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治招安了陈广这伙土匪后,又整顿了两天,统计了下人数。
玄丹境有20多人,筑元境有上千人,剩下的则有50多万人,没有想到这里土匪猖獗的这么过分。
唐治把没有修为的普通人裁掉给了他们一些银子,让回家种田去了。
毕竟打仗这种事普通人去了跟送死没什么区别。
最后只剩下了20多万人。
随后唐治又在陈广的建议下在威虎山脉陈广的山头上立了一处行宫,那个五行迷魂阵搬不走,陈广也是偶然间发现的,并通过自己的研究,找到了启阵之法。
因为有了行宫,唐治给山头起了个名字叫龙虎山,寓意这是龙虎骑打下的山头。
整理完后唐治便带着浩浩荡荡的20万大军回国都马长城了。
到了国都马长城后,让20万匪兵驻在了城外,唐治回宫的第一件事并没有召集群臣开会,也没有找小桂子了解现国情。
而是直接去了藏娇宫,正所谓小别胜新婚,唐治还特意的带了些西方的土特产回来送给秦贵妃。
唐治白天中午时分进去的,一直到第二天清晨上早朝时才出来,这期间没有让任何人进来过。
第二天正大光明殿上,
唐治面见群臣,同时叫了陈广进殿。
刘绅和李宗堂处理南方的灾情还没回来,原本他们的位置上站着小桂子。
早朝开始,小桂子率先奏本。“启禀圣上,锦衣卫查到,赈灾官员私自将圣上的给的赈灾粮换成了给牲口吃的麸糠和草料,李宗堂已经多次反应,却被刘绅多次拦截下来,不知圣上此事该如何处理?”
唐治:“那南方的灾情现在怎么样了?”
小桂子:“回圣上已经控制住了,左右丞相已经在回马长城的路上了,两日后便能抵达。”
唐治:“很好,朕让你查的江湖悬赏令一事,查的怎么样了?”
小桂子:“已经查明,正是督察院左督御史,官居正三品的李成军,李大人。”
这时一个带着八字胡的官员走了出来,指着小桂子怒道:“你不要血口喷人,什么江湖悬赏令?我都知不知道。”
随后又跪下来看着唐治,拼命磕头道:“皇上,桂大人这是诬陷啊。还请皇上明察!”
小桂子也跪了下来:“回圣上,臣有人证,当初李大人派出去杀帮助李大人发布任务的那个人,已经加入到了锦衣卫。
他可以把他知道了一切都说出来,而且他还知道李大人别的十四项罪行,贪污受贿勾结罪臣秦贵一党等等。”
李成军看着小桂子怒目而视,“你,你,你……”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唐治冷漠道:“拉出去,斩了!”
不知从殿里的什么地方突然窜出了两名身穿鱼尾服,腰别绣春刀的锦衣卫,把李成军拉了出去。
朝中众臣不由得流出了身冷汗,锦衣卫的可怕之处就在于你不知道自己府中的亲信是自己的亲信还是锦衣卫,身居高位,谁还没有干过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唐治看出了众臣的畏惧,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随后唐治又看向陈广:“陈广,上前听封。”
陈广从大殿靠门的位置快步走向前来下跪。“草民陈广前来听封。”
唐治道:“朕封你为北征副将军,率领20万大军即刻启程,收复大唐失地,不计代价,速战速决,用最快的速度给朕收复。
两日后,朕会带着龙虎骑大军和北征主将军前去支援。”
陈广:“陈广领命。”说罢陈广便快步出了正大光明殿,在殿里他感觉到一身的不自在,出来后立马把衣服整的松松散散的。
伸了个懒腰,叹了口气道:“看来打完仗,还是该找个地方安生过日子,朝廷了不适合我这种懒汉。”
就伸懒腰的功夫,陈广面前就来了一名小太监。
小太监声细语的道:“大将军,小的带你来领下战甲。”
陈广感觉到失态,毕竟还没离开皇宫。
“好,带路。”
陈广马上又正了正衣服,看到这一幕的小宫女,则是捂嘴偷笑,陈广看她们笑自己,他也回以微笑。
心中暗道:“宫里姑娘就是不一样,各个都白白嫩嫩的,到时候帮皇帝平了事,跟他要两个回去,这样以后自己的田园生活才不无聊,就要刚才嘲笑我的这两个,嘿嘿。”
陈广刚走,朝堂上就有了不和谐的声音,一位正三品的官员站了出来道:“皇上,这些匪民虽有一些本领,但是攻城掠地还是需要训练有素的军队才行啊。不然他们完全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不可能收复失地的。”
随后也有一些官员附和:“就是用他们,也需要安排一些朝中有能力的武将先训练一段时日,在出征啊。”
唐治道:“你们说的朕都懂,但是就是这样的一批乌合之众,攻进过大绿省的省城。
朝廷买的那些雇佣兵,可有这样的战绩?
除了一再的要钱,丢失城池外,那些雇佣兵都做了什么。
朕让陈广带人去北征也不指望他们能收复失地,只是希望大唐不在丢失城池而已。
至于北方失地的收复,朕已有了更好的安排,你们就不要操心了。
眼看三月之期只剩下半月有余了,你们是在等看朕的笑话吧。”
众臣赶忙下跪喊道:“臣不敢!”
唐治淡淡地道:“没什么事就退朝吧,小桂子留下。”
……………
话分两头,各表一支。
说说马车上,正把酒言欢的两位唐国丞相。
李宗堂面色有些不好的道:“刘大人,大紫省的这帮贪官哪,把人吃的粮食,换成了喂牲口吃的麸糠和草料。
这事儿刘大人你可知道?”
刘绅喝了小口道:“我知道,我不仅知道,我还知道你多次为此事向上面递奏折,写密信,派密使。
不过,我都给你拦下来了。”
李宗堂顿时怒道:“刘大人,你这是何意?你就不怕老夫在皇上参你一本吗?
刘大人看着灾民吃牲口的麸糠,草料,你就不觉得惭愧吗?”
刘绅摇头道:“我倍感欣慰。”
李宗堂不解:“为什么?”
刘绅又喝了一小口酒道:“李大人有所不知啊,这一斤口粮,可以换5斤麸糠。
5斤麸糠啊,原本能救活一个人的粮食,现在可以救活5个人了。”
李宗堂皱眉道:“可麸糠是给牲口吃的,不是给人吃的。”
刘绅挥了挥手道:“哎呀,灾民还算人吗?”
刘绅看着皱眉的李宗堂继续道:“行将饿死的人已经不是人了。
那就是畜生,只要能活着,还什么麸糠啊?那是好东西!草根,树皮,泥土都可以吃。”
李宗堂摇头道:“此话出自刘大人之口真是令人震惊。”
刘绅用手轻轻拍了拍桌子道:“李大人是一介书生,只会在书斋里手捧圣贤书骂骂当朝者而已。”
李宗堂狠狠拍了下桌子,咳嗽了两声道:“当朝者不公自当抨击。”
刘绅摆摆手说道:“干嘛这么大火气?你见过吃香灰活活胀死的人吗?
你见过这千里平原,所有树木的树皮都被啃光的情形吗?
易子而食你应该听过吧。
那是史书上的四个字而已,我是亲眼见过的呀。
这换孩子吃啊,就是锅里的一堆肉。”
刘绅看着惊呆的李宗堂又继续说道:“你以为我毫无人性是不是?
来之前,我亲自到灾区去过。
到那儿一看我心都凉了,我这才知道,不管朝廷发下多少救灾的粮食,永远也不够,如果我不变通一下。
你到灾区看到的就不是灾民,而是白骨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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