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真是帮了我大忙。”
“殿下,方才听您所述,今日救你之人还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晓月一脸诧异。
“也不能这般定论,他虽看上去与我一般大,却沉稳老道,做事颇有章法。”
“当时所行之人无不都乱了阵脚,唯他挺身而出救我于危难之中。”
的确观这伤口处理与包扎一点也不比专业人士逊色。
“那殿下可知那小公子姓名?他日也好登门致谢。”
叶战乔摇了摇头,长吁短叹:“不知。他只言自己姓‘洛’。”
他言语中夹杂着几点惋惜,晓月细细揣摩着这方圆百里的医馆,本就不多,何况这洛姓大夫更是闻所未闻。估摸着许是从外乡来的不入流的小门生或是哪家还未出师的小徒弟。
便宽慰道:“殿下莫慌,殿下最应该留意的还是自己的身体,我这儿有一些专治跌打损伤的药您先用着。至于那小公子奴婢定会派人仔细去寻。”
他欠了个身:“倒也不必如此周折,我已派人下去寻找想必不久便有结果。”
山水有相逢,有缘之人自会相会。
“对了姑姑,我来的路上也未见得临渊气候与外界悬殊得很,为何若昔年植被被冻伤了这么多,竟连库存都未曾落下?还有为何接管这一块的人变成了你,可是出了什么变故?”
这一入府竟把所有的重心都放在自己的腿上了,竟把正事都搁在了一旁,适才醒悟过来,方觉得自己有失跌重。
她噗嗤一笑,“殿下所言非虚,这实非我请您来本意。”
“姑姑这话是什么意思?”
“殿下可还记得昔日我与您在游祁寺中提及之事?”
“记得。”
“当日我回去之后又细细思忖了一二,实在觉得事有蹊跷。遂沿着当年的足迹遍访而后推敲再三,竟得知当今皇后所诞麟儿正在临渊。”
“姑姑此话可当真?若真如此,皇后娘娘为何不派人去寻,难道他铁定了心不要这个孩子了吗?”
“殿下可知为何这些年宫中甚少办喜宴?”
“难道不是为了节省开支,充盈国库的吗?”叶战乔不解她为何会做此一问。
“那些不过是搪塞众人的说辞。咱们永夜国向来财力丰厚,何况历年天子都遵循礼治,全然不会因为几场盛宴就国库空亏的。”见他不解,遂又言:“殿下可还记得容霜姑娘?”
“姑姑指的是左相之女?这事又和她有什么干系?”
晓月扫视了一圈,又放低了说话的音量:“殿下左相府和我们是一体的。”
此言一出,顿觉心中五味杂成。
皇嗣?重臣?权位?同伙?
他知道了无论自己做出如何抉择都摆脱不了命运的束缚。
“我不认为揭穿皇后对我们有好处。”
他虽年轻却晓得其中的利害关系。
“殿下自然不必在意这些,可殿下难道不想知晓为何自己这些年都无法修习剑道,甚至隔三差五就生病的原因吗?”
“姑姑可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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