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
闻事后的李诏来到了李庄。
而李冲元的二哥李冲玄早已是带着那些武侯们离开去了。
至于那位主簿汤平。
那更是早早的就离去了。
人都被李冲元打成这样了,人自然是不可能留在李庄的。
早在午时。
汤平就已经被他所带来的胥吏以及差役们,着急忙慌地离开了李庄。
估计是怕再多耽搁一会儿,汤平流血不止,造成流血而亡吧。
真要是到了那种程度。
不要说不止他们没好日子过。
估计怕是身为鄠县县令的李诏,都没有好日子过了吧。
毕竟。
虽然人家只是九品的小官员。
但是汤平再怎么说也是一位主簿。
如果是在自己的县属被人打死了,这着实有些不好像汤平的家人交待,更是不好像当今的圣上交待。
这不。
本来还在县衙公差的李诏。
一听闻这事之后,就赶紧丢下手头的事儿,急冲冲地奔至李庄来了。
此刻。
李诏正坐在李冲元的小院当中,看着坐在他对面的李冲元,无奈的摇着头叹道:“唉!冲元,你怎么可以下死手呢,难道你就不怕那汤平报复你吗?怎么说,人家的父亲也是一个县子啊,真要是闹将起来,在太上皇那里也说不过去的。”
“怎么?难道这汤平的父亲不是圣上的人?而是太上皇的人?”李冲元闻话后有些不解。
“冲元,看来你真是不清楚这汤家是何人了。汤平虽只是一个小小的主簿,可人家父亲曾经也是跟过圣上的,更是跟随过太上皇,立下不少功绩,要不太上皇当年也不会发话,给他们汤家封爵了。你这次若真要是把汤平打死了,汤家绝不可能善罢甘休的。”李诏言道。
李冲元闻话后,这才明白了过来,原来汤平还有这背景。
对于汤家。
李冲元以前还真没怎么关注过。
李冲元认为自己身为李家人,又怎么可能会去关注这些小人物呢。
可谁曾想,这看似不起眼的小人物,背后却有这么大的靠山。
大到都能跟太上皇搭上一手了。
不止如此。
除了太上皇那里,还与当今的圣上有一手。
李冲元想想都有些后怕。
如果自己不是李家人,说不定今日这事估计真有可能会没完没了了。
还好这事儿到此为止了,至于以后如何。
李冲元也没多想,更是不会去多想。
如果那汤平真想把这事闹大,李冲元也绝不可能坐以待毙的。
敢来自己的庄子闹事,无论他的背景有多强多大,李冲元都绝不可能会放过他的。
心里有了计较,李冲元平静下来,淡淡的回道:“那又如何?真以为这世上只有他汤家吗?况且这事真要闹到圣上那儿,我也不怕,这事儿我占理,况且我又没弄死他。大不了禁我足罢了!”
李诏听完后直摇头,长叹一声,又苦口婆心地劝了几句:“唉!!!,你啊你,还说我性子要改一改,我看你这性子才要改一改才对。今日这事儿要是没有你二哥,你以为能这么顺利的解决?以后行事前多想想吧。”
对于李冲元的这个性子。
李诏以前虽没怎么领教过。
可对于李冲元的事情,到是听闻过不少。
而今。
终于见识到了李冲元的性子了,真是莽撞呀。
“堂兄,我就这性子,想改也改不了。况且李庄乃是我的庄子,我可不希望谁都可以闯入进来给我来上那么一下。一个小小的主簿就敢如此,如果我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那以后是不是连个差役都可以上门来找事了?”李冲元很是不屑。
着实。
李冲元有着他自己的想法。
自己的庄子。
以后要弄的事情绝对不少。
而且还有着许多属于保密的东西。
就好比最近李冲元正在筹划着的冬天蔬菜之事。
这可是需要保密中的保密。
而且。
李冲元还要请人过来看护着未来打造的冬天种植蔬菜的基地。
要不然的话。
如今天这一般。
随便一个小官小吏就可以前来,那自己的秘密不就随随便便就能被人知晓了去?然后被公之于众?
至少。
李冲元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更是不允许这样的人出现在自己的庄子。
下午晚些时候。
劝了好半天李冲元的李诏,见没有任何的效果后,只得坐上马车回县城了。
而此时的长安城。
李冲玄回到本家后,把在李庄发生的事情向着老夫人禀报了。
闻事后的老夫人一听之下,直接怒拍桌子道:“一个小小的主簿尽敢到我李家的庄子闹事?看来老身是许久未露面了,都以为我李家无人了!哼!”
李冲玄见自己的母亲冒似很是生气的样子,想劝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得愣愣的站在一边。
对于自己母亲发怒。
李冲玄虽说不是没有见过。
但却是少之又少。
面且还是像今日这般的样子。
反观此时的鄠县。
被李冲元一石块打破脑袋的汤平。
此时的他已是包扎成不像个人样,正躺在家中直哼哼。
“夫君,到底是何人敢如此大胆对你下手?而且还出手如此之重,夫君,你告诉我,我定要让那恶人尝一尝我窦家的厉害不可。”汤平的夫人,看着自己夫君如此的模样,脸色非常的愤怒。
汤平躺在床榻之上,看都不想看自己夫人一眼。
说来。
汤平的夫人窦氏。
人长得并不差,与之长安城平康坊中的女子相比,也是可以一较高下的。
可是。
窦氏却是无法生子,这让汤平每日里总是留连于青楼之中。
更或者到自己所纳的几个妾室那儿过夜云云的。
再者。
窦氏出身高门。
每每总是压着汤平一头。
这也使得汤平每日回到自己的府上后,就显得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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