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平又见李承乾好像被自己带了进来,心中欣喜,“回太子殿下,此人乃是向郡夫人的四子李冲元。”
当汤平一说出李冲元这三个字后。
李承乾就知道眼前的这个汤平为何要来拜会自己了。
李承乾与李冲元有间隙,估计在长安城混的这些人基本上都知道了。
半年多前。
在东宫崇文馆内,李承乾把李冲元打得晕迷了过去,持续一个月才醒来。
就这件事情。
李承乾虽受到了一些责罚,但对他却是影响并不大。
反到是后期他李承乾打了婉儿那一巴掌,对他李承乾却是造成了巨大的影响,甚至连朝堂之上的官员们,都有些人开始有些要骑墙了。
而汤平把李冲元再一次的道了出来。
这不得不让李承乾怀疑汤平这是深知自己与李冲元的间隙,这才来拜会自己,好让自己出面替他汤平报得被打之仇。
李承乾是谁?
他可是太子。
深知里面的道道的他,哪里会为一个小小的九品主簿出头。
要不是因为他汤平的父亲,指不定李承乾都不会见他汤平一面。
再者说了。
受了自己父亲罚的李承乾,又受到了太上皇的罚。
李承乾就算是再笨,也知道自己与李冲元的间隙是该告一段落了。
再往深里说。
李承乾与李冲元并没有多大的深仇大恨。
有的也只是那昏迷一个月之过罢了。
李冲元即已是醒了过来,而且当下又过得挺好,又不在长安厮混,李承乾自然也不可能无事找事去找李冲元的麻烦去。
李承乾听着汤平的话,尴尬的笑了笑道:“原来是他啊,据我所知,他不是在李庄吗?哦,对了,李庄就在鄠县。”
“太子殿下,你也知道,那李冲元是一个县男,而且还有着他那几个兄弟在帮衬着他,我即便是鄠县主簿,却是动不了他,要不然的话,放在江南,我非得弄死他不可。”此时的汤平,一脸的愤怒之色,尽显出他那狰狞面孔来。
瞧得李承乾都不想再多言了。
如此这样的一个人,即便有着主簿官职加身,李承乾也看不上了。
随后不久。
二人又是闲聊了一些话后,在李承乾的客套之下,汤平这才离开东宫。
“什么玩意,一个小小的主簿也想利用我,要不是看在你父亲的份上,我连见都不想见你。侍奉,以后这样的拜帖就不要递过来了。”李承乾见汤平离去后,一脸的愤慨。
一位东宫侍奉见自家主子发火,赶忙应声。
着实。
一个堂堂太子。
被这么一个小小的主簿过来拜会,就想要让他亲自动手去惩诫李冲元。
放在谁身上,谁都得火。
反观汤平。
打出了东宫后,这脸上就挂满了愁容。
汤平知道。
今日之事,估计是没戏了。
心中也在暗恨自己太过急燥了,要是稳一些,多与太子交好一些时日,想来自己的仇说不定能报。
可他并不知道。
李承乾早已是绝了与李冲元斗的心了。
太上皇的话。
到现在还依然回响在他的耳边呢,李承乾可真不会再去找李冲元的麻烦了。
一连几日。
汤平都在长安寻找着机会。
更是打探着关于李冲元的对头来。
可随着他越往下打探,越发的发现李家的能量大到一定程度。
至于为何。
汤平至始至终,都想不明白。
不要说他明白了,就连李冲元自己都不明白呢。
几日后的午时后。
李承乾无事从东宫出来,往着皇城而去。
皇城。
基本属于官员处理公事之地。
皇城有着不少的衙门。
除了文官的衙门设置在皇城之外,武将们的衙门也设置在皇城之内。
临近宫城所在的这些衙门,基本都属于武将们所需要处置公事的衙门。
而临近南边一方的,基本属于文官一系的衙门了。
就好比这鸿胪寺,就座落于朱雀门的左侧,太常寺在右侧。
无事的李承乾,本来是想要到尚书省的。
可随着李承乾一路低着头往前走,却是错过了居于皇城中间的尚书省,直接到了太常寺大门之外了。
而此时的太常寺内,鼓乐齐鸣,正在演奏着一出乐曲。
“嗯?这是什么乐曲?为何我从未听闻过?”李承乾突然抬起头来,看向太常寺内。
刚才传入他耳中的声乐之音,让他突然之间多了一丝的心旷神怡的感觉。
跟随在太子身边的一名侍奉赶忙回应道:“回太子殿下,此乐听闻是太常寺新出的乐曲,到现在还没有演奏过,据闻此乐曲出自太上老君。”
“哦?走,去看看。”李承乾大手一挥,直接步入太常寺。
片刻后。
太常寺众官员见到太子殿下来了,赶忙迎了上去。
就连刚才所演奏的乐曲都给停了下来。
李承乾见乐曲停了,心急道:“为何停下啊?刚才所演奏的乐曲甚是好听,听后能让人沉醉其中,谁给我介绍一下,此乐曲出自何处?”
此时。
一位太常寺的官员从人员当中走了出来,恭敬的向着太子行了行礼道:“太子殿下如临,是我太常寺的荣耀,如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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