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沫凉还是趴了去,他的手牢牢挽着她的腿弯,稳如泰山地往前走,一点都不费力的感觉。
沫凉刚开始还是有点害羞,有点不好意思,但不多久兴奋地在他的背部大叫,一会让他快,一会叫他慢,她叫他去东,他去东,她叫他去西,他去西。
贺宇桐很坏,总是不经意的把她倒栽过去,脑袋抄下,他的手扣着她的腿,不让她掉下去,她的身子也被他倾斜得要倒下,吓得沫凉尖叫,但这样的尖叫却带着无尽快乐,因为她知道她掉不下去。
此刻,她竟然莫名的相信贺宇桐这个傻子。
她尖利的声音打破贺家别墅的宁静,她忙闭嘴巴,猛地打着他的背部,他发出爽朗的笑声。
“老婆,继续叫,没有人敢出来,如果有谁敢出来,宇桐一枪毙了他。”说完呼一下往前冲,病牛变疯牛,吓得沫凉再次尖叫。
“啧啧啧,不亏是整个东南亚令人闻风丧胆的帮会大少爷,太嚣张了。”沫凉叹息。
但声音那么大,整个贺家真的没有一个人被吓醒,他们睡得也真够沉的。
“老婆,累了”闹了一会儿,贺宇桐回眸看着不出声的沫凉,双眼柔情似水,让人再次沉浸在其。
“嗯,是有点累了,但很开心。”沫凉喃喃地说,趴在他身的感觉真好,似乎天塌下来有他顶着一样,她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有点想在他的背沉睡。
“老婆,让宇桐这样背你一辈子可好”
“嗯,好呀。”她迷糊地说。
“答应了可不许抵赖。”他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满足。
“老婆,以后别见贺蓝轩了,宇桐不喜欢。”他酸溜溜地突然说。
“他情人那么多,还吃着锅里的,看着别人盆里的。”贺宇桐又低声嘟囔里一句。
他那愤恨的表情让人想笑,想不到他竟然如此霸道,真是一个霸道的小孩,脾气也大,他可能当她是他小时侯的一些玩具,生怕别人夺了。
经过那晚后,贺宇桐再也不敢对沫凉毛手毛脚,但他还是习惯半夜从地爬到床,把沫凉搂入怀,即使每次踢到鼻青脸肿他都是那样固执。
次数多了,沫凉也习惯了,偶尔一两个晚她惹贺宇桐生气,他躲得远远的,沫凉居然还有点不习惯,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她已经习惯他温暖的怀抱,习惯他有力的臂弯,习惯他独特的气息。
习惯,真的是一项致命而可怕的依赖。
原来,贺宇桐一点点地侵蚀她的意志,而她却浑然不知。
有时候半夜睡不着,沫凉会打开昏暗的壁灯偷偷的看他,坚毅的下巴,俊朗的脸庞,英挺的鼻子,如剑一样的眉,熟睡的他一点都不傻气,反而有一种睿智的错觉。
沫凉很认真地看着,完美的脸,居然挑不出一丝瑕疵,一切都是那样完美,完美得让人不舍得用手去抚摸,俊美得让人心颤。
她发现贺宇桐经常晚做噩梦,有好几回他在梦大喊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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