凌云殿一下得罪死。
所以也就是雷声大雨点小,干吼了几嗓子给下面门派看看,随后后事情也就悄然放下。
凌云殿也是如此,反正大弓门这边也没死几个人,灭掉天星宗那边的一个门派算是占了大便宜。
再加上无极门又给了不少的资源,他拿了十分之一出来给了大弓门,算是对死去的那几人一个安慰,既然天星宗不闹了,那凌云殿也就不再和他们纠缠,事情也算过了。
水正全在凌云殿住了三天也就回去了,他这次算是帮人背了黑锅,到现在他还不知道对方是谁。
如果不是长老回来将对方手段说的出神入化,他真不想帮这个忙,他就不信对方敢来大弓门闹事。
不过最后他还是选择了妥协,毕竟大弓门上上下下过千人,自己在明处,对方在暗处,这要是下起死手来大弓门只怕有点损失不起。
水正全刚回到门派就有弟子来报说有人求见。
“是哪个门派的人。”
“不知道,眼生的很,是个化真后期的年轻人。”
“化真后期也跑来见我,让他滚。”
“是。”那弟子赶紧出了。
不一会那弟子又回来了:“掌教,那年轻人说是黑虎故人。”
“什么黑虎故人,不认识……等等。”水正全忽然想到什么:“你先去请风长老来,然后再去让那年轻人来见我。”
……
风长老正是那日拦截子禹的高个子老者:“掌教你找我有事?”
“外面有个人说想见我,说是黑虎故人,我忽然想到你说的那件事,让你过来看是不是他。”
门外已经有弟子领着小鱼走了进来。
风长老朝掌教摇头示意,眼前这人不是那个黑虎少年,但是能说出黑虎故人,肯定和那少年有关。
“这就是我们掌教。”领进来的弟子介绍道,说完就退了出去。
“拜见水掌教。”
“你找我有什么事?”
“受黑虎主人之托前来送件东西。”小鱼说完取出了一个丹药瓶子递了上去。
风长老接过丹药然后转给了掌教。
水掌教将丹药瓶子放在了一旁:“小友可否告知黑虎主人究竟是何方高人?”
“回水掌教话,我只是帮人送东西,其他不知道。”
水掌教脸色一沉,一个小小化真期竟然敢如此和他说话,真想一巴掌拍死他:“那你去吧。”
“告辞。”小鱼随即退了出去。
“掌教。”风长老示意需要派人盯着不。
“一个小小化真期估计也不知道什么。”
“掌教不妨看看他送来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水掌教打开瓶子,倒出来一枚丹药,这丹药黑不溜秋的,个头还不小,闻着还有一股怪怪的味道。
“这是什么丹药,有这样的丹药吗?”
风长老心中一动,记得那日和他一起去拦截黑虎主人的康长老曾受了伤,最后被救了过来,康长老当时就是怀疑黑虎主人是不是给他吃了丹药,难道就是这样的丹药。
水掌教将瓶子扔给风长老道:“事情是你办的,人家是谢你的,送给你吧。”
“啊,掌教。”风长老本想提说那日之事,没想到掌教已经把丹药说给他了。
“你就吃了吧。”
这……风长老做梦都没想到掌教会让自己现在就吃下这枚丹药,掌教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你怕这丹药有毒?我刚才已经用神识查过,这丹药没毒。”
风长老咽了一下口水,他明白掌教的意思,大弓门看着上上下下还是很和气,其实大弓门内部已经烂了。
掌教自己居然开始在门派拉拢一些长老,自己将大弓门分成了两派。
这是黑虎主人送来的丹药,掌教其实心里不放心,故意说是送给他的,让给他吃,如果有毒,那也给掌教这边除去了一个对手,如果没毒,一枚丹药对他也没什么意义。
上次他回到门派,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动掌教,掌教才给了他五百人去灭那苍狼殿。
事情也是因他而起,如果能用这颗丹药杀了他,也算是对上次灭苍狼殿一事,给其他人一个交代,事后还可以将责任推到黑虎主人身上,其用心深啊。
“掌教,这丹药我回去再服用吧。”
“怎么,人家送来的时候可是说的是黑虎故人,我和他素未谋面,肯定和故人二字是沾不上边,只有你和康长老见过,要不然我把康长老也叫来,还是你知道这丹药有什么问题不成,不敢吃。”
掌教已经把话说这了,他如果不吃那还真让人怀疑,只是这丹……不像康长老说的有一道异香啊,说异臭倒是有一股。
“风长老你放心吃下去吧。”水正全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如果这丹要是真有毒,那他还得感谢那黑虎故人,也算是给他帮了个忙。
风长老想到往日种种,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如果不是有一帮真心拥护自己弟子他早就离开了大弓门。
以他神意期的修为何处不能安身,哎,罢了,死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他的性格比较直,真不适合这样勾心斗角的门派。
想到这里,嘴一张就把丹药扔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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