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徐白淡然的声音,范玉岑心里也是小小地感动了一下。【】
自己能和别人成为朋友,还可以赢得他的信任,这不得不让范玉岑对徐白更有了好感。
“小心”徐白一声低喝惊醒了范玉岑。
“刺啦”
范玉岑的牛仔裤被丧尸撕开了一个口子,幸亏反应够快,不然整条腿就要交代在那里了。
范玉岑面色一寒,右脚发力,反手就把刚才那个丧尸的右臂砍了下来,然后使用异能,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在外人看来,范玉岑只是右手在空中挥舞了一下而已。
“卧槽,这尼玛太快了吧。”林鹏惊叹道,这就是超能力吗
看到范玉岑脱离险境,徐白抬起的右手又放了下去,脸色又变得和平常一样。
失去了一条手臂的丧尸不知道什么是疼痛,毫不畏惧,嚎叫一声,又扑了上来。
“滚吧。”范玉岑手起刀落,丧尸的脑袋腾空而起,大量的血液像是喷泉一样从脖子里喷了出来。
“3个。”
范玉岑的嘴角弯起了一个弧度,如果只是这么地一个一个地上的话,她可一点也不担心,一对一丧尸,她可不会退后。
但是事情并没有按照范玉岑想象得那么美好,剩下的丧尸一拥而上,狂暴得就要把范玉岑撕碎
见此,范玉岑眼中寒光一闪,心中一股狠劲爆发出来,反手握住鱼肠剑,小碎步地靠近丧尸群。
“有点鲁莽了啊。”豹子皱了皱眉头,握紧了手枪,准备随时支援范玉岑。
范玉岑冲到离丧尸仅有一步之遥的距离,丧尸暴躁地怒吼了一声,爪子就朝着范玉岑的脑袋挥舞了过来。
范玉岑冷笑一声,双膝跪地,利用身体的惯性,用力砍断了丧尸的双腿,丧尸身体一歪,也把旁边的丧尸给带倒了。
范玉岑却没有补刀,而是选择退了回来,退回来的速度比前冲的速度还快。
看到范玉岑安然无恙,豹子松了一口气,这小姑娘太爱玩火了
“她很聪明嘛。”徐白眼睛都笑成月牙了,显然已经看出范玉岑的想法了。
剩下的丧尸范玉岑也如法炮制,一一把腿砍断,只要得手,立刻退回,绝对不给丧尸一点机会。甚至有时候没能如愿,范玉岑也选择暂避锋芒。
就这样,地上躺着十几只失去了一条腿,甚至两条腿的丧尸,再也没能一只丧尸能站起来。
范玉岑白着脸,轻瞟了一眼徐白,徐白却假装没看见,“咋的了这不还剩下3只吗这可一个都没杀死啊”
“你”范玉岑气的胸脯剧烈地颤抖,“他们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只要一个一刀,不都是解决了”
“对啊那你去啊。”徐白负着手,笑眯眯地看着范玉岑。
范玉岑咬着牙,死死地盯着徐白,要不是因为频繁使用异能,两条腿有些打摆子,范玉岑保证不打死他
“啊。”一头顽强的丧尸竟然爬到了范玉岑脚边,看着白白嫩嫩的粉腿,丧尸忍不住流下了口水,一副好好吃的样子啊
然后它的手刚刚伸出来,脑袋就被一团火球轰成渣滓了。
范玉岑又惊又惧地看着离自己咫尺的丧尸,心里懊悔不已,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
“好了,不闹了。”徐白柔声道,朝着范玉岑伸出一只手,范玉岑再怎么不情愿还是把手给了徐白。徐白轻轻一用劲,把范玉岑拉了过来。
看着范玉岑委屈的样子,徐白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不要碰我”范玉岑抵触地拍开了徐白的手。
“喏,给你的。”一只大手伸到范玉岑面前,当范玉岑定睛一看,猛的抬头看着徐白,眼里尽是不可思议。
“咋滴咋滴不要我可就收起来了,这玩意我还嫌少呢”徐白皱着眉头,作势就要把枪收起来。
“不行”范玉岑惊叫一声,一把夺过手枪,藏在身后,气鼓鼓地瞪着徐白,“这是我的战利品”
“唉。”林鹏靠在徐白肩膀上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干嘛欠揍啊”范玉岑嘟着嘴,没好气地说道。
“萝莉养成计划正在实行。”林鹏说完这话,看着徐白阴晴不定的脸,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徐白啐了一口,冲着林鹏的脑袋上来了一巴掌,“这些丧尸你解决了,哇哇哇地吵得要死。”
“您请放心。”林鹏弓着腰,摩擦着手媚笑道,颇有几分奸商的模样。
“德行”徐白嫌弃地赶走了林鹏,继而又从背包里拿出一瓶药膏,示意范玉岑过来。
范玉岑在和丧尸的搏斗中,身上擦伤了不少,虽然没有大碍,但总归回留下疤痕。
徐白拿出一根棉签,端详着膝盖,看到膝盖伤损处的细沙,皱了皱眉头。
“哎呀干嘛,没事啦,小伤而已。”范玉岑闪躲了一下,但是徐白却抓住了粉腿,“别动。”徐白用不容置疑的声音说道,抬起头用责怪的眼神看着范玉岑,范玉岑也识趣地闭上了嘴。
徐白轻轻地拭去伤口上的异物,虽然很轻柔,但是还是能感受到范玉岑的身体在轻轻地颤抖。
“忍一下。”徐白满怀歉意地说了句,但是范玉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徐白边擦边吹,吹出的气让范玉岑感觉有些痒痒的,“好了啦。”范玉岑小声地说道。
“最后涂一下,女孩子膝盖有伤会让人误解的。”徐白又粗暴地把范玉岑的发型弄乱,满意地点点头,丢掉棉签,重新拿了一根干净的棉签出来。
“我的发型。”范玉岑叫苦道,甩了甩头,才理顺了头发。
徐白趁着范玉岑整理发型的间隙,沾了沾绿油油的药膏,抹在伤口上。
“这是什么啊,好恶心。”范玉岑看着这跟牙膏一样的药膏,绿油油的像是毛毛虫,但是药膏的清凉又让人感觉膝盖很清凉。
“好了。”徐白把范玉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抹上了治疗药膏,不过片刻,伤口恢复如初,连一点伤疤都看不见。
“这是什么药膏好神奇”张钰儿瞪大着眼睛,要知道,女人爱美是天性,出生入死,难保身上磕磕碰碰,有时候细小的伤口结痂脱落,虽然无伤大雅,但是在女人的眼里,这是无法容忍的,哪个女人不愿意自己的身体光滑如丝,完好无损
“你也想要吗”徐白一挑眉毛,摸着张钰儿的脑袋。
“恩”张钰儿皱着鼻子,可怜兮兮地看着徐白。
“我也要”范玉岑大嚷道、
“那,晚上给你们弄。”徐白扑闪着眼睛道,“顺便~”
“你去死”范玉岑和张钰儿异口同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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